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又干涩地直挺挺插了进去,没给疲惫的奴隶一点喘息时间,便再度大开大阖地顶撞起了那两瓣饱满肉臀:“既然全无干系,他来府上赴宴时,我便把你给了他,如何?”
“——本王倒想看看,他肯不肯在众人面前亲自数一数,你身上究竟有多少桃花。”
03
又过数日,安平王爷亲自在府中设宴,为远道而来的武林英豪季盟主接风洗尘。
宴席是在王府亭苑内设下的,有扬州最好的瘦马轻弹丝弦,却无一名清客作陪,只得数名佳人相伴。若说盛情,确是好酒好菜,好风好月,若说奇怪,季星霜同满面笑容的王爷面面相觑,也着实有些尴尬。
“季盟主怎么不饮酒?莫非是走南闯北见惯了天下绝色,我府上的蒲柳之姿尚不能劝你更进一樽么?”
“草民岂敢,谢王爷厚爱,许是舟车劳顿,有些不适,并非王爷府上——”
季星霜眼看着安平王兴致颇佳地自顾自豪饮,一个熟悉的身影捧了金杯,又献上一盅葡萄美酒站到他身边,几乎哽住呼吸,却还是强撑着一丝皲裂的笑应酬了下去:“并非是王爷府上的佳丽们不够动人。”
桃含心漠然地按照李煦的吩咐,只着了一件轻便小衣,半个肩头裸露在外,大瓣大瓣丰满浓郁的桃花如有异香扑鼻,直教季星霜透不过气,捧着酒杯的手也阵阵抖颤,竟比第一次杀人时还要痛苦几分。
李煦本是端着王爷的架子,虽然豪饮,到底是正襟危坐。眼见桃含心走了出来,眸光一沉,却是在接过酒杯的同时,一把将人揽在了怀里,慢条斯理地摸着怀中人肩头的红叶艳桃,又将桃含心本就低垂的衣襟向下撕了几分,直要露出腰窝上含露的浮花浪蕊来:“说到天下佳丽,季盟主看我这小奴可算得上美人?”
“王府上藏珍纳宝,岂是草民可随意点评。”季星霜生得确实人如其名,剑眉朗目,英姿飒沓,有燕赵豪侠之风。每当他如此沉郁地皱眉时,桃含心总是恨不得舍了此身换他展颜,此刻却连一眼都不敢也不想多看。
彼此没有一刻对视,却各自心惊肉跳,如同心头肉被生生剜下,又加了辣椒麻油煎炸,还要赞一声美味,大口吃下。
大抵只有李煦是快活的,他不容拒绝地紧紧攥着桃含心的细腰,暗中已将人勒出几道青紫来,面上却仍是一派春风笑面:“季盟主这么说,可是不满意了?也是,他当然比不上季盟主的心上人,名满天下的桃公子。”
“王爷!”季星霜用力掷了杯,李煦又是用力一握桃含心的臂膀,桃含心浑身一颤,不知为何,他知道李煦是真的动了怒。他虽有些顽劣执拗难改,却终究是个欺软怕硬更怕酸苦的少爷性子,当即乖顺地垂首,以一个极其惑人的暧昧姿态依偎在李煦怀中,赤裸着大半个被桃花染得粉光脂艳的身子,一口口含了酒,婉转讨好地同李煦对饮,粉红的舌头直送入抱着自己的男人口中,被李煦尖锐的虎牙咬破了嘴唇也不敢退后。
游人踏青,难免被花色所误,欲攀折,却又担心好花易谢。
如今怀抱他在手,竟是随时随地可赏不谢芳华,李煦又有些恍惚,在他唇上舔了舔,放浪地笑着任酒液浸湿两人下颔,显然是挑衅之极了:“季盟主有所不知,你的心上人是位娇贵公子,早在你向朝廷暗中密报,颠覆桃家,抄家争执时,便死在你那一剑下了。”
“纵是他不死,太身娇肉贵,本王也玩不起。如今本王怀里的不过是桃奴,一个供人玩赏的小贱人……这桃花是本王叫人仿着描上去的,可能有不详不尽之处,季盟主,可愿亲手把玩着数上一数?”
眼看着季星霜脸色逐渐涨红,铁青,李煦偏生还要加上一句:“听闻你至今没有娶妻,连个妾侍也没有。全你相思夙愿,也算本王的待客之道,如何?“
“啪——”
季星霜痛苦难当之际,竟不自觉地将手中青铜古杯生生捏为齑粉:“王爷恕罪,在下忽感酒气熏人欲呕,草莽失礼,暂且离席!”
桃含心自始至终将头深深埋在李煦怀里,半靠着挨在他怀里,看也不敢向某人看上一眼。哪怕是听到季星霜的脚步刻意在自己身侧停留几分,更兼呼吸粗重,也只避过头去,惶恐地抱着李煦的衣领不肯撒手。
李煦抬起他的脸细细探看,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想看出个什么结果:“怎么不看他?旧情未了,还是厌恶至极?”
“不管我怎么说,王爷都会说我是放不下他,奴才又何必多言。”桃含心话一出口,便想给自己一巴掌,难得独占欲强得可怕的王爷今天发了善心,没有像之前威吓的那般当众剥光了他,他竟然还不知好歹。
李煦果然冷笑出声,锦袍一甩便将他煞白的面孔打落脚边,待要揣他,抬了腿又下不去脚,还是怕把人弄伤,反倒气得自己手指直抖:“你去服侍季盟主,免得他又哭又吐,脏了我王府的地方!去!”
04
王爷一声令下,桃含心只得默默掩着衣不蔽体的身子,借着花木扶疏,又羞又痛地走到了专为醉客而设的暖阁旁,耳闻一声声震耳发聩的凿墙之声,又见服侍的人个个噤若寒蝉,不由好笑。
从声声闷响来看,季星霜大约是想赤手空拳地拆了这里,见他来了,有人冷眼旁观,有人一脸不屑,倒也有人好心劝道:“你可别在气头上进去,当心这位爷空手打死了你,王爷正是重用他的时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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