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林月回到府中,得知爹去了后院后,便找了过去。
送走吴痕后,卫子夫来到后院,想要毁去羊皮纸,可是羊皮纸经过特殊处理,当日风之力也没能撕成碎片的它岂能轻易毁坏,他正想着如何是好时,卫林月来到身后:“爹,你在这做什么?”
卫子夫见女儿来到,收起羊皮纸道:“爹随便走走,散散酒气。”
卫林月再问:“爹,一上午你都对吴痕说了什么嘛,又为何支开我?”
卫子夫回道:“关于这方面的事,你又不懂,告诉你也没用。”
“您到底破开了羊皮纸上的秘密没有?”
听女儿如此好奇,卫子夫更不能相告,要是稍微透露一些,以年轻人的心性,还不问到底,便随口道:“爹也没有看出什么。”
卫林月疑惑道:“那你找他是为了什么事?”
卫子夫笑呵呵道:“我听你说他有趣,想见见他而已,况且,你年龄也不小了,还要爹操心到什么时候?”
卫林月一听,似乎爹有将她婚配之意,再想到刚才爹和吴痕说说笑笑的亲密劲,不觉脸上一红,再也顾不得问羊皮纸的事:“爹你说什么,女儿哪里不小了?”
卫子夫佯怒道:“说什么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对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是你和他只是初见,怎么忽然有这个想法?”卫林月有些疑惑。
“爹这想法不是忽然有的,只是一直没有见到合适的,爹从傅长老处得知吴痕家在清风山下,已吩咐你常伯伯打听他的家世背景,这段时间,你们也不妨多了解一下,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说完,卫子夫轻轻一叹,阳光照在脸上,皱纹清晰可见。卫林月听罢,轻轻嗯了一声。
吴痕回到住处,回想起上午和卫林月的四目相对,一时心中烦恼,便起身去往皇家学院的书馆看些养身养性之书。当读到“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时,一时陷入沉思:“什么样的无牵无挂才能如此任意逍遥?”正在此时,后面有人拍了拍他,吴痕转身看去,见是卫林月,一时欣喜难饰。
卫林月也是无事可做,这才来到书馆打发时间,不料和吴痕偶遇。想到爹让她多了解了解吴痕,因此便走了过来。可哪怕她性格不算内敛,在拍了拍吴痕后,也不知说些什么,只好拿过吴痕手中的书,看了一看后道:“‘一人独钓一江秋’,嗯,这倒和你挺像。”
吴痕再瞟了瞟那句诗,问:“和我很像嘛?我刚还在想,一个人要到什么境界,才可以如此逍遥。”
卫林月听罢,忽然想到吴痕的性格,肯定也喜欢那里,顿时脸上满溢少女的欣喜之情,忙把书放回原处:“我知道一个地方,肯定很适合你,我带你去哪里,就当作对你上次出手的感谢。”
见卫林月满怀期待地看向自己,吴痕赶忙避开这温柔却又热烈的双眸,非说是当日敢四目相对的吴痕变了,只是情境不同,人的心态便会改变。得知卫林月生于富贵之家,身份高贵,此时的自己未名未禄,如何配她得上。失去法剑的十年,让本自负的吴痕不得不慢慢藏起锋芒,这源于自负的自卑。此时更让他寸步难行,本想靠着看书压下心中的杂念,可无奈又在此处与卫林月相遇,一时心中好难开解。
卫林月见吴痕半晌不说话,顺着他的眼神看了一看,并没发现有什么值得注目的事物,于是忐忑问道:“你不想去?”
吴痕收起心绪,答道:“好,只当做是你对当日之事的回报。”此时吴痕既想卫林月是对他表露好感,又怕如此。
听到回答,卫林月眼睛眯成月牙,全然没有想到此刻吴痕话中之意:“那就跟我来吧。”说罢向外走去,走出几步,见吴痕还是愣在原地,便不由分说拉住吴痕的手拽着他向外走去。吴痕望着卫林月的背影,心中更是悸动难受,对她有意让心悸动,有情难表让人难受。
走了不久,两人来到了一处叫望月小溪的地方,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因为这条溪水颇为奇怪,哪里有树林就绕过哪里,好像生怕树林挡住月光,每到夜晚,月光撒在溪水上,微波凌凌,确有说不出的灵动美妙,只是如此美景之地,却鲜有人迹。
卫林月停下脚步,回头道:“就是这里了,你去抓几条鱼,我做给你吃,也好给你补补元气。”这卫林月果然是性情中人,想她要报答,卫府拿不出什么,可偏偏要带吴痕来这里,还要给吴痕尝尝自己的手艺,这分明是告诉吴痕自己有意于他。
吴痕心中明了,却强迫自己不做他想,来到溪边,见溪水清蓝见底,回头看了眼卫林月,心道:“她衣服的颜色与溪水如出一辙,难怪会喜欢这里。”想罢,使出金之力想打几条鱼上来,不料心绪难安,打上岸的鱼鱼身都烂了大半。
这时卫林月已从一个远处的小屋里拿来许多做饭用的东西,看到这幕,翻了个白眼:“你是想以后都不吃鱼了吗,这么浪费。”
吴痕听后,平静下心情,找准目标,长长拉出一掌,一条银色的鱼就飞到了身前,这手柔中带刚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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