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想告诉我什么?想到这,吴中有急忙拉过风筝,把风筝征进房间。果然,他们放弃了线,任由吴中有把风筝征了进去。然后,他们一溜烟钻进了小巷子。
吴中有将风筝放在桌上,翻转过来,见做翅磅的无纺布上用铅笔歪歪斜针地写着几个字:芳姐被关在芙蓉山后山崖的山洞里,快去救她。看完之后,吴中有急忙把风筝藏到床底下,想着怎么出去。
一下午,两名警察隔个几分钟就趴在门窗上向房间里张望一下。吴中有倒也老实,蒙着被子呼呼大睡。日薄西山,天色昏暗,晚餐时间到了,警察又送进来一个盒饭和一瓶矿泉水。
这次,吴中有没有拒绝,接过盒饭就是一阵猛吃。很快,他吃掉了盒饭,喝光了矿泉水。从警察的举动来看,他们似乎没有要害他之意,只想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想到这,吴中有故意打着饱偏,拉开门走了出去。
对面房间的门大开,见吴中有出去,两个警察马上起身,警觉地过去,说:“吴记者,你要干什么?”
吴中有说:“警官同志,有手纸吗?憋得难受,想进厕所。两位要是担心我跑了,不妨同去。”
警察又是尴尬又是懊恼,其中一个从袋子里掏出几张餐巾纸,丢给吴中有,没好气地说:“快去快回。”
吴中有道了声谢,慢悠悠地走向走廊尽头的厕所。
厕所贴墙立着两个站式小便器,另一侧是用一个人多高的五合板隔成的四个格子间,下面水槽内水在哗哗地流动。吴中有快步进去,打开一个简易门进去,将插销插上。
厕所外墙有个窗户,如果爬到那上面,还是可以出去的。不过,前提是不让警察发现,跳下去运气好,不断手断脚。吴中有观察了一会,正要爬上去。忽地,他听到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然后是两个警察很客气的寒暄声。过了一会,一个人拉着鸭公声音道:“峨,是你梦两位老弟吸,没什么大事,来这里找个朋友聊聊。两位在这里做什么?峨,执行任务嘎,好事好事。好了,你们忙,大龙,你陪两位聊聊,我去下厕所。”
是张野!吴中有心中一惊,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他,只怕凶多吉少,老者不善。
脚步声来得很快,只听得嘎地一声,厕所门被推开,张野拎着一口小皮箱走了进来。吴中有以为他要方便,只盼着他方便完了赶快离去。没想到,张野根本没有要方便的意思,在空地上走了一会,燃起了一根烟。
烟味,混合着厕所里特有的味道,飘进吴中有的鼻孔,让人怪难受的。“口匡当― ”张野拉开了一张简易门,看里面有没有人;口匡当一声,他又拉开了一张简易门,看里面有没有人。下一个格子就是吴中有所蹲的格子了,吴中有的手心湿流流的全是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尖上。他暗中盘算,如果张野再推格子,就趁其不备,照他的脸部一拳,然后夺路而逃。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上又响起了脚步声。一个人推门进来,招呼一声张野,把厕所门给关上了。
那个人警惕地四下里张望,压低声音道:“张秘书,这里安全吗?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到那边房间里坐着两个雷子,吓了我一跳。要不是瞅见你的兄弟大龙,我还真不敢过来。”
张野说:“彪哥,我说在我的娱乐城里交易,你就是不同意,寸白我吞了你的交易不成?地方可是你选的,又畏手畏脚,前怕狼后怕虎的,这可不是你彪哥的一贯作风吸?”
对方干笑几声,说:“张秘书,你多虑了,咱们打了多年交道,哪一回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从来没出过岔子。这是这段风声紧,我担心出意外。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不大意为好。你那个娱乐城,人多嘴杂,总是让人放不了心。”
张野也是几声干笑,说:“彪哥,你放心,德常市是兄弟的地盘,有黎哥罩着,还怕什么?对面那两个雷子也是我们的人,是黎哥特意安排为我们站岗放哨的。哈哈哈,彪哥,我们做的是拎着脑袋过日子的买卖,做的是披肝沥胆的嗜血勾当,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这个道理,相信彪哥懂的。”
那个被称为彪哥的人又打了几个假哈哈,竖起大拇指,赞道:“好好,想当年,张老弟只是个毛头小伙子,做的也是小偷小摸的小生意,攒不了几个钱。自从攀上德常市的大树,就放手去干,近乎垄断了这个生意,你可是发了大财,发了大财唆!”
原来,他们在做毒品交易!吴中有听明白了,脑中是嗡嗡地轰鸣。
吴中有心头巨震,差点栽倒在便池里面。这些家伙,肯定是亡命之徒。他不敢弄出声响,两腿不敢娜动,只慢慢地弯下身子,用一只眼晴凑到门缝上,屏住呼吸向外窥视。
张野背对着他,身形单瘦单瘦得,头发略有些斑白。那个人自然是彪哥了,体型彪悍,一脸横肉。张野将手中的手提密码箱放在半屈的膝盖上,啪地一声,密码箱弹开,露出里面整整齐齐的一沓沓老人头。然后,他把手提箱递给彪哥,说:“彪哥,这是货款,你清点一下。”
彪哥拣出一沓,在手中捏了捏,点了点头,又放了回去,说道:“我还能信不过你?”说着,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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