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在花满楼身前的半小步位子,手拉着手,引着花满楼向出声的地方去。行进间,花满楼心里忍不住有些讶异,东方不败似是变了个人似的,说话也不像过去那样对着他时也是冰冷傲气,时不时还讽刺几句。
这时候,花满楼真觉得东方不败是不同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和温度似乎在两人之间流动。花满楼也有些弄不清究竟是怎么了。若非有点担心那几个混人莫要出事,他还真想拉着东方不败好好说说话。
他们似乎很久都没喝过酒了,自两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后……当花满楼遇到如今的东方不败时,他似乎有些明白当初东方不败为何会如此了……
有人带引自然是轻松很多,花满楼就自顾自的想了些事,很快就接近出声的地方。东方不败突然放开花满楼,道:“快到了,我…我就不过去了。”
花满楼回过神,凝神听了一下,点头,道:“那我先去。你在这里等我。”
“嗯!”东方不败应了一声后,又是一个腾身,隐到了树林里。
花满楼则是匆匆赶到现场,可现场的惨状让人震惊。潞东七虎死的死伤的伤,一旁除了日月神教的教众外,竟然还围着好几条猎犬。花满楼看不见这些,但浓重的血腥味和已然低至无声的呻吟已经很清楚的表明发生了什么。
花满楼是又惊又怒,立刻现了身。
而那些神教的人认识花满楼的极少,这时候见忽然出现一个人,都纷纷怒声道:“什么人!敢私闯黑木崖?”
花满楼闻言并不理睬,却冷声道:“日月神教就如此滥杀无辜么?”
“我日月神教想杀就杀,哪有诸多废话?你和这些人是一伙的么?”一个教众极嚣张的冲着花满楼喝道。或许是花满楼不论从气度还是衣饰都不凡,那些教众一时间还摸不清他的底细,因此不敢动手。
未及花满楼说什么,潞东七虎里一息尚存的老大,口吐鲜血的冲着花满楼求救:“救命…大侠…救命……”
花满楼一个闪身人就出现在了他身旁,一旁犹自拿着刀的教众愣了一下,随即怒喝一声,一刀劈下。花满楼连身都没回,只是伸手一夹,灵犀一指!教众的刀就像被插在石缝里纹丝不动。花满楼微一用劲,刀便一下断成了两截。
教众们大惊,花满楼这一手功夫显然震慑到了他们。
然而,就当花满楼想扶那潞东七虎里唯一的幸存者时,一旁却又传出脚步声。花满楼眉头微皱,他已经听出来人是谁了。
果然,杨莲亭轻轻击掌,缓步朝着花满楼走来,口中道:“花先生好俊的武功。我之前在客栈没看见花先生,还道花先生已经走了,觉得未能相送很可惜。不想竟在这里遇到花先生。难道花先生见教主不成,还想硬闯么?那可就不能怪我杨某人不顾情面了。”
花满楼闻言淡声一句道:“花某曾有誓言在先,今生不再上黑木崖。所以杨大总管尽管放心。”
“呵呵,如此就好。却不知花先生为何会在此地?”杨莲亭问道。
“天下人走天下路,莫非此处花某走不得?”花满楼犹自淡声。
杨莲亭冷笑一声,道:“此处乃日月神教的地方,杨某尊花先生为客,但还请花先生自重身份,莫要多管日月神教的事。”
“日月神教若是做出这等事,那花某说不得也要管了。”花满楼说着扶起了一旁潞东七虎的老大,伸手如飞的点了他身上的止血穴道,同时低问道:“你怎样了?伤哪里?”
那人身上被砍了数刀,鲜血不止,所幸都没砍在要穴上,就是身侧的一刀看似伤的极重。不过这时候,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低哑呻吟。若非花满楼及时赶到,估计他已经命丧日月神教教众之手了。
杨莲亭看着花满楼的举动,眼神里露出极凶的光芒,他说道:“花满楼,我告诉你不要插手日月神教的事!”
花满楼根本没理杨莲亭,从怀中拿出一颗伤药喂进了那人的口中,然后说:“你运气调息一下,尽量止住血。”
“花满楼!你聋了吗?”杨莲亭怒喝一声,上前一步,他身后的教众也是怒气冲冲的朝着花满楼叫嚣。
花满楼淡淡道:“我是瞎子,但不是聋子,杨大总管无须说的如此大声。”
“花满楼!你……!”杨莲亭怒极反笑,盯着花满楼看了好半晌,教众们各个摩拳擦掌,似乎只等杨莲亭一声令下,就冲上去砍花满楼。
只是杨莲亭这时候却偏偏没了声音。杨莲亭眼中的花满楼一举一动都在生生刺激着他。他之所以对花满楼有所顾忌,是因为他一直觉得东方不败对花满楼似乎很不同。这是他做为一个下人,应有的眼界。这和实际也确实相差不远。
但是杨莲亭原本是一个地位低微的人,可他却偏偏绞尽脑汁想要成为人上人。而这几年,他的目的似乎也达到了。在整个日月神教里,他似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让他的自傲心理暴涨。况且,日月神教本就是江湖人的组织,不论说哪个,都没什么显赫家世,各个草莽气息十足。
可偏偏现在出现在杨莲亭眼前的花满楼,却完全一副世家公子的气派。杨莲亭百般不明白,为什么花满楼不过是一个瞎子,在洛阳也只是开了个茶铺,又卖点花草什么的,却偏偏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世家的风范。
说起来杨莲亭也算是颇具眼光聪明的人,否则也不可能爬的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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