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豪华的包间内,吴迪、凤启儒、张力和一个年轻男子围聚在餐桌旁,各自面前斟满了一杯白酒。
年轻人叫杜定山,超华集团董事长,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甚为健谈。
“启儒兄,前段日子我途径秦南省,正巧碰到伯父,还问起你最近忙点啥,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在广州见面了。”杜定山边说边端起酒杯和身旁的凤启儒碰了碰,两人微微萘艘豢冢凤启儒放下酒杯回道:“定山,我也是很久没见家父了,平日里也难得通电话。有时候想想,甚是惭愧,老爷子最近还好?”
“还好!整日里摆弄些书画,很少见人。”杜定山淡淡地说道。
“老爷子这个年纪就该颐养天年了,可是没办法,开国功勋,存世为数不多,估计决策层也会请教一二呢。”
“那倒是!好在也就是出出主意,决策层也未必听。伯父乃封疆大吏,才是国之大器。”杜定山一脸谦虚,但还是遮盖不了骨子里的骄傲,“不说这个话题了,启儒兄,你个人问题解决了没?钻石王老五做到什么时候?”
凤启儒笑而不答,两人视吴迪和张力于无人,拉扯着闲话。吴迪知道凤启儒的父亲是秦南省省委书记,和凤启儒来往的人必然大有来头,所以知道杜定山的来头也不以为意,笑mī_mī地听着俩人闲谈。张力却吃惊不小,敢情眼前两人都是高干子弟,身家背景远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吴迪居然和这样的人来往,放眼临山乃至丽湖无人能出其右,心里对吴迪就多了几分敬畏,暗中侥幸当初水泥厂的事最后还是投了赞成票。
酒至半酣,凤启儒和杜定山没提起投资的事,吴迪心里便有些着急,便暗中给张力使眼色,张力却视而不见,恭敬地听着俩人的谈话。吴迪按耐不住,站起身向杜定山敬酒,杜定山笑眯眯地看了看吴迪,稳坐在椅子上,冲凤启儒说道:“启儒兄,你看,咱俩只顾闲聊,竟冷落了佳人。”说完,冲吴迪举杯,竟一口干了。
吴迪见状,只好也一口干了一杯,站着问道:“杜董,投资的事您考虑得怎样了?”
杜定山摆摆手,示意吴迪坐下,“张迪,我可不敢承受您这个字,启儒兄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投资的事没问题,饭后,你把相关资料给我就行,我们先签个意向书,这个月我会去临山实地考察。”
吴迪没想到杜定山这么爽快就答应投资的事,心里自然十分高兴,又连着敬了杜定山两杯,杜定山虽然端坐在椅子上,神色略显倨傲,但还是陪着吴迪干了两杯。
轮到张力敬酒,杜定山只是浅菀豢冢张力明白自己不能和吴迪并论心里也不敢计较,招商的事有了眉目,而且,杜定山背景深厚,这回孙道山怕是想雁过拔毛也不行,说不定还会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张力不由得有些兴奋。
酒宴散去,凤启儒有事要飞去临江省,吴迪有些恋恋不舍地和凤启儒分了手,独自回到房间休息。洗好澡,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内线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吴迪懒洋洋地接起了电话。
“你找谁?”吴迪习惯性地问道。
“呵呵,我是杜定山。”
“哦,是杜董,您找我有事?”吴迪和杜定山才一面之缘,想不出杜定山这会儿找她有什么事,便狐疑地问道。
“这么生分?叫我杜哥就行,不然真没事了。”杜定山开着玩笑。
“哦,杜哥。”吴迪即刻改口。
“迪妹,饭后你送来的材料我给集团投资顾问看了,有些问题想和你谈谈,如果方便,你来我这儿一趟,顶层101。”
吴迪对于临山县两个项目没仔细看过,当时只觉得资料过于简单,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况且这事是张力负责的,应该由张力出面,便说道:“杜哥,这事我不太清楚,我能不能让张县长一起过来,他具体负责这两个项目。”
“呵呵,迪妹,难道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县长什么的就免了,你要不来也没关系。”杜定山说完就挂了电话,吴迪拿着话筒,犹豫着,虽然招商引资本不是她的职责,但是既然来了,总要对自己有个交代。
吴迪穿了一身职业装,在衣镜前照了照,感觉良好,秀色中平添了几分干练。
杜定山打开门,见是吴迪,把吴迪让进屋内。吴迪看了看房间,是一间总统套房,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多地方,却处处让人感到豪华。吴迪瞥室宽大的办公桌上,摊着临山县的项目资料。吴迪心想,商人在外人眼前的风光是在是来之不易,凤启儒是这样,杜定山也这样,虽然两人出身显赫,他们有太多的资源可以利用,但是他们的顾忌也会更多。
“迪妹,临山的项目其实对我来说做不做都没关系,要做也未必要和临山接触,可是我还是答应和临山合作,你知道为什么?”杜定山问道。
吴迪一愣,不是来谈项目的问题吗?杜定山怎么谈要不要和临山合作的话题。吴迪摇了摇头,“杜哥,你说为什么?”
“呵呵,启儒兄一定说了这样的项目对我而言的话了吧?的确是小,但是我也不会傻到把钱扔进去没有回报。我的投资顾问告诉我,临山这两个项目前两年就拿出来展示过,有人曾有过投资的意向,最后不了了之,这说明临山的投资环境不如人意。我之所以接下这两个项目,第一,我是个喜欢挑战的人,第二是因为这两个项目虽然赚不到什么大钱,也不至于亏损,更重要的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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