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泽走到了自己的寝帐外,白登小声跟白承泽禀道:“爷,上官勇去看了安五少爷之后,一个人去了刘高正那里。”
白承泽说:“我父皇呢?”
白登说:“圣上现在一个人待在中军帐里,谁也不见。”
“四殿下呢?”
“荣双荣大人给四殿下看了伤,四殿下现在在帐中,跟自己府里的几个幕僚说话。”
白承泽张嘴“唉”地叹了一口气。
白登说:“爷,您看现在这事?”
白承泽没说话,转身又进了帐。
白登站在帐外,他身上的衣服换过了,只是这会儿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白登冻得直打哆嗦。
夏景臣这时坐在帐中喝了药,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脚下摆着一个暖炉。
白承泽走到了夏景臣的面前,小声道:“上官勇去找了刘高正,你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了。”
夏景臣说:“上官勇也要杀我?”
白承泽拍了拍夏景臣的肩膀,道:“现在我父皇已经盯上我们这些人了,上官勇暂时不会对你下手,只是日后就难说了。”
“上官勇有屠夫之名,”夏景臣道:“他会怎么杀我?”
“你先小心一些吧,”白承泽道:“我会想办法的。”
“五殿下不必为我为难了,”夏景臣冷道:“我的这条命不值钱。”
“胡说八道,”白承泽马上就道:“要是这样,我不如现在就杀了你。”
夏景臣放下了捧在手里的药碗。
“我从没有骗过你,”白承泽压低了声音道:“我会想出办法来的。”
夏景臣点一下头。
“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好了,”白承泽转身给夏景臣倒了一碗热水,道:“这雨不停,大军就没办行军,你不用急着回刘高正那里去了。”
夏景臣说:“他投靠了四殿下?”
白承泽苦笑道:“现在只要不是疯子,朝中的文臣武将们,都会投靠我四哥吧?”
夏景臣抬眼看着白承泽道:“那我还是当个疯子好了。”
白承泽说道:“景臣,我四哥才诸君啊。”
夏景臣说:“我不信五殿下是认命之人。”
白承泽摇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强求啊。”
夏景臣站了起来,说:“五殿下,我不信命。”
“去休息吧,”白承泽拍一下夏景臣的肩膀。
“可是……”
“白登,”白承泽没让夏景臣把话说完,冲帐外喊了一声。
白登应声进了帐。
“伺候夏将军去休息,”白承泽道。
“不用了,”夏景臣在这个时候跟白承泽犟道:“我回刘将军那里去。”
“军医说你夜里会发热,”白承泽说:“回了刘高正那里,那里有人照顾你吗?既然我已经说了,你我是友,那你就在我这里休息好了。”
白登跑到了夏景臣的跟前,顺着白承泽的话往下说,道:“将军,您跟奴才来吧,军医也没有回去,在帐外候着呢,就是怕您一会儿发起热来。”
“去吧,”白承泽跟夏景臣道:“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夏景臣终于是点了头。
“扶将军出去,”白承泽命白登道。
夏景臣没等白登上前来扶他,自己迈步往帐外走去,步子走得很慢,腰却始终挺的笔直。
白登扎着手,看向了白承泽。
白承泽冲白登一挥手。
白登会意,跟在了夏景臣的身旁,随着夏景臣慢慢走出了帐去。
白承泽一直到夏景臣走出帐去了,才坐了下来,他的后背也上过了药,这会儿疼得好像比开始时更加厉害了。
暖炉里的炭烧完了,最后一点发红的火光乌了之后,白承泽也没有往暖炉里加炭,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一口一口地喝了。这个时候,夏景臣一定是他四哥,上官勇这些人的眼中钉了,事情传回帝宫之后,安锦绣怕是也会想办法杀夏景臣,不对,白承泽把茶杯往桌案上一扔,安锦绣一定会去查夏景臣的来历。
帐外的大雨声中突然就又混进了战马的嘶鸣声,白承泽看着不停跳跃的烛火,捻动手指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心里全是汗。夏景臣不能出事,他要怎么保住夏景臣的命?白承泽坐着想了半天,这个时候就让夏景臣到自己的身边来,他也没办法把事情做到万无一失,最好的办法,是让安元志离开后军营,只要安元志走了,白承泽觉得自己才有把握保住夏景臣的命。
一柱香的工夫后,白登跑进了帐中,跟白承泽小声禀道:“爷,夏将军睡下了。”
白承泽说:“他发热了?”
白登说:“现在还没有,不过军医就守在夏将军的帐里了。”
“去看看上官勇走了没有,”白承泽命白登道。
白登领命后,跑出了帐去。
白承泽趴伏在了桌案上,下巴搁在手背上,头疼地想着,要怎么让安元志走?杀了安元志?白承泽摇摇头,安元志就是死,也一定会带着他白承泽同归于尽的吧?要怎么办?白承泽苦思冥想。
白登去了刘高正的营帐那里,花钱打听了一下,得知上官勇已经走了后,又往安元志的营帐那里跑。
上官勇这时和上官睿在安元志的寝帐前上了马,带着人往前军走了。
白登离着很远就看见上官勇骑马走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就想回去跟白承泽复命。
一队巡夜的兵卒这时往白登这里走了过来。
这是在卫**中,不是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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