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也该知道,外人是绝不可进入黑木崖的。”
其实,就在杨莲亭开口的那一瞬间,任盈盈就皱起了眉头。其他的长老和教众们也皱起了眉头。听杨莲亭话里话外的意思,那就是“花先生”是外人,不能进黑木崖!虽然杨莲亭是占了教规之理,可毕竟圣姑问的是东方不败,不是他。教主都没开口,你一个区区总管却说了那么多,成何体统?不过在场的不论是长老还是教众,能在此处集会的都是教中的中高层,也就意味着,大家都是老江湖!这教主都还没说什么,他们自然也不会出声。
可任盈盈毕竟是年少,又听杨莲亭说了那样的话,这时候哪里还忍的下去?不禁杏目圆瞪的看着杨莲亭,道:“杨总管,花先生当年收留我的时候,你还不在黑木崖。他又怎么会是外人!”
杨莲亭脸色微变,没想到任盈盈会如此直接的反驳他。杨莲亭不禁看了眼东方不败,可东方不败根本就没看他,仍是一副出神的样子,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杨莲亭不由得暗中咬牙,好大胆子的小女娃,居然敢落他的面子!要知道,杨莲亭现在最怕的就是有人说他来总坛的时日不长,完全没有什么根基可言。
杨莲亭想着就说道:“圣姑,属下虽然到总坛时日不多,但平日里教规总是记在心里。属下确实不知这位‘花先生’曾收留过圣姑。可属下敢问圣姑,这位花先生可是教中人?他若是,那请他至总坛,想来教主也不会反对。可若他不是…那么……”
任盈盈气极,杨莲亭的话再清楚不过!虽然任盈盈也极想反对,可是偏偏,杨莲亭说的又都是在教规的理上!她丝毫反驳不得。更可恨的就是杨莲亭的神情,完全不像是个总管该有的!反倒成了他在替东方不败拿主意的样子。
杨莲亭这种说话的言辞,终于惹恼了在场的长老们。只听桑三娘说道:“杨总管,圣姑问的是教主,不是你。难不成杨总管就那么清楚教主要如何定夺么?”
杨莲亭此刻仍是不敢和几位长老对抗,而且也知道自己似乎是说的太过,当下只能忍着一口气,躬身道:“桑长老,属下只是依着教规行事而已!若有失言之处,请见谅。”
桑三娘哼了一声,看向任盈盈道:“圣姑,你还是问问教主如何决定吧。”
任盈盈点头,转头看向东方不败,再度追问道:“东方叔叔!能让花先生上黑木崖么?”
东方不败直到这时候看似才回过神,但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杨莲亭却突然开口道:“教主,教规森严,还请三思。”
东方不败瞥了眼杨莲亭,虽然看似平静但杨莲亭却顿时犹如身置冰窖,全身都打着颤。
然后东方不败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既然盈盈喜欢,就让他来吧。”
13、第十一幕(上)
第十一幕东方心意,莲亭嫉恨
没等有任何反应,东方不败就这么飘然走了,身影优美的宛若神仙中人物。
教众们忙不迭的躬身行礼,目送东方不败远走后,脸上的神情一下都变的很精彩。任盈盈固然是高兴,其他长老和教众们,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杨莲亭自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到了极点。
任盈盈像是捧了圣旨似的,朝着杨莲亭道:“杨总管,东方叔叔说的很清楚了。还请你尽快安排人去洛阳接花先生过来吧。花先生眼睛不好,这一路还要你多担待了。”虽然任盈盈很想亲自去接花满楼,但是她知道东方叔叔估计是不肯让她下山的。所以只好拜托杨莲亭了。所以不论如何,礼数不能缺,也不好完全得罪杨莲亭。年近十六的任盈盈,总算是学到了待人处世的第一课。
杨莲亭讪讪应道:“这是当然!还请圣姑放心。”
“这就好!”任盈盈笑笑就随着几位长老陆续出了大厅。
杨莲亭本想跟上东方不败,走了几步后,遥遥传了点声音过来,那刚巧是教众之间的闲话。他赶紧闪身到了一处柱子后。
“看来教主也不是一味宠信杨总管嘛。”
“是啊!你没看见,刚才教主看了杨总管的那一眼,我的天,够冻死人了。”
“那当然,圣姑是什么身份,那个杨莲亭能比么?而且教主多疼爱圣姑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年教主总是闭关,所以才有所冷落吧?”
“就是!就是!我估计杨莲亭会站在那地方,完全是因为可以随时伺候教主吧?否则哪里容得他站?”
“哎,你不知道啊?杨总管可是尽心尽力伺候教主!明白吧?”
“嘿嘿!明白,明白!哈哈!”
杨莲亭站在柱子后,脸色铁青!那个什么花先生到底是什么人?竟害他到这种地步?!该死的!那些人千万别落到他手上,否则……
“杨总管?杨总管!您在哪?”一个教众急急匆匆的四处吆喝。
杨莲亭冷哼了一声,转出了柱子,道:“我在这里!什么事?”
那教众气喘吁吁道:“教主传您!快点吧!刚才说您不在的时候,教主很不高兴呢!”
杨莲亭吓了一跳,赶紧的一路小跑到东方不败的居处。
东方不败住的地方环境美轮美奂,没有人工刻意雕凿的痕迹,四处鲜花盛开,荷塘内也是有违常理的荷花盛开,摇摇曳曳。东方不败正负手站在荷塘边。风吹过,扬起他并没有刻意束缚的乌黑长发,整个人越发显得灵动飘逸。
杨莲亭足足看呆了有好那么一刻,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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