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这样囚禁我?”
孤翼侯搂的更紧,茛觿难受。
“说不准了。看你的脑袋瓜子什么时候开窍。”孤翼侯笑意不减。
“混蛋。”茛觿咒骂。
似乎听到了情话般,孤翼侯心血来潮突然间靠近,吓了茛觿一跳:“每天你都会骂本侯混蛋,可不可以换一个词语?”
茛觿冷笑,以牙还牙:“侯爷每天也问同样的问题,是不是也要换一个话题?”
孤翼侯道:“本侯日理万机。”
茛觿道:“哦?侯爷日理万机怎么还有闲工夫来陪我?”
孤翼侯凑的更近,茛觿不得不向后仰。“陪伴你是我日理万机的一部分。”
下流!茛觿一拳往他面门打去,被孤翼侯一掌包住。“清帝最好不要做什么小动作,为了报复,本侯可能会做出更加过激的动作。”
“你……滚。”茛觿简简单单一个字,戳中了孤翼侯的底限,他以压倒般的势力一把将茛觿推倒,对着他微张的唇,狠狠地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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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炎府。
焱潲坐立不安,唤了阿千进来。
“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
“你马上备车,我去找皇上。”
焱潲说着起身往外走。阿千迅速备好马车,随焱潲上了车。
“少主要让朝廷介入?”
焱潲点头。如今不得不公开茛觿的身份了,否则,他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都十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要他如何安心?若他真的有不测,后果不堪设想。
第四卷凝血成殇(五)
在此之前,焱潲稍稍调查过了,朝廷的官员并没有多大变动,也没有长时间缺席现象,更没有异常举动。
如果一定要说异常的话,那就是孤翼侯突然间换去了他的那张冰山脸,变得热情不少。
焱潲绝对相信,茛觿的消失与那个幕后主使有关系,那个小白说不准也就是那个人埋伏在炎府的奸细。那么这样来看,茛觿、焱潲的一举一动,那个主使都是一清二楚,如果说早就想到了计划的应对之策,那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地方。
来到新帝的政务殿,站在门口掌事公公前去禀报后请焱潲进去。焱潲吩咐阿千站在原地等候,便进去了。
新帝看到焱潲自然高兴,焱潲行大礼,他亲自把他扶了起来,“炎卿怎么来了,是有急事?”似乎突然间想起什么,道:“是问秘术师么?朕去翻了翻父皇的政卷,发现了一个叫做谷无忧的人,说是擅长秘术,应该就是他了。其他的资料是空白的,只知道是三十左右的年纪。”
谷无忧?这名字他听茛觿跟他说过,他此行有一半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寻谷无忧。他想要知道的,就是谷无忧的踪迹,单单告诉他名字和年纪有什么用?
“不是。”焱潲再一次行了一个礼,“皇上有没有听说,正月初一那天清帝来了南国?”
新帝点头,“有。不过朕觉得,那不过是百姓胡诌。”
焱潲摇摇头,“皇上,那不是胡诌,是真的。”
新帝明显的呆住,焱潲继续说道:“不仅来了南国,清帝在一个多月以前就已经来了。只不过为了调查案件,故意隐瞒了身份。”
“是北国焚尸案件?”
“不错。皇上您指派的那几个官员调查此事,可有没有想过,那几个官员唯利是图,说不准早就被指使者收买了。皇上您就没有发现,焚尸案件一起接着一起,而那些官员们,却什么也没有查出来。最主要的是,正月初一无名客栈那场大火之后,清帝,消失了。”
新帝慌张。清帝在南国出事,那么责任就只能是南国的,如若真的有不测,南北战争势必爆发,那他这个皇帝也不用做了。
“臣以为,焚尸案件只不过是虚张声势,清帝才是真目标。”焱潲严肃道。
新帝负手而立,一丝不苟地思索道:“朕马上派人去调查那家无名客栈。”
焱潲拦住就要下令的新帝,道:“查不出任何东西的。臣前几日去看过,烧的一干二净,店里的打杂小待、店家一个也没留下。之前负责保护清帝的高手也都无功而返,这明显就是要毁尸灭迹,不让旁人察觉。”
新帝仔细听着,觉得颇有道理,可要是着手下查,却没有任何思路,就像无头苍蝇,不知从何查起。
“炎卿觉得,怎样做才是最好?”
焱潲和新帝一样,分析完来龙去脉却没有丝毫头绪,“皇上请务必秘密调查此事,我们,走一步看一步。”
退出政务殿,焱潲觉得脑子乱的厉害,心也慌张,不知所措。那天,茛觿就不应该骗他说是晚上,自己凌晨就跑出去,等自己和那几个高手赶到的时候,整个客栈连个火星子都没有了。人根本不知去向,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茛觿绝对没有死,但也绝对不会是绑架那么简单。
主使觉得,这很好玩吗?拿别人的性命作为筹码?他的目的是什么?钱财?势力?兵力?还是像上一次西周王那样直接要帝玺的?
有这些目的作为前提,主使就绝对不会在短时间内杀掉茛觿。
第四卷凝血成殇(六)
正月十三,清晨,侯府地牢。
茛觿仇视孤翼侯,“你又想做什么?”
孤翼侯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上了年纪,似乎有些来头。
“放心,现在本侯还不想吻你。”孤翼侯故意说给茛觿听,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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