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黏液,两瓣臀肉上满是粗粗的抓痕;符浩盛倒在他身边,已经疲软的丑陋性器上尽是淋漓的汁水,嘴里手上不老实的吮揉着少年前颈后背,汗湿的肥胖身躯仿佛涂了猪油一般油光水滑。
这边络腮胡第一轮还没完。符浩盛休息了一会儿,见络腮胡还在杜柠身上卖力,便想过来分一杯羹。
他捏开杜柠的嘴送进自己的yáng_jù。杜柠恶心的闭上眼睛,嘴里尽是jīng_yè和别人的肠液混合的腥咸异味,对方显然不允许他吐出去,杜柠只好强忍干呕,小口小口舔含男人的器物,一边承受下体的肏干,一边感受另一根凶器在自己口腔里很快地胀大硬起。
这时那个少年也爬到杜柠另一侧,低头含住杜柠一侧rǔ_tóu舔弄画圈。
“唔唔……嗯呜!”
杜柠被三面夹击,手臂在旁边人身上无力的滑过,很快就被身边的人制住了。
络腮胡几个用力的冲刺,把第一发射进了杜柠体内。
然后他把杜柠翻转过去,摆出后入式,少年很有眼色地主动躺在杜柠身下张开腿,把杜柠的性器纳入自己后穴之中,两人摆好姿势后,络腮胡再一次肏进杜柠屁股里挺动起来。
“嗯啊啊……哈啊……”
“嗯……嗯……”
杜柠和少年同时叫起来。杜柠只觉得自己被置于地狱与天堂之间,与之前kǒu_jiāo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紧致湿热把他完全包裹、吮吸,让他上下不能;身后的抽送也攻破他的防守,痛击他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前后夹击一齐涌来,他被丢入无边欲海中沉浮,迷失了方向。
少年纤瘦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凑上来与他唇舌交缠,啧啧湿吻。
符浩盛则在一旁休息,露骨地欣赏这混乱放荡的一幕,黏腻的眼神在青年和少年被干开的穴口和呻吟的表情上来回逡巡。
四个人极尽放纵地闹了一整晚。杜柠记不清被摆了多少个姿势,有时是他被符浩盛从后面插入,嘴里含着络腮胡的器物,身下则被少年含着;有时是少年在两个男人中间尖叫,而他在晃动的床上渐渐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时,符浩盛早已鼾声如雷,而他被络腮胡和少年夹在中间,下身被络腮胡贯穿,唇舌被少年侵占,四肢好像已经麻木了,尤其是身下的穴口火辣辣的疼,性器半硬着,铃口酸酸的快要射尿的样子,全身毛孔似乎都被黏腻的汗水封缄,呼吸间闷窒非常。
啊……
杜柠恍惚地想。这就是我。
这就是我啊……
他在心里苦笑着,颠动的视界逐渐消失,彻底黑暗。
作者有话说:我回来惹w
非常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和支持!每一条留言都看好几遍!
离开一个月又来了不少新读者呢,不过大家好像都很温油含蓄的样子,不怎么说话呢@f=/i/l/eil__ d不知道大家阅读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吗?
再次感谢所有留言、收藏、阅读的小伙伴!
鞠躬!
☆、第十章
本就是随性而聚的交换游戏,第二天太阳高照的时候,四个人便分道扬镳,互不知晓了。
符浩盛把杜柠带回家又住了几天,纵使之前在俱乐部胡天胡地地闹的那一通导致疏于锻炼的身体有些亏空,男人依然每天乐此不疲地在杜柠身上施行他的那些小癖好。
喧嚣燥热的夏季逐渐过去,天气开始转凉。杜柠在符浩盛家的几天日夜颠倒,饮食不规律,加上长期以来心情压抑,出来后又照例被李程虎困在窗户大敞的车里翻来覆去做了好长时间,剧烈运动时的热汗经凉风一吹,回家就感冒了。
持续低烧近一个星期,杜凡倒也没再为难他,只“出于好奇和探索”拉着他做过一次,还调笑“哥哥的嘴和后面果然都热了好多,好舒服”。
杜柠认命地闭着眼,一声不吭。
一个月后【泊藤】将会在会议上决定并宣布中标商,正式确立合作关系。杜凡一直在为这次合作的达成精心谋划,且势在必得;而作为此次招标的主办方,周耀全倒显得没那么忙,一个月内偶尔会约杜柠去自己府上做客几天,在缠绵的时候亲手给他带上一支l深星空蓝表盘镶碎钻的手表——是杜柠喜欢的那一款。
并以吻封缄,拒绝接受杜柠的推拒。
于是这一个月,杜柠多次在符宅和周宅之间往复辗转,偶尔回家休息——如果杜凡不主动找他的话。
另一方面,作为接送杜柠且深谙内情的专属司机,李程虎绝不会放过每一次和杜柠独处的机会,这个有家室的男人在完成工作的同时也从自己的前任雇主身上获得了无尽的快感,每一次偷情性质的xìng_jiāo都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
这天,李程虎又一次趁着接回杜柠的时候把他带到市郊的一片树林中。
男人在杜柠身上奋力动作着。青年大敞开修长双腿,屁股悬空,烂熟的穴口吃力地吞吐着男人粗壮的阳物,低低哀叫着一次又一次被肏开,浑身附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两颗rǔ_tóu被掐的变了形,又红又大,十分凄惨。
在李程虎第二次将自己的jīng_yè洒进高热紧窒的后穴,把软软的青年翻了个个儿正准备来第三次的时候,一把黝黑的枪从开了半乍长的车窗缝隙中穿进来,细长的枪口直直地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持枪的人对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get.”
杜柠面朝下趴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每次男人粗大的性器、夸张的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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