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痛,痛并快乐,一边玩耍自己新发现的敏感带,一边下面就硬了,糊里糊涂撸了一发。
最丢脸的是,玩太h,等他摆脱那猥琐男的魔音教唆时,没发现自己柔嫩的rǔ_tóu已经被蹂躏过度了,他只是神色恍惚心虚不已地关掉电脑去睡觉……结果第二天,真是痛醒的,从早上起床开始到现在,rǔ_tóu还肿着,一碰就疼,肖柏也没有什么药膏可以涂,内心是崩溃的,于是他找了自己那件洗薄了快要开洞的旧t恤穿上,以免布料太硬,磨到那个地方……纵欲过度,睡眠不足……精神恍惚。他漫不经心翻开书。突然发现书上赫然写着的那行龙飞凤舞的留言,妈呀,忘记毁尸灭迹,吧唧,赶紧把书关上,然后他开始神游天外。
那个猥琐男虽然堪比yín_mó,但总的来说也算我辈楷模……要说男人吧就是屌大声音磁,要是技巧好,还有脸的话——简直就是人间凶器嘛。如果自己也能那么……这么凶猛就好了。想骗多少妹子都有……吧?肖柏一边不切实际的幻想着,一边流哈喇子,但是很快清醒:“不行!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啊,差点忘记了,应该在倩倩回来前把这个变态给解决才对,这家伙简直看人一眼就能叫怀孕了!阶级敌人,不可姑息,必须消灭。”
想着,盘算着必须骗到此人地址,然后……然后当面教训一顿好了……不过对方那肌肉啊那身板就是健身练过的,即使不会什么跆拳道啊,战斗力肯定不能小看……不过自己好歹是学校篮球队的,最重要一点,邪不胜正!
另肖柏绝对不承认他其实挺想把人教训一顿顺便搞点战利品……比如蕾丝小内?这个变态一定收藏了不少吧。
肖柏发呆中,被瘦猴一个头拍,他捂着脑袋:“喂,你干嘛!”
“干嘛?训练!”
肖柏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篮球队训练了,他身高还成,但是在一群巨人的队伍中只能打后卫,立志向宫城良田看齐。可是今天他觉得身体很重,rǔ_tóu也十分难受,不想训练了。肖柏在更衣室看着粗糙的球队t恤,皱眉再三。被瘦猴搡了一下:“喂,小白你今天怎么啦,来大姨妈啊那么蔫了吧唧的?”
肖柏赶紧把衣服换上,不敢造次了,他一路到了体育场,今天继续对抗赛热身,而例行的副队长开始训练队员们的扛撞能力。主要是隔壁海事学院的球队仗着身高体重优势,非常凶悍,这里的一干小强们只能练起了抗打击,这是队长的土办法。
肖柏一直都是“一撞就飞”组里的,自然是重点训练对象,侧面正面撞击,推搡,顶牛的力量和技术都要加量,他心中有虚更卖力表现……以免被人看成来了大姨妈。
肖柏汗如雨下,汗水干了后变成了粗糙的盐粒子,盐粒子和粗糙的队服背心互相产生的摩擦力直接作用于前胸最突出的部分……这个最突出的部分从昨天晚上就摩擦过度一直红肿着,汗流浃背的男生们长时间撞来撞去,于是悲剧就这样不可挽回地发生了。
“哇……!小白你!!”瘦猴首先惊叫起来。
肖柏摸了摸脸:“怎么?沾到东西?”
“不是啊,你看胸口啊!啧啧!万万没想到,你胸口来姨妈啊?!”
肖柏低头一看,惊了。
“啊啊啊啊!!!”他这才发现胸前运动服两条殷红的血迹长流,疼得麻木了。看来非常惨烈。
副队长施施然经过,抱着篮球鄙视地看他:“喂,小白住嘴,大惊小怪什么?不就是rǔ_tóu磨破流血了么,去年学校马拉松一帮人血流成河好吗?没什么大不了的,让瘦猴陪你去校医院!”
众人捂嘴憋着笑,虽然“那里”磨破的情况运动中时有发生,不过本队中本季度训练只此一人。瘦猴满头黑线,拽着捂胸口的小白出去了。
肖柏捂着胸口遮遮掩掩跑到了校医院。a大的校医院出名的破旧,六十年的老房子,幸好今年刚粉刷,里头走廊狭窄阴暗,从前老医生还在的时候,一张判官脸,伤得血肉模糊也只给配紫药水,一般学生都不敢去。
但是今天,小白为了有地方遮羞,还是果断来了。猴子给他挂号,陪到外科门口。小白捂着运动服就进去了。
护士手工收号,说:“进去吧,三号桌夏医生在。”
肖柏走近年久失修采光阴暗的外科。他眼一扫,也就三号桌有人,其余都空着,这是平常事,校医院如果全员执勤只有市委领导视察可能看到。他凑到桌子旁,那位医生正玩id,切西瓜切得英明果断。
“呃……医生?”
医生把椅子转过来。从黑框眼镜下瞧他一眼。肖柏被打量,自觉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撇过头,把t恤小心拉离自己饱受摧残的rǔ_tóu,嗫嚅着:“医生,我这个磨破了……能帮我看看吗?”
医生咳嗽一声,懒洋洋开口:“拉高我看看……”
肖柏听见医生说话,突然觉得有点别扭,不对劲,但说不上哪儿不对劲。他拉高了t恤,把胸口抬到亮光下,方便医生检查。
医生吩咐:“再高点儿……”
肖柏的手一哆嗦,瞥了眼这医生的脸。医生年纪不大,戴着一副很遮轮廓的黑框大眼镜,白大褂里是简单的衬衫,白大褂外戴着蓝色无纺布袖套,手上刚套上橡胶手套。手指伸了过来,用棉片清理掉血痂。
“让你抬高点儿,没听见?”
肖柏手继续哆嗦,但不敢放下,哆嗦着拉高,被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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