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彼岸是雪彤胭脂铺的幕后老板,但老板用性命袒护手下的人,似乎有点过了,这是落葵改性了还是她们的关系远不如此简单,又或者她们之前就是师徒关系,不承认只是怕殿中的人继续往下查。
云实将事情猜了个大概,就等着雪彤的答案。
呃,这个?
这个虽然不是师父的伤心事,但是她的伤心事呀!
雪彤心中郁闷,虽然拜师是件高兴事,而且她也从未后悔过,但是如果她父母尚在人间的话,她也不会想到学武,主要是因为前因太过悲情,而且这是她与师父之间的小秘密,就算她将云大叔定义为好人了,她还没有打算拿出来分享的。
这云大叔也真是的,尽打听一些人家的隐私。
但是,他既然问了,也总不能像之前一样一个字都不答吧!
雪彤想到这里,只简单地交待了一下,“我之前是个孤儿,常被街上叫化子欺负,直到有一天遇见师父经过,见她一身迅捷的轻功,便缠着让她收我为徒,师父见我坚持不懈,便答应收我为徒了。”
“什么时候的事?”
“六年前。”
六年前?
也就是说彼岸当初还是落葵的时候就已经收徒了?
因为阴阳殿有规矩,禁止殿中人与外界人产生任何联系,这也是为什么幽灵一直追问彼岸为什么有大司命秘籍的原因。
一向执法如严又不近人情的大司命居然瞒着所有人收了个徒弟?而且连他都不知道。
云实感觉自己一个谜团还未解开,又进入了另一个谜团。
“云大叔,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我知道的可能还没有你多呢?”雪彤又倒了一杯茶递到云实面前,依旧笑如春风,“喝点茶吧!”
雪彤任何事情都露在脸上,云实已经知道她不愿意再继续说,况且这事落葵总会跟他说清楚的,是因为今晚之事太过突然,他太着急了些。
“那好!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云实喝了一口茶水,最后瞄了瞄床上的彼岸,在确认她已经入睡之后,准备回寝宫休息,岂料半途却遇上了十大高手中的铃兰。
“你还真是挺有雅兴的呀,在人家的闺房中一呆就是个把时辰。” 铃兰双手环胸,纤细的身姿靠在阴暗潮湿的洞壁上,挡住了云实回去的路。
☆、再次相遇
铃兰起先准备自己躲在门外偷听的,奈何彼岸所住的寝宫隔音效果极好,加上他们说话声音又小,故半个字也未听进去,只好拦在云实的必经之路上向他打探情况了。
云实冷眼扫了她一眼,准备绕开,铃兰却又一个起身,再次拦在了云实面前,秀气的脸蛋上是今日要与你死磕到底的表情。
“怎么,你还真想默认你看上她的美貌了?你可别忘了咱们阴阳殿的规矩。”
云实便后退一步,与她保持着两步的距离,“没人跟你一样肤浅,她只是让我跟她讲讲殿里的一些规矩,因此浪费了一些时间。这也算破坏了规矩?”
“殿里那么多人,她为何只找你?”
“还不是因为你。”云实脸色阴沉道:“上次你让我给她们送药,留下了好映像,自然会先想到我了,难不成让她去找你?”
上次幽灵把彼岸关进地牢里后,又担心她们的伤势过重导致感染而亡,她们死在牢里倒不打紧,但关键是她想要知道的信息还未打探出来,于是命铃兰给她们送药。
这铃兰与云实皆位于阴阳殿十大高手之列,只不过她位份的比云实略低一些,云实排行第三,而她只能屈居第六,虽然第六,但有幽灵撑腰,故在那些排行靠前的阴阳师面前,她也是顺风顺水,通常她请求办的事,没有人会拒绝的。
于是铃兰心中便打起了小算盘,她转身就将手中的药交给了云实去送,因为她知道云实之前跟大司命关系最好,他肯定会忍不住向彼岸打听点什么的,她就在外面偷听,到是功劳一件。
岂料铃兰这如意算盘打得响,却是空欢喜一场,云实的问题便未得到彼岸的回应。
云实一把推开拦在自己面前的铃兰,径直回了房。
彼岸的寒疾比以往更为严重一些,许是之前受伤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阴阳殿里太过阴暗潮湿,以前天亮便能醒来的她,直挨到次日午后,才醒转过来。
雪彤亦是担心不已,守在床前寸步不离,好在此期间便没有哪位阴阳师突然造访,打扰到她们。
过了几日,当她们身上的伤基本痊愈之后,殿主便对彼岸下达了第一道命令。
“什么,您让我去接近煜王?”
幽暗的大殿内,只有殿主和彼岸两人,偌大的殿堂显得格外空旷,倒增了几分寒气,彼岸望着首座上声音温柔的面具男,眼中尽是疑惑,“可是我是朝廷钦犯,只怕还未见到煜王就已经被官兵追得如过街老鼠一般四处逃窜了,再说我在天牢中时,煜王已经抛弃我了,只怕就算我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也未必肯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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