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杰微微一怔,只觉手掌所触之处湿漉漉的,倒象是少年整个身子刚从水里捞起一般。这是......冷汗?
这时候郎杰火也泄了,酒也醒了,抽了烟神智越发清楚起来,前后一想,知道糟了。
他本来是想一觉睡醒木已成舟,到时骆云起也没有办法,自己再推说酒后乱性哄哄劝劝也就好了。他确实没想过他中途会醒过来,而男人上火的时候焉有理性可言?结果mí_jiān变成了强暴......
郎杰此刻其实并不后悔强暴这种行为(因为过程实在是美妙,他甚至在这当口儿还在盘算等以后骆云起跟了他一定要说服他再来这么一次),对于被害者也并不十分歉疚,只是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形象一定相当的兽性,虽说男人在那个时候都不免具有攻击性和侵略性,但只怕自己还是过火了,他甚至还打了他几拳把他绑起来--想到此处,忽然意识到骆云起的双手还没解开,郎杰连忙解开皮带。
绑的时间有点长了,他借酒行凶力道又没控制好,皮带已经深深勒进肉里形成几道紫印。郎杰轻轻摸上去,不太意外地发现骆云起又微微抖了那么一下。
这少年其实相当能忍,不象有些人稍微一点痛就鸡猫子乱叫鬼哭狼嚎,他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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