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俯下身,在他眉头上吻了吻,柔声问道:“痛吗?”
傅翊君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痛得脑子都有些发木了,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作为一个情场老手,高锦杰当然知道这样强力的侵入和磨砺的辗压会很痛,非常痛,何况傅翊君还是初次经历性事。
“你放松些,就没那么痛了。”高锦杰的声音异乎寻常的温柔,却偏又加快了律动的节奏,一次次深深嵌入对方的身体,攻城略地,把他占为己有。随着他动作的加快,一阵麻酥酥的感觉沿着傅翊君的脊椎蔓延上来,猛然间,高锦杰的yù_wàng不知触碰到了哪里,他像被电击到了般,克制不住地战栗了,理智也随之焚化。
高锦杰捕捉到了他的反应,再次握起了他的前端,轻轻套弄着,又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他的腰抬高了些,享受着火热紧致的包裹同时,体会着他身上每一处细微的变化,和本能的反应——抗拒与渴望,挣扎与沉沦,痛楚与愉悦……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经历,青涩的果实或许在一开始并不那么可口,但没有什么比看着他在瞬间成熟,并被自己一口吞下更完美的事情了。
眼看傅翊君马上就到临界了,高锦杰却又恶作剧般,用手指堵在了他前端上的小口,把自己的yù_wàng抽离了一些。傅翊君无助地呜咽了一声,眼睛里迷障起一层水气,高锦杰原还想多逗弄一阵,看到这副摸样,再也无法忍耐,立刻又冲了进去,连续几下大力的抽送,而后松开了手,就在这刹那间,傅翊君只觉得浑身一颤,释放在了对方手里。
在傅翊君的低吟声中,高锦杰也到了高潮,他趴在傅翊君身上,心满意足地长出了一口气,开始不断在他汗湿的鬓角亲吻着,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抽离出自己的身体。虽有些意犹未尽,但看到傅翊君后面有些红肿,也不再忍心继续下去,既然以后都要在一起了,那就有的是时间。
匆匆冲了澡,高锦杰体贴地抱起傅翊君回到大床上,拉开被子,给他们盖上,再把他揽进怀里。情欲散尽,傅翊君的眼睛又恢复到以往的明亮清澈,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高锦杰莫名地联想到几年前,他还在英国的时候,一个夏日的夜晚,在肯特郡的海岸线上,他见过的有生以来最为壮丽的星空,当时的他,比傅翊君的年龄也大不了多少,满心都是迷茫。
想到这里,他微微叹息一声,将脸埋进傅翊君的颈窝,闻了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新气息:“睡会儿吧。”
傅翊君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才安静地躺了一会,便挣扎着就要起来:“几点了?我该走了。”
高锦杰懒洋洋地问道:“你确定还能从窗口爬下去?”
傅翊君一时语塞,刚才在浴室里,他已经感觉后面痛得厉害,走路都受影响。高锦杰把他又往怀里拢了拢,并用膝盖顶进他的两腿之间,两人的身体又交缠在一处:“今晚就别走了,明天休息一天再说。窗帘都拉着,那些人不会发觉的。”
“让你家的仆人发现也不好。”
“那就让他们把饭送到门口,就你那饭量,比猫大不了多少,没有人会怀疑我卧室里多了一个人。”
傅翊君还要说什么,高锦杰又吻了上来:“别动来动去的了,惹出火了,你可得负责熄灭。”
傅翊君赶紧闭上嘴巴,靠在他怀里,逐渐睡了过去。
不管有多么的不舍,但让傅翊君在高家多留一分钟都是危险的。第二天深夜,他便趁着夜色离开了。
高锦杰等到第六天,那些监视的人开始有些松懈了。既然傅翊君能从那个窗口爬进来不被发现,那自己应该也能从那里逃出去。
天刚黑下来没有多久,高锦杰便轻轻打开窗户,顺着那个排水管悄悄往下爬,期间有两次差点没有抓稳摔下去。为了行动方便,他只穿着单薄的毛衣,而且没有带什么东西,只在贴身口袋里装了一沓钞票和几张银行本票。
安全落到地面上,他又轻手轻脚翻出围墙,拍拍身上的灰尘,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顺着贾尔业爱路朝贝当路走去。拐上贝当路不久,他就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跟上来,他停下脚步,那人也停了下来,他继续走,那人也跟着走。
高锦杰快速判断着对方的身份,如果是周佛海派来的人,直接就抓自己回去了,根本没有必要跟踪;如果是想抓自己的同党,那就不可能让他察觉,毕竟那些人都很专业。想到这里,他果断地转过身。
十七、这次那人没有停下脚步,一步步走了过来,尽管路灯昏暗,尽管他把礼帽一直压到了眉毛处,高锦杰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不由愣住了,那人走过来,一把拉过他的胳膊:“别杵这儿了,跟我来。”
高锦杰跟着那人来到距离百代公司不远的一个平房里。一进门,高锦杰压抑不住,扑上去搂住了对方:“太意外了,大哥,你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上海。父亲到重庆了吗,还有二妈他们,都好吗?”
高晋生也紧紧抱住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弟弟,有些溺爱地在他背上拍了拍,好像对方还是当年那个舍不得自己离家的少年:“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不得不来。父亲他们都好,就是很挂记你。但是这次来,是秘密的,我没有告诉他。”
“太危险了,现在不比以前,日本人进了租界,一旦被他们察觉,你很难脱身。”高锦杰松开手,近距离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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