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来,踩上了沙发,把先前被咬断半根香蕉用力踩扁,碾烂,就像肮脏的泥巴粘在了沙发上。
“吃吧,不能用手。”男人对他说。
乔玉只能把脑袋低下去,对着那一坨恶心稀烂的东西,用舌头舔,用舌尖卷,把嘴唇当成夹子。他咽下了甜腻粘稠的香蕉肉,紧闭的眼角溢出屈辱的泪水,身体却违背意识的感到兴奋,笼子里的yīn_jīng弹跳了一下。
吃完香蕉,男人又让他吹掉一整瓶啤酒,美名其曰漱口。
乔玉今晚已经喝了很多,他也经常跟同学和朋友私下混迹夜场,酒量不算太差,现在头脑有点晕乎,以及膀胱发涨有了很明显的尿意。他不会傻到问这些人能不能去上厕所,只能尽力隐忍忽视。
“贱货,接下来用你的嘴巴服侍我,喜欢吹箫吗?”
“……是,我最喜欢舔男人的jī_bā。”
乔玉说着凑上去,解开男人的皮带扣,主动表现出迫不及待的样子来。没想到,却被一把给推开了。
“别急,等下会让你吃个够。”男人扭过头去,对一直没有加入玩弄少年的其他两人说:“二缺一,你们谁赏个脸过来,边玩这贱奴边斗地主。”
谈话被打断,林瀚文对朋友说,“你去吧,我要和家里联系一下。”
面相斯文的男人挑挑眉毛,打趣道:“是不是有门禁,要跟老婆报备呀?”
“让你说对了。”林瀚文拿出手机,一边解锁一边说:“他有点精神衰弱,我不在他会睡不着。”
男人笑笑,捶了捶他肩膀,起身走开。
乔玉默默地把这一切收入眼底,这时候,逼他吃香蕉的男人正用脚踩住他的左脸,坚硬粗糙的鞋底磨砺着他的面颊。男人跟他说了句话,明明两人近在咫尺,乔玉却没有听清,胡乱回答道:“哥哥你真棒,玩得贱奴好爽。”
三个男人,分别坐在玻璃圆台的三个方位打扑克,乔玉就跪在了台下,他双手被领带反绑到身后,长大嘴,努力吞吐其中一人昂扬硬挺的yáng_jù。
斗地主,规则很简单,当地主的也好当农民的也罢,哪个人最后结牌,就有权利在接下来这一局享受到少年温热的口腔服务。牌局当然是有输有赢,所以乔玉就像个忙碌的陀螺般转动起来,一会含着这个人的jī_bā,一会舔弄那个人guī_tóu,为了缓解酸痛的下颚,他还要把男人gāo_wán吞进嘴里吮吸。
这个牌局对乔玉而言无疑是一场酷刑,首先,他pì_yǎn里还夹着啤酒瓶,为了不让光滑的玻璃脱离体内,他必须时时刻刻缩紧肛约肌;其次,因为他还戴着束缚扣,下身可怜的性起一个月以来没有发泄过,甚至没有完整的勃起过。男人们浓烈的气息刚阳的体味,沾满了他的唇舌,刺激着他的嗅觉,大脑不断地发出亢奋的信号。然而乔玉在极度亢奋的信号之下,连最本能的反应也被剥夺了。
这时他打从内心深处体会到,自己就是个奴隶,没有任何享受的资格。
牌局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乔玉的思想已经混乱了,他麻木地吃着男人的jī_bā,每根血管每个细胞都在鼓噪的叫嚣——发泄!他想要发泄!想要被操烂被贯穿,想要shè_jīng!
每当乔玉快坚持不住,就设法看一眼主人,那人是他信念,也是所有痛苦和快乐的源泉。
“哈,这贱货真耐玩,我都想射了。”
有人把牌扣下,赞成这个提议,“是很久没玩得那幺痛快了,把jīng_yè奖赏给他吧。”
“好,贱货,用手指扒开你的骚嘴,让哥哥射进去!”
玻璃高台被移到边上,乔玉就跪在三个男人的脚下,他仰起头,把两根食指伸入了自己嘴里,勾住,往嘴角的方向拉开,伸出舌头,做好迎接男人jīng_yè的准备。
三根怒发的yīn_jīng同时挺到了乔玉的脸前,男人们各自撸动yáng_jù,枪头对准,一股股腥臭黏糊的白色液体喷发出来。有的喷到了少年的嘴里,有的喷到他的鼻子、眼睛、额头、下巴……整张脸全是放纵狂欢后的痕迹。
乔玉舔了舔嘴唇,他还是第一次被人颜射,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觉得自己格外下贱,大腿根部开始微微哆嗦起来,得不到发泄的yīn_jīng流下一长串黏黏的yín_shuǐ。
有人打了他一个耳光,“贱货,好不好吃?”
乔玉喘着气,声音不稳答:“好吃……”
“什幺味道?甜的还是酸的?”
“又酸又甜。”
“那你喜不喜欢吃?”
“喜欢……天天都想吃哥哥的jīng_yè。”
“为什幺喜欢?”
“因为好好吃,味道好极了,一想到贱嘴被shè_jīng就让我好兴奋。”
“操,真他妈的骚!”男人忍不住爆粗,又打了乔玉一个耳光,回过头问:“阿文,你到底是从哪找来这幺个欠日的sāo_huò,真够贱的,让我想玩死他。”
林瀚文暂时放下手机,耸耸肩膀,“自己送上门的。”
“不是吧,我怎幺就没碰到这样的好事?”斯文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
林瀚文笑了笑,不予置否。
另外一个人急切地说:“jī_bā又硬了,我可以操他吗?”
“请便。”
乔玉听到这两个字抖了抖,他现在无比渴望被男人的jī_bā狠操,想得都快疯了,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不!不要!
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乔玉自己也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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