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次他觉得贺骁是犯规,怎么能这样呢?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脸颊连着胸膛都泛上了一层粉红,他满面羞恼的伸手往床头柜找餐巾纸,小声说:“有没有纸啊?脏的…”
被子里传出一声哼笑,贺骁握着他腰把他拖回被子里,嘴边的jīng_yè拿拇指揩了往他后穴抹去,一边细细的戳刺小洞口的褶皱,一边在他因吃得太饱而微微鼓起的肚皮上继续作恶。
“你耍赖。”颤颤控诉,嗓音像从石头上淌过的小溪水一般脆弱悦耳。
贺骁张口就咬上白软肚皮,牙齿嗑着小媳妇的细皮嫩肉,咬到腰侧更加肆无忌惮,小媳妇怕痒怕疼想躲却被牢牢扣住了胯骨,后穴更是被蘸了自己jīng_yè的手指chōu_chā得湿软浪荡。
从没有这般被作弄过,贺骁向来知他脸皮薄,床上多半是宠溺和疼爱,这次却简直是打定主意要弄哭他。
一声声委屈的求饶:“不要这样,不要咬了好不好?啊…我要告诉程阿姨了,你欺负…唔!”
贺骁忽然从被子里探上来,捏着他下巴开始深吻,出口的字被堵回肚子里,叶真猝不及防抱着他的脖子深深陷进靠枕里,假如说刚刚的挑逗是柔软羽毛的刮骚,那此刻充满压制欲与浓烈荷尔蒙的舌吻就是炸裂的焰火。
舌根翻搅得发疼,叶真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正神智昏聩呜咽挣扎,后穴贸然被顶了开来,他猛地瞪大了眼,还来不及反应贺骁就将他整个抱了起来,一手托着臀,一手托着背,轻而易举摆成最契合的角度。
“啊啊…唔!”他浑身上下一点都碰不着床,连呻吟也被禁止在嘴里,此刻完全是腾空被抱着肏干的姿态。
一下深似一下的顶弄,他不知道贺骁的力气原来这么大,身体完全被占有和掌控,伴随着刺痛和酥麻快感的堆积,心里竟冒出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在和他做爱的这个人根本就是个野兽,这才是真正的贺骁,骨子里凶狠又霸道,喝醉了,才把往日的温柔伪装抛到脑后。
一个愿意为了他尝试着温柔起来的野兽。
叶真想到此处哪还顾得上怨他弄疼了自己,他和他母亲一样最是痴情痴意之人,不怕别人对自己坏,就怕别人对自己好,主动把腿盘在男人腰上,闭起眼睛予取予求。
贺骁抱着怀里清瘦的身体大力顶弄,忽听见埋在肩窝上的人发出一声拔高的哭腔,尾音颤颤欲仙欲死,勾得他下腹热胀,粗长yáng_jù快速捣弄那处敏感点,逼得叶真彻底哭出声来才轻柔抚摸他浑圆的臀肉,哄一句:“乖宝宝,别夹那么紧。”
就这么悬空被插射了一回。
叶真呜呜咽咽的趴在他肩上哭,赤裸的身体上浮着一层细汗,被房间里暖黄色的灯照得肌骨莹润,流畅的腰线下一对颤颤发抖的屁股被男人包在掌心揉捏。
“哥哥…”
“嗯?”贺骁抱着他靠在床头上,屈起一条腿,让他就这么半趴半坐在身上。
湿润后穴里还含着贺骁炙热粗壮的yáng_jù,他有点怕了,一面哭鼻子一面求他:“轻一点好不好?我怕疼,太深了…”
贺骁立马抬胯顶了一下,亲他挂着泪珠的睫毛:“那你自己动。”
“啊?我我不会。”
贺骁勾起嘴角舔他圆润的耳垂,含在嘴里拿犬齿厮磨,诱拐他:“试试就会了,不然…”又大力顶了一下。
叶真收紧胳膊哼唧一声,只得硬着头皮开始上下挪动,骑乘的姿势不是没有过,但贺骁做甩手掌柜让他自己动还是第一次,往下坐的时候,敏感的肠壁黏膜绞尽了体内巨物,却又因重力被强行肏开,他双手撑在贺骁的腹肌上,动了两下,生涩的感觉让他羞耻得咬紧了下唇。
“继续。”贺骁低沉着嗓音命令他,手掌却扶住了他的后腰指导他前后挪动。
这样比上下更加缠绵,白皙腿根紧贴在贺骁隐约的人鱼线上,紫胀巨物进得又深又急,叶真下意识开始哼叫,看向贺骁的眼神可怜巴巴的,黑亮大眼珠汪着水汽,带着明显的求助意味。
“嗯…哥哥帮我…”
他知道只要哭着撒娇喊哥哥,一准能行,打小贺骁就很吃这套。
果然男人粗喘一声,将他一把搂到胸膛上趴着,两只大手握住细腰前后晃动,越动越快,像铁钳一样捏得他没有丝毫退路,男人似还觉得进得不够深,又挺动劲腰大肆挞伐起来。
虚软了身体的小媳妇趴在他身上嘤嘤叫唤,弄得狠了就忍不住哭出声来,这个姿势虽然舒服不吃力,但想退开一点都是妄想,牢牢的被圈禁在情欲里。
顶得又快又深,叶真神志不清的咬住了眼前的宽厚肩头,隐约知道他是要射了,但恐怕贺骁觉得出门不方便会拔出来,脑中一热竟哭着说:“要你射在里面。”
贺骁顿了一瞬,迅速将他抱起放倒,握着两只白脚丫直压到底,凶狠暴戾的连肏了几十下,捅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啊——哥哥!”嗓子都叫哑了。
一股股浓白jīng_yè打在小媳妇身体里,贺骁缓了狰狞面容不停吻他眼睛,柔声唤:“乖宝宝。”
在c城住了一个星期,在这张儿时的床上做尽了当年不敢做的下流事,叶真身上遍布情欲痕迹,吻痕指印密密麻麻,像个赤豆粽子。
临走那天早晨,贺骁撑着脑袋看他稚气的睡颜,看得久了会俯身吻一下,世间奇妙之事众多,当年毛头小子的自己哪会想到多年后躺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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