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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知道他这是条件反射,沈军钺还是不可避免的硬了,大脑清醒的时候越发觉得眼前这样的画面格外诱人。
“磨蹭什么呢?”沈皓动了动腰,催促他快点。
沈军钺别开眼,深深地呼吸着,手指均匀地上完药后立马撤了出来,多呆一秒他都怕自己忍不住。
他喉咙发痒地说:”可以了。“
沈皓满脸通红,埋在枕头里小声的应了一下,上个药,把父子俩都折腾的够呛。
沈军钺去洗了手,又拿了湿毛巾帮沈皓擦了擦流出来的药膏,把人倒腾清爽后才上了床。
”我还是回自己房间吧?“沈皓红着脸说,他这个模样少说也得躺一天才能下床,要是让沈家二老看到他在沈军钺的床上,还不得暴露了?
沈军钺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他替沈皓穿上一套自己的睡衣,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才抱着他轻手轻脚地走出门。
把沈皓送回房间后沈军钺也没有离开,而是麻利地钻进被窝,抱着儿子一起补眠。
”你……你怎么睡这?“沈皓想把人推下床,却发现双手双脚都使不上劲。
沈军钺安抚地亲吻着他的额头,柔声说:”快睡吧,我陪你。“
沈皓顿时心软了,把头枕在沈军钺强健的胳膊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晚上两人都累了,沈军钺盯着沈皓的睡颜看了很久,手指在他嘴唇上摸了摸,也不知道等会怎么解释上面的伤口。
算了,被发现就被发现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父子俩这一觉直接把午饭都睡过去了,林月容担忧地问韩翊风:”昨晚你们几点回来的?“
韩翊风今天起了一个大早,拖着沈东麟下棋下了半天,又和林月容聊天聊得火热,就是为了让这二老暂时忘记还没起床的父子俩。
他心里慌乱,神色却很平静,“挺晚的了,估计还没醒吧,昨晚被韩琦灌了很多酒。”
他在心里默念:对不起了啊,堂弟,没办法只好把你推出来当挡箭牌了。
林月容百思不得其解,“那皓皓怎么也没起床?”这些天她的乖孙儿都起得很早的,还能和他爷爷一起晨练。
而且昨晚她乖孙回来的挺早的啊。
“咳咳……”韩翊风被口水呛住了,嘴巴张了张,扯了个不靠谱的理由:“这……估计是孝心大发,陪他老爸睡觉吧。”
为了避免二老胡乱猜测,他夸张地说:“你们是不知道啊,沈军钺宠儿子在大院里是出了名的,简直捧在怀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天没见着人就睡不着。”
林月容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你这也太夸张了,我儿子我还不了解么?他啊,最多也就和皓皓和平相处,哪能宠上天去?”
“您别不信啊,随便找个大院的人问问都知道,乖侄儿说往西他爸都不敢往东。”
“真的?”林月容还是觉得有些夸张,这些天她也看到了那对父子俩相处,确实很甜蜜很温馨,不过没想到他儿子会被孙子制服的服服帖帖的。
韩翊风心想,当然是假的,不过也差不离了,沈皓现在可是沈军钺的心头肉,不宠着怎么可能?
“您是没瞧见,上回皓皓生日那会儿,大家第一次看到沈军钺疼儿子,一个个看的下巴都掉下来了,直呼奇迹啊,那表情就跟吞了鸡蛋似的。”
“你还真别说,刚回来那会儿,我看着也挺惊奇的。”林月容点点头,满脸掩不住的笑容。
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相亲相爱,和和睦睦,儿子能和孙子那么好,她当然开心,而且这也是她多年的心愿。
如今沈军钺终于回头是岸了,她作为牵线人最自豪不过了。
只是现在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牵的不仅仅是亲情线还无意中牵了一条姻缘线。
“可不是嘛,昨日还把韩琦吓了一跳,以为沈军钺鬼上身了。“
”哈哈……“林月容开怀大笑,用手帕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站起身说:”我去叫皓皓起床,父子俩培养感情也不能让我宝贝孙儿饿肚子啊。‘’
韩翊风顿时头大如牛,拦住林月容的路,“姨,别管他们了,我好不容易来一回,您带我去窜窜门呗。”
“是该去各家走走,不过这种事等军钺起来了让他带你去,我一个老太婆瞎掺合什么啊!”
“您哪儿老了,看起来就跟三十几岁的少妇似的,风韵犹存啊,我妈天天念叨着要跟您学保养秘方呢。”
“哈哈,还是你小子最会说话,每回总能把我们哄得开怀大笑的,要我说,你妈有你这么个省心的儿子才是最大的福气呢。”
“哪能啊,您出去问问,在北京,谁提到沈首长不是敬畏有加的,提到我啊,就一脸鄙视样。”他捏着喉咙,用尖细的声音模仿:“看啊,那就是韩家那小子,做什么不好下海去经商,没点出息!”
“哈哈……”林月容被他搞怪的样子笑岔了气,就连沈东麟都是一副憋笑的模样。
韩翊风好话一箩筐,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把林月容哄的心花怒放。
他心里祈祷着:希望沈家二老看在他这么尽心尽力活跃气氛的面子上,将来别找他算账。
沈东麟瞥了他一眼,总觉得这小子今儿有些奇怪,但也没想过事情的缘由出在儿子和孙子身上。
“最近生意怎么样?”沈东麟坐姿端正地问韩翊风:“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现在不是古代讲究等级的年代,经商没什么不好的,有需要沈家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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