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的说道很晚。第二天早上天没亮,奶奶爷爷就帮拎着东西给丁向北送到路口等车。
“阿北,路上小心,北京听说比这冷,你记得多穿些”奶奶在等车的时候,絮絮叨叨的叮嘱着丁向北。丁爸爸有事没出来送,丁弟弟来了,奶奶把丁向北拉到旁边,从怀里那出黑色塑料袋包好的一千块钱塞到丁向北手里。
“阿奶,这是我给你的钱,怎么好还我的!你留着自己和爷爷用,平时想吃什么就买,别不舍得,生病了就去医院看,别舍不得钱,自己用了,别借出去。”丁向北回来的第一晚就给了爷爷奶奶一千,自己只留了七百百以备不时只需。没想到奶奶现在却又塞回他手里,他知道奶奶从小就心疼他。
“阿北,车来了。”
“哥,车来了。”
听爷爷和弟弟喊车好了,丁向北让奶奶把钱装好,才走回去拿起行李上车。
“阿奶,我走了。”丁向北说不来华丽的话,只是把身子探出窗口和奶奶说的,眼里满满的不舍。
“哎!阿北,路上小心类。”奶奶上前几步看着远去的汽车喊道。
看着越来越模糊的身影,直到全然淹没的早晨的浓雾里,丁向北才坐回位置上。
作者有话要说:农村公交不是直达的,大家要明白,在大点的集镇或村站点都停下接客的。恋爱中的都是白痴,曾经我们也白痴过,
☆、三十
丁向北计划着先去本市市里看看老主任然后再赶到临市坐下午五六点的那趟去北京的火车。到达市里时还早丁向北买了点营养品准备去高中主任家去看望一下,丁向北考上北大后和王主任也有少许联系,老人家好像病了,身体不大好。
到了学校才知道老人身体比电话里告诉的还差,已经在床上躺着了瘦的很,脸色发黄。老主任见是丁向北来了,精神强撑着坐起身子和丁向北聊了一会,下午老主任的儿子王刚来了,见了丁向北也很高兴,但神气难免有些颓废。
丁向北走出房间问王刚老师的病情,比电话说的严重说了,都躺床上了气色不是一般的差。在王刚口中得知老师以前一直身体不大好,可他都硬撑着说是没事,可去年正月结束上完课回来路上就晕过去了,到市里医院看了看,说是肝炎,开了药吃吃不见好,就又去了拍了片子说是血管瘤,老人家舍不得花钱开刀,听说有人吃中药吃得好就一直吃着中药,可是却越吃越差,实在不行了才一直拖到了年末才去贵阳大医院一看才知道是肝癌。但是他们带的钱不多,只能配了药先回来了,准备筹到了钱再去贵阳动手术。可老师的意思是不愿意去医院挨一刀花那冤枉钱。王刚说道老师病情的时候一度梗咽。
丁向北不知道老师不肯去贵阳动手术的原因,但想着老师病重,他一定要想办法帮下老师的。丁向北不知道的是,老主任当老师就那么点微薄的工资,吃了一年多的药,早把那点微薄的积蓄花光了,自己的儿子又都是老师,刚结婚没几年还有个小孩要养,哪里有钱啊!所以老主任想着都肝癌了,哪里有得治啊,多花钱挨那一刀,还不如早死早超生,也免了孩子的负担。
丁向北想着要不把老师带北京去看看,北京比较是首都,医院当然是最好的,癌症北京的大医院一定能医治好的。丁向北把这个想法和王刚说了,王刚很高兴,表示无论花多少钱都愿意医治好老人,北京的大医院医治好癌症的概率大。王刚和丁向北把这消息告诉老师,可老师不愿意了。丁向北亲自上前劝解,最后把游览北大都提了出来。老人家想去丁向北的学校北大看看,自己的学生考上了北大,他这辈子也就知足了,但向北一说去北大看看,老人家心动了,读书人一生的梦想啊!北大!最终老师也没说答应去,只是说考虑下。既然说考虑下就有门了,向北立马和王刚商量,他先回北京联系医院和医生,然后王刚带老师北上来,不管老师肯不肯医治,先把人带北京来,以后的都好说,钱嘛,能凑多少算多少吧。
丁向北待了下,和老人说说北大的事,老主任知道丁向北要赶火车,就忙叫老伴给早点烧午饭,好让丁向北吃吃就走,别停留了,等下赶不上火车耽误了上学就不好了。丁向北连忙解释说不敢,再说离正式开课还有好些天的时间,但老人家责骂了丁向北太不上心了,北大竞争多激烈啊!都是全国的顶尖在学校里,你不认真就得落在别人后头,这千辛万苦的考上了北大,不好好读书真是枉费了十几年的寒窗苦读了。再说了在学校成绩好,以后出去找工作也容易些。老人家改不了说教的毛病,只把丁向北说的惭愧急了!
丁向北这趟火车比来的那辆火车慢,到了第三天半夜才到北京。丁向北上火车前给张默然打过电话,丁向北一下火车出了站就见张默然,张默然上前就接过行李,一提重得很。
张默然:“什么东西啊!这么重。”
丁向北:“粽子,腊肉,酒,还有些笋干,辣椒酱。”
“都是吃的啊!又不是没得买,你带那么多,累不累啊!”张默然有些不可思议,跟多的是心疼丁向北劳累。这些想吃市场超市里都有的买啊,何必大老远累的半死从老家带回来?
“都是好东西呢!我爷爷烧得酒,可香了够劲!等下回去给你尝尝!是板栗肉粽,我奶奶临时给包的,路上我吃了一个。腊肉是自家养得猪,可比市场里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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