人再好,不会生孩子顶屁用。”
“啊?”看到两人很好,他还以为小叔不舍得。可是,听到这话他应该高兴,一想到季木那可怜的样子,“其实,也不定非要这样。”
“那你说,还有别的办法吗?”安然一脸的请教。
“那不是有个名人,找了代孕。”说到这儿,“不行,我们家没有那么多钱。”
“即便有多钱,回头我带季木回来,说是你婶子,你爷爷就不气了?”他还真没想过代孕一说。
“那个,有个孩子应该会好一点,应该…”安瑜也不确定了。
“这要和季木商量。不过,不急。”他还小,能撑几年,就是不知季木…
“季木,快去倒水。”季小婶领着几人进来,忙叫着待在公婆房里的人。
“这就是你那侄子。”一旁的老女人毫不避讳的指着正与他端水的人。
“对,季木,叫人。”说着拽住想要往外走的人。
转身叫了声阿姨,以为该没他的事了,谁知胳膊上的手还不松开,“小婶,有事?”
“当然了,这是你舅舅家的表妹。”季小婶嘴里的舅舅,正是她自己的哥哥。
不明所以的季木说声表妹,又要走人。可是,却纹丝未动。疑惑的看了看房里的四位女性,她们说话拉着他干嘛。
“你们年轻人,出去聊聊。”季小婶也看了出来,忙把自家侄女和季木推到门外。
满心纳罕的人打量着跟在他后面的姑娘,想了想说,“这外面挺冷的,回去吧。”他又不认识这人,怎么知道该怎么招待。
正在偷瞄他的人,突然听到这话,不住的想,难不成这个没爹没娘的人,还嫌弃她。“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满头雾水的人,“你说什么呢?”
“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这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我又不认识你,对你有什么意见?”犯得着吗。真不愧是和小婶一家的,一样的脑子不正常。
姑娘见他说完就转身回去,忙疾步拉住他,“不说清楚不准走!”她可是看在他是大学生才来见得,要不然,她才不会找这样瘦瘦弱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人。
“说什么”被凛冽的北风吹的直打颤的人烦了,“没头没尾的问我是不是对你有意见,谁知什么意思。”
见他神色,不傻的姑娘也疑惑了,“我姑没有说,介绍我们处对象?”
“嘎?处对象?”听到这次季木一激动,差点摔倒在雪地上,“处,处什么对象?”
姑娘听到这话便把事情说了一遍,“我姑说让我来见见你,看的上你,就让你娶我。”
“娶?”他还“嫁”不出去呢,还让他娶,不是开国际玩笑吗,“你就同小婶说,没看上我。”
“可是,我看上了。”原来以为名牌大学的和她初中生没有说不到一块去,谁知还能说上几句。
听到这话季木又一个踉跄,“你看我这,再过一年才毕业,没窝没房的,跟着我你就受苦了。”他爷爷奶奶还需要人照顾,小婶这种不正常的生物,不能得罪。
“没事,我姑说你能赚钱,不出两年就能盖上二层洋楼。”还没毕业都能剩下钱,那以后会更多。
以为季木是为她考虑的姑娘,没等他再说什么,说了一句,告诉她姑,事成了,就转身往回跑。
看着跑走的人,季木想了想忙跟去,为什么一样的二十,安然就是成熟,这女人就这么神经病呢。
听到隔壁房里居然开始讨论婚事,还没找到机会说自己不同意的季木,此时再也呆不下去,大年初二忙收拾东西,赶在几人没注意的情况下,快速的赶往县城,接着就坐车回首都。
突然接到他的电话,安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没在家过两天就急着回去。
“有人追杀你吗?”打量着抱着被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大过年的他担心这货,瞥了家人跑来就是来看他自在的吗。
“没有人追杀,不过,比追杀还厉害。”说着被子匀给他一半,把被相亲的事说了一遍。
“那姑娘漂亮?”安然很是好奇,就这小白脸,居然也有女人愿意要。
“不漂亮!”季木反射性的说,见他怪异的神色,才知自己的反应太急切了,“脸上一坨红红的,皮肤还黑,一点也不好看。”
“你观察的够仔细啊。”就知这呆子不安分,“如果漂亮,你硬的起来吗?”经常性屁股瘙痒的人,要是找个女人…
听到这话季木知道自己多想了,拉着腿边的大手便往裤裆里放,“我才不会呢。”
“不会什么?”摸着他的小兄弟,安然心里笑了,“你这不是硬了吗。”
“那是因为你!”几天没有恩爱,季木有点按捺不住,伸手拉开他的裤子,脱掉自己的绒裤,叉腿做了上去,“安然,摸摸…”
打量着电视里滚动的新闻,“可真够浪的,后面这些人看着,你也不嫌丢人。”
“啊?安然,关电视!”他刚才忘了。
见人想下去,刚在他体内适应的安然怎么能依,伸手把他按住,用脚勾到沙发另一端的遥控器把电视关上。
在两人过着简单的小日子的时候,时间悄然到了新世纪,2001年夏天安然从外国语学院毕业,季木也拿到了硕士学位。
季木在研究所里工作稳定的时候,安然却愈加忙碌,常常因为一个案子挑灯夜战。同传这个看似光鲜亮丽,很是轻松的工作,其中的艰辛只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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