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懒得动,就拿手戳戳他,问:“怎么啦?”
顾言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肯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长长叹一口气,半真半假的说:“完了完了,我的心脏被击中了。”
秦致远还当他是说笑,伸手一揽,才发现他的身体微微发颤。
“怎么回事?很冷吗?”
顾言连声说不冷不冷,嘴角往上弯了弯,翻身把秦致远压在下面,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划过,低语道:“我正打算以身相许。”
他在床事上总是积极得要命,有时真搞不清谁才是被包养的那一个。
但秦致远也正想念他的身体,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热情。
他们在宾馆狭小的单人床上打仗。
结束后黏糊糊的滚成一团,窝在被子里谁也不肯动。
顾言的心还未落回原处,按一下就咚咚乱跳,他只好放着不管,拉过秦致远的胳膊来磨了磨牙,问:“你住几号房?”
“我没开房间。”
“啊?那你晚上睡哪里?”
秦致远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应:“不正躺在你的床上嘛。”
“宾馆里进进出出都是剧组的人,你不怕被人发现?”捕风捉影的事向来不会少,万一真的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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