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那眼神冰寒得不带半分怜悯,吓得吴越连连后退,突然发现他好像从来没认识过眼前这个人。
“跪过来!现在!”秦卿就站在那,指着面前的地毯。
吴越咬着唇,最后还是抖着身子,爬到了秦卿面前跪直了身子。
“这里是游戏室。以后我对你的所有调教和惩罚大部分都会在这里进行。每次结束后,你都要必须清理好这里。明白吗?”
“明白了,主人!”秦卿低沉迟缓的语调,仿佛魔音入耳,让吴越不敢不遵从。
“那么你现在说说看,我该怎么罚你?”秦卿坐在了屋内唯一一张高脚沙发上。他穿着一身丝绸的睡袍,如果再端上一杯红酒,衬着白皙的皮肤,确实像足了传说中的吸血鬼。
“奴…请您鞭打奴,主人!”吴越浅薄的认知里面,除了鞭打也确实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了。
“用什么打?”
“您想用什么就用什么。”他对工具的了解就更加少了。看这屋子里那么多刑具,他大部分连名字都叫不出来,更不知轻重,还是把决定权交给主人吧。
“用什么打?”结果秦卿依旧是这句。
好话不说第二遍。吴越深知又犯错了,赶紧道,“用鞭子打。主人!”
“打几下?”
“三十下?!”吴越也不知道他能承受多少下,就怕打多了承受不住,说少了秦卿不满意。
“三十下?”秦卿的语调不温不火,也听不出是对这个数字满意还是不满意。
“那主人,四十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你觉得这是可以讨价还价的?”
“奴不是这个意思。奴最多只能承受五十下,主人!”这是吴越对自身猜测的底线了。他以前玩得最多的一次也就四十下,再打就要晕了。以前不可以晕,不过在这里的话,应该晕了也没那么多后顾之忧。可惜他想得太天真了。
秦卿将吴越呈大字型地固定在了支架下,从墙上取了一支长鞭,在空中挥动了几下,那种鞭子划破空气的呼啸声听着都让人觉得疼。吴越这会子总算感觉到膝盖疼了。
“前面几天,我也不想对你太严厉。但显然你是记吃不记打、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性子。”长鞭的鞭柄顶过吴越的rǔ_jiān,狠狠碾了下去。吴越抿着唇没啃声。从他锁着的眉头看,这感觉可不美妙。
“远的我们也就不说了,就来说说你今天的表现吧。你觉得作为一个奴隶,在主人面前几次三番走神,对吗?”
“不对。主人,奴知道错了!啊!”这一鞭来得毫无预兆,就在吴越开口防松的时候,秦卿甩鞭抽下,鞭痕从他的左肩延伸到了腰迹。
“我一个下午待在工作室的时候,你有么有想过要送些茶点来?”
你不是说不要打扰吗?这话吴越也只敢在心里腹诽,面上还是承认错误,“没有,主人,奴错了。”他紧绷着神经等着下一鞭,结果却没有来,就在他刚刚要松懈的时候,一道鞭子又快又恨地抽了下来。
“啊!”这才第二鞭已经疼得受不了了,估计熬到十鞭,他也就能光荣晕过去了。
“你泼完咖啡后的第一个想法是什么?”
第一个想法?吴越想了想,才慢慢开口道,“想逃。主人!”
“为什么想逃?”
“因为知道闯祸了!”
“难道不是应该跪下来求我原谅吗?”
“您会原谅吗?”吴越抬起低垂的眼看着站在面前的秦卿,轻轻地问道。他问得小心翼翼,却带着将信将疑。
“只要你跪下来请求,我都会原谅。但惩罚必须有。”
吴越蠕动了下嘴唇,又垂下了眼,“是奴让您失望了,很抱歉!”
11 找虐大概就是这么带感(下)
暖色灯光打照下的游戏室里,充斥着吴越粗重的喘气声。他不知道秦卿打了多少下,也听不到鞭子落下的声音,耳边只有轰鸣声,感觉到身上越来越大的痛楚时,下意思地咬紧了牙关,好像只有这样不吵不闹才能减轻痛苦一样。
秦卿用鞭柄托起吴越下巴的时候,就看到小奴隶咬破了嘴唇,一脸茫然的样子。这个状况简直比他想得还要糟糕。
“吴越,把嘴张开!”
吴越好像是听到了,那双涣散的眼睛有了焦距,颤了颤眼睫看了秦卿一眼,就彻底昏了过去。秦卿抿着唇把人从架子上放了下来,打横抱向他的房间。他以为吴越没叫是因为承受得住,没想到是硬抗。调教又不是拼命。这可真是!
秦卿把人放趴在床上,拿来药膏轻轻摸在吴越鞭痕交错的背上。火辣辣的脊背摸上药膏带起丝丝清凉。吴越颤了颤眼睫,慢慢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秦卿黑色的床单,他动了动身子,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别乱动!”
“是,主人!”他小声应了句,乖乖趴在那里,咬牙忍痛的时候倒抽了口冷气,这才发现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了。
“坐起来!”
吴越听话地坐直了身子,有些迷茫地看了眼秦卿,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他微张着嘴唇还翻着血丝。
秦卿拿着棉签细细地先将血丝处理干净,又换了根棉签沾了点药膏轻轻抹了上去。他低垂着眼,白皙的手指骨感分明,捏着棉签的动作小心轻柔。吴越坐在那里,静静看着,突然觉得背上也没那么疼了。
“下次再敢咬破,有你受的。”
“知道了,主人!”
“下次挨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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