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到的绪方、以及其他客户和厂商...到底有多少人见识过他这付yín_dàng模样?
真是贱!
既然如此,送上门的也没什麽好客气。
锦眼眸一冷,三下二下扯了自己衣服裤子,把东翻过身去,压在他身上,随便润滑了下也没做任何扩张便直直撞了进去...又紧又热...如登仙境般的极乐...锦不由深深叹息一声。
「唔...」身上的激痛似乎也没让东有什麽反应,只是低声喊道:「锦,好痛,你轻一点...」
这哪是正常男人的反应?也更坐实锦的猜测,看来今天东果然怀有目的而来。
当下锦还客气什麽,只顾满足自己,动作愈加狂猛粗暴:「我就喜欢这样!」
随著锦的动作,东不住喘吟,辨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那既想挣脱又顺从享受的样子、眉头微皱的迷乱表情、时松时绷的身体线条,竟是意想不到的妖冶,愈发激起锦的征服yù_wàng,更加毫无顾忌的用力索求。
「锦...慢点...啊...轻点...你...」呻吟喘息中,东低低喃喃的不知还念了什麽。
锦仔细一听,才隐约辨出他说的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难道他把自己当成了父亲,这一声声绵软柔腻的qu;喊的都是他父亲?!
这一下彷佛在火上浇了一大桶油,锦拉著东的头发,将他的头转过来对著自己,大声喝问」
「...锦...」东吃痛皱起眉头,眼神还是迷蒙如醉。
锦恨恨甩了他的头,扣紧他的腰,动作愈加暴烈激狂,东受不住痛,终於挣扎起来。
见东挣扎得厉害,锦索性解了他浴衣带子,将他两只手紧紧缚住固定在床头。
「放开...锦...你放开我...别这麽对我...」东的话声里带著恳求,更多的却是不可置信。
锦早就被彻底激怒,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怒气从何而来。明知这个男人就是凭著出卖身体达到目的,但只要想到他不知在多少人身下露出这样的姿态神情,就根本无法控制,是他父亲也好、梅宫也好、绪方也好...总之统统无法原谅!
可是东那样瞅著他的眼神竟会让他心弦颤动、疼痛愧疚...不想再看到他那样的眼神,锦扣著他的的颈项将他的头压在枕头上,继续著他堪称折磨的撞击...
初时东还会反抗挣动,但後来不知是累了还是知道挣脱不了,索性也不动了,闭上眼睛任由锦折腾,口里尔偶逸出几声喘息和单音,也说不上是什麽意义。
但东哪里知道他这一付毫无所谓、任人欺凌的模样只是更加刺激锦肆虐蹂躏的yù_wàng。
直到锦餍足了,理智回笼,才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昏死过去。
这张脸庞依然俊美,但已经找不到方才情欲初动时的丽色容光而显得过份苍白,紧皱的眉间刻画出深沈的痛苦,不住渗出滑落的汗水划过眼角像是泪水一般,让人也觉悲凉。
往下看到被自己折腾得一片凄惨的身体...锦竟有些不忍...
探出手堪堪碰到东的脸颊,便又急忙缩回。
自己这是怎麽了?这可是他自找的,又有什麽好可怜!不过就是个变相的高级男妓。
抖手拉过被子盖住东一身狼藉,锦丢下一张签过名的百万支票在床头便自离开。
目前在第17篇
遗忘18
建档时间更新时间说没有丝毫挂念是假的,锦毕竟本性并不冷酷狠心。
对东的恨意主要来自於他父亲被谋害,但他父亲已经脱离险境并逐渐康复,要恢复意识只是迟早的事,再加上东对三合会确实有不少贡献,所以他对东的怨恨似乎也不再那麽深刻。
再者是看不起东的为人,不过商场上清白纯洁的人又有多少,就连锦也无法说自己有多高尚,东只是利用他天生的本钱获得报酬,瞧不起他没错,但那样待他...好像有些过份。
况且他们一起去谈合约,自己就这麽临时走人,也是公私不分。
锦看看时间,东早该进办公室了,与绪方的合约後来不知谈得怎麽样,既然他不来报告,难道自己不能去问?
这麽一想,锦哪里还坐得住。
到了企画部,没想到东的坐位竟然是空的,锦提声问道」
「啊,部长今天请假,不进办公室。」见到是锦,松本连忙起身解释。
「不进办公室?」锦微微沈吟了下。
「是。」松本以为锦在问他,赶忙又说:「部长说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下飞机就直接回去休息了。」
「肯定不只qu;,」坐在一旁上次带他们回家烤肉的女孩西川说道:「部长可是工作狂,上次感冒连声音都没了还来上班,这次会请假一定病得很严重。」
「是啊!」部里另一个年轻人福田也搭腔:「有次我在茶水间看部长胃痛得都站不直了,吃过止痛葯後继续带著我到工地勘察一下午。」
「部长真是铁人,有一次我和他出差,每天开会、勘地、巡察工程进度、晚上还得陪客户应酬,回到饭店我都只剩倒头大睡的力气了,可他隔天就能把所有记录整理好并且提出新的改善报告或计画,真不知他哪来的时间精力。」松本说完不由赞叹的咂了一声:「你们真该看看那些客户、业主的反应。」
「难怪部长每次出长差回来都要瘦上一圈。」
「那算什麽,以前他兼特助的时候,年底自己部里要提年度计画、预算,还得审其它部门的,最後还要主导完成整个集团的营运计画,几天没阖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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