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疼。”
“快给我起来吃东西。”秦亦真走出史基浦机场,抬头看着满天繁星压低声音道,“别惹我生气。”
“知道了……”林络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我这就起床。”
挂了电话,林络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去厨房煮上小米粥,便无所事事地靠在门边发呆。虽然冰箱里塞满了生鲜熟食,可惜以他现在这种身体情况,怕是不得不喝上几天清粥了。
林络抬手摸向有些刺痛的脖颈,却只触到了微凉的皮革,他转身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发现不仅项圈下的皮肤有些擦伤,嘴唇上也有个显眼的伤口,眼睛更是因为哭得太多而有些发红,看着怪可怜的。
林络叹了口气,等粥烧好后便端着小碗,坐到餐桌边一小口一小口抿着。
周围安静得诡异,好像一点生气都没有,林络只能听见自己喝粥的声音,还有墙上挂钟一成不变的滴答声。
他突然想到,如果此时自己忽然晕倒的话,一定不会有人发现,那等秦亦真从荷兰回来时就只能看到他已经腐烂发臭的尸体了。
林络觉得那副场景一定很好笑。
喝完粥,林络走回卧室呆坐着,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
那方天空变得越来越暗,然后被渐密的雨丝模糊,窗户上很快凝聚起无数道水流,伴随着有节奏的淅沥声不断蜿蜒流淌。
在这种安宁的气氛中,林络觉得昏昏欲睡,又总是被一阵不寻常的异调所惊醒,仔细听时那个不和谐音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起身去客厅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觉得自己肯定是因为太无聊而产生幻觉了。
为了消遣,林络拿了秒表和魔方坐到餐桌前,对着杂乱的色块仔细观察了一阵便按下秒表闭上双眼,双手不停地翻飞滑拧。
cro。
很顺利,林络满意地睁开双眼,却还是只看到一片黑暗。
雨水的湿腥味钻入鼻腔,伴随着双眼上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掌带来的湿滑恶寒。
“猜猜我是谁?”身后传来一个不甚标准的熟悉腔调。
林络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觉得后颈一凉,手中的魔方骨碌碌滚落到地上,意识也随之坠入更加深沉的黑暗。
林络醒来时还是坐在餐桌前,身体靠在椅背上动弹不得。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看着桌子对面的人问道,声音有些绵软无力。
“wh,或者说白冰。”秦瑞微笑着眯起蓝色的眼眸,右手托着下巴,一副闲适的模样,“会让你保持一段时间的僵硬,就像被冰冻结一样。”
“不过不算贵,所以我多给你打了一些。”他的左手做出打针装,向桌面重重点了一下。
林络使了下力,发现确实动不了分毫,便狠狠瞪着秦瑞努力表达自己的愤怒。
秦瑞笑得更开了:“你这人真奇怪,被秦亦真那样对待也没什么反应,我不过打了一针就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
“你又想做什么?你以为秦亦真会放过你吗?”林络冷冷道。
“上次是我的失误,没想到他会那么快找过来,不过我现在知道原因了。”秦瑞将一个项圈扔到桌上,“原来装了gps呢。”
林络虽然脖子上没有知觉,但还是看得出来那就是自己的项圈。
秦瑞的左手慢慢伸向林络,隔着桌子触上他脖子上的红痕。
“真可怜,都磨破了。”秦瑞惋惜地说道,“早点解掉不好吗?”
林络努力想扭开脖子,但失败了,只能不悦地回道:“这是秦亦真戴上的,当然也只有他能解掉。”
“呵呵,可惜现在被我剪断了。”秦瑞见林络没反应,便接着说道:“虽然我非常讨厌秦亦真,但对你感觉不错,所以才坐在这里再问你一次,愿意合作吗?我获得我想要的,你获得自由。”
“现在难倒不是你在限制我的自由吗?”林络努力睁大眼睛显得无辜一点,“再说你不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吗?何必要我帮忙?”
“没有当事人的舆论只会被当成花边新闻。”秦瑞敛起了笑容,左指无意识地划着圈,“只有足够真实的东西才能那些老古董明白,秦亦真是个多么不合适的继承人。”
虽然面部肌肉有些僵硬,林络还是笑了出来:“哈哈哈……你是要我去秦氏集团大楼门口上访吗?你以为秦老爷子会给我开口的机会?”
“以前恐怕是你自己选择闭上了嘴巴。”秦瑞的手指沿着林络的脖子滑上他下唇的伤口,“只要你自愿开口就不一样了,在美国时我就知道什么最能让秦亦真不安。”
林络紧抿着唇不说话。
“啧啧,不愧是连催眠都毫无作用的人。”秦瑞突然起身踱到林络身旁,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看来我只好放弃合作了。”
林络斜眼看着他:“那就快滚出去。”
“别这么没礼貌。”秦瑞俯身拎起地上的背包,掏出一支针剂。
“既然不能成为合作者,那就只能成为筹码了。”他晃了晃乳白色的针剂,将玻璃瓶口掰断,用针筒缓缓抽着里面的液体说道虽然便宜,但用它提纯出来的衍生物可是很贵的,比如说这个——wh,白焰。”
说完秦瑞抓起林络僵硬无力的胳膊,将闪着银光的针尖缓缓刺入皮下的淡青色血管,挤进针筒中的白色液体。
针尖拔出时带出了几粒血珠,溅落在苍白的小臂上,林络一言不发地看着,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秦瑞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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