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大ròu_bàng。
“恩公…”他的双腿又突然缠上她的膝盖,林玉桐的身体猛地颤了颤,小肉穴立即被暴风雨般的力度侵袭,她的嘴里也只剩下恩恩啊啊的回应。
少女攥紧身下的床褥,感受着mì_xué被chōu_chā的酥麻感,很是劳累地闷哼着。渐而,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干,仅有知觉能感知的,是身上妖孽非人的索取和欢爱带来的疲惫。
非人的折磨之后,只顺着那滚烫的白浊灌入了身体,她也便毫无意识了。
男女欢爱之乐足矣让人沉醉,尤其是初尝情事的男女。
待到晨曦初露,山间竹笋出土,生机盎然。
林玉桐显得有些慵懒地在榻上眯了眯眼,她的记忆有些混浊,昨晚的那些fēng_liú艳事,大概是做梦罢。
可是当睁开眼,竟看到一只会动的狐耳出现在她眼前。
她肩膀一颤,又定睛一看,她的身旁正睡了个姿色天仙的美男子。她顿时脸色发白,从床榻上弹坐起来,原来并非做梦,她真的……
现在有着不同常人的冷静。
他一直叫她恩公,还有这狐耳,竟然是个狐狸精,昨晚他且问了某个事,难不成他是那时的白狐狸。
这时搂着她腰身的美男感受到身旁人的颤动,眉头一皱,缓缓地睁开狐眸,低声呻吟道:“恩公,怎么这么早就起身了。”
林玉桐一低头,看见两人都赤身luǒ_tǐ的,这妖孽还这般沙哑地同她说话,立即拉紧被衾,很是羞耻,不敢和他讲话。
花容枕在旁边的玉枕上,盯着她染上红晕的脸颊竟嗤嗤笑了。
只闻着耳边被褥摩擦的声响,骚狐狸已经贴过身来,毫无着服的玉体缠上她的肩膀,只见此时青丝散落在他紧致的腰身上,白玉臀翘挺地左右摆动着,一根白狐尾巴正发骚地缠着她被衾下的小腿肚。
“恩公~”他的粉舌头轻舔过她的耳根耳垂,且触目她湿漉漉的耳垂,很是sè_qíng地笑着。
“你……”她虽是强装镇定,可是滚动的喉咙和颤栗的肩膀早已出卖了她。
见状,他笑得更花枝乱颤了。
“恩公别害臊,昨晚奴家都是你的人了。”说着,一只温凉的玉手已顺着她棱角分明的后颈椎滑落,另只手竟伸出指尖探入她双腿缝之间,酸楚的私处。
林玉桐害臊急了,一想到昨夜就是这根手指在挑逗她的花蕊,立即夹紧双腿,不让他通行。
她咬着嘴唇道,“你可是那只白狐狸。”
“嗯?”他将姣好的下巴抵在她的玉肩上,媚眼轻瞥,想起她昨夜的话似有愠意,“恩公不害怕奴家吗。”
花妖容笑得一脸狡黠,此时他那根白尾巴正勾缠着林玉桐的大腿呢。
他的避开又向她反问,这手法漂亮的令她她惊讶。
林玉桐从未怕过什么事,直言道:“我没想过。”
“那,可是喜欢奴家。”他的逻辑不对,林玉桐听到这句话甚至有些错愕,什么是不害怕就是喜欢。
“我……”正要解释,下一刻,她便被他搂住腰身。
“恩公若是不说,那便是喜欢了。”
“……”林玉桐本是想再解释,可是见他搂住她的腰身不肯松开,回想起曾经放他离开时,这狐狸竟回头了三次。
它,估计是想留在她身边,只是当年她爹娘不允许,她也没个心思想要养只狐狸。如今竟是成了妖,还遇到了她。
又回到她身边,林玉桐真是要感叹造化弄人。
“恩公,奴家不想再离开你了。”一双狐眸微微闪烁,寻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恩公了。
花妖容的眼底涌现从未有过的喜悦,却又挑逗似地伸出舌头绕着她的粉嫩的耳垂吸舔。
林玉桐脸色虽是红润,可是依旧默声不语。
她要参加会试,期间根本不能出一点差错,所以,她不会让这只骚狐狸跟随着她。
可是她说不成,这骚狐狸会放过她吗。
想来想去,林玉桐还是准备做一回负心汉。
“狐狸,我十日后要参加会试。”林玉桐面色紧绷地捏了捏被褥。
男人随即眯了眯眼,“嗯?”
“这十日我恐怕不能留在你身边,待到我功成名就,来娶你可好。”
花妖容心细得很,见她面色紧张,生怕她说谎。他还是知道,若无信物,皆为一纸空谈。
也便笑道,“奴家信得恩公所言,不过若无信物,奴家……”
林玉桐索性从掉落地上的衣衫里寻得了一颗香囊。
花妖容见她拿着香囊,自然是知道是做甚,顿时笑语嫣然,“恩公,这是要结发为夫妻吗。”
林玉桐点头,她见花妖容这般笑意,也就放心了。虽说是结发为夫妻,可是到时候这香囊里的头发,也不能保证说一定是她的。
剪下两人的一缕发丝,结为同心结,塞入香囊之中。
林玉桐只是照做,可是花妖容却笑若桃花,很用心地摸着手心的香囊。
结发为夫妇,恩爱两不疑。
“恩公,可是今日便启程?”
日上三竿,林玉桐早已穿戴整齐,花妖容跟在她身后,捏着手中的香囊,摇着狐尾巴,双眸眷恋至极。
“嗯。”林玉桐背起了书箱,她不敢喜欢这样的妖孽,也不敢给花妖容任何一个眼神。
虽说是不怕妖魔鬼怪,可是让她喜欢,不太有可能会实现。
人和妖,可能吗。
“恩公,按奴家所言,天黑之前一定就能到逸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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