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有啦,”小文居然还硬把这句话接了下去,“是军哥龙马精神,如果是本人肾虚肾亏的,再按也不会硬啦。”
赖成军听的一雷,这孩子也真是……口无遮拦的。既然人家没那心思,他也就不勉强了,试图让小军自己消停下去。
“今天还早,不然再做个脸部保养?这几天燥热,军哥哥补一下水吧?”
赖成军虽然在意这张脸,家里也有一洗手台的瓶瓶罐罐,但也就是自己弄弄,专门来会所做脸倒还真没有,上辈子的他,觉得这样到底还是娘气了些。但现在既然小文搭了这个梯子,自己就顺便下了,于是应下来。
“我去帮军哥哥换水,您多等一会儿啊。”
小文出去了之后,赖成军转念一想,这孩子该不会是专门给他留时间那啥吧?真不知该夸他聪明还是自作聪明……赖成军也不浪费他好意,抓紧时间自己撸了一管,白浊的液体喷在浴室地面上,他连忙开水冲走了,把自己擦擦干净,才又回到床上。
小文仿佛算好了时间,等他平复下来之后适时的出现,推了小车进来,上面有新打的水和专门用于脸部的保养品。
赖成军想到:其实这间按摩室是vip,洗手台什么的都有,小文刚才专门出去换水,显然是他猜的那个意思了。
想不到这孩子看着纯情,心里可都清楚着呢。
小文给他下身盖上一条毛巾,将他的脸弄湿,开始清洁。
赖成军也没有为刚才的挫折太过上心,再加上因为发泄了一次得到满足,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聊起来,老家哪里,读书了没,来c城多久了,有没有熟人——
小文一五一十的说了,是来自千里之外的小县城,家里还有个哥哥,只读到高中,没上大学就出来打工了,在这家按摩会所也做了两年。
赖成军闭着眼睛享受,就像任何一个本地长者那样关切的问,“为啥来c城呢?”
小文笑笑,“这里挺好呀。”
“哦,都哪里好呢?”
“哪里都好……漂亮干净,精致,这里的人文化都挺高的,说话很……讲究,不像我们那里都是大嗓门儿直来直去。”
听他把自己居住了多年的城市夸上天,赖成军又是自豪,又不免生出一丝别的情绪——这只是表面形象,还有很多阴暗面他没看到呢。
不过也可能他看到了——赖成军随即纠正了自己的想法,毕竟在男士会所呆了两年,光从刚才的一些细节也看得出来,小文不可能没见过一些不太好的事。
“你说你十八?”赖成军不禁想起了下午才见过面的另一个孩子,也是差不多的年纪——但比起来,肖清容显然就比小文有着光鲜得多的未来,只要在大学里保持努力,以后当个医生,就算不能鲜衣怒马,这职业加上那脸那身材,随便也能入一打白富美的眼了。
他有些感慨,不禁问,“怎么不继续读书呢?”
小文的手顿了一下,但又继续按摩起来,“成绩不好啊,读不上去。反正现在大学生也不好找工作,还不如早点上班了。”
赖成军被他这老成的口气逗乐了,还是忍不住以过来人的身份劝道,“多学点东西总是没错的。”
“嗯,”大概小文经常被聊到这类话题,回答起来也很熟稔,“我报了个计算机的班,休息的时候会去。”
“不错,好好学,学的好了,你军哥有奖励。”
“谢谢军哥哥。”小文甜甜的答道。
赖成军忽然想,就这么保持朋友关系也不错,不见得自己和适龄男人的唯一关系就是性啊。就像肖清容,就像小文,他都可以平常心对待。
☆、所谓报答
再说肖清容这边,送走了赖成军——其实也不能说送,他本来还有一些话想说的,但赖成军好像很忙的样子,之前给他的名片上面也有不小的头衔——他慢慢走回家。
桌上那只厚厚的信封还原样放着,肖母摆出了一副长谈的姿势,“小容坐,跟妈说说——那个赖总是怎么回事?”
显然,她还没从天上掉馅饼这事中恢复过来。当时赖成军说出学校什么的,她虽然不太清楚,但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对儿子追问,只能含糊带过,现在却觉得要了解清楚。
肖清容心想,自己此刻也不见得比妈妈淡定更多,他斟酌了一下,才说,“是这样的,高考之前两三个月的样子,韩老师让我填了一张助学申请表,当时您还在医院,我也没太在意,以为只是走个形式,就随便填了交上去,想不到还真有下文。”
“韩老师啊——”显然这三个字让肖竹兰稍稍放心一点,但还是有些狐疑,“我越想越不对劲,小容,你说这事靠谱不?社会上……真的有这种好心人?”
肖清容说,“……有的吧,报纸上不也经常发起什么捐款吗?还有本地电视台做的那些专题节目。”
“但怎么是赖总他一个人来的?不是说什么公益基金?也没见这么个机构啊,你说他直接放下钱就走,总觉得不太靠谱……”
肖清容想起在那个类似政府办公大楼的见闻,包括那个让他开口叫“干爹”的张姐,以及后来那个f的言行,眉头一皱,心想如果把这些细节说出来,非但不能让母亲打消顾虑,反而……还不如赖成军给人的印象好吧?自从父母离婚,他跟母亲相依为命,也渐渐明白了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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