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但他们两个只是静静的站在不远处,担心的看着教父。
……
那是一种很安详的小房子,房子很简单坐落在半山腰上,茂密的灌木丛遮挡住了屋檐尖尖的角。
在这样温馨,并且让人安详的环境当中,陈君宇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在屋子里的窗檐边渡步,走来走去。
他好想冲过去,好想穿过微凉的墙壁,穿过窗户的玻璃屏障。穿过两个时空的隔阂,当他从自己母亲的身体里穿过去,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一楼灵魂罢了。并且还是一楼连自己母亲都无法看见的灵魂。
他的母亲和父亲都是优秀的巫师,当然在华国培养巫师的学院也是存在的。他有着一个极其好听的名字,并不像外国的名字那样宏伟复杂,还分了那么多乱七八糟划分等级的学院。
“夫子学院”他曾经生活了18年的地方,那所学院不单接受巫师,而且接受普通人。
学院看似只是一个民办的小学至高中学府,但只有真正的巫师知道,整个学院被分成了两种类型。一种属于巫师的班级,一种属于普通人的班级。他们生活在同一个楼层生活在同一栋教学楼,但因为每个班级的教室里,都密布着严格的魔法,所以普通人才没有办法窥探这些事情。
即使他们不经意间知道了,也会被巫师学生会长消除记忆。
相比起法国的魔法学院,华国的魔法学院显得豁达,宽容许多。在那里你不会感受到种族歧视,至少吸血鬼、巫师、魔女、异能者都是可以在那所学院就读,夫子学院是一所庞大并且又复杂的地方。伤害普通人的巫师们,则会受到严厉的法律处置。
他摆弄着半透明的身躯,来到房子的窗户外。看到了自己的班主任以及年迈的校长,校长是夫子学院里刚刚上任不久的中年男巫师,他们似乎正在极力交谈着,怎样让他回到原来的地方。
他隔着玻璃根本听不到一丁点儿声音跑到自己的耳朵里,但他能够通过校长和班主任手里翻着的那些密密麻□□老的书籍猜测,他们正在想办法解救自己回去。
很久以前他就知道,时空咒语是一个非常高深的魔法。
虽然时间转换器在200年前就已经被发明出来,但真正可以跨越时空的咒语,是在50年前被发明出来的。
然而,时空咒语真正的发明者,却消失在了历史的洪流中,只留下了研究的成品附带一本厚厚的资料,供后人参考。
陈君宇紧紧的贴在窗户上,他能感受到班主任怒不可言的神情。正在指责着爷爷的鲁莽,居然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去学习这种高深的魔法,并且还把自己的孙子给弄丢了,他能感受到班主任几乎喷火的视线。
房子的附近被施有魔法结界,即使成为微弱灵魂的他,也仍然无法靠近房子,就连在窗户边徘徊,也让他的灵魂波动,倍感煎熬。
然而,他撕心裂肺的想要呼喊,仍然没有弄出一丁点的声音,引起屋子里的人的注意。
他被一阵强大的风力给吸进黑色的空洞里,一大片一大片的记忆,像过灯花一样在面前闪耀。
邓不利多呼吸有些急促,他对自己的魔法非常有自信,显然也是有例外的时候。
奥利凡德显然也非常的担心,他反而是对自己的魔法,没有那么太大的自信心。但他面前这位,他倒是有百分之百的信赖度。伟大的白魔法师,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小的失忆都治不好?所以他的眼神在第11次往邓布利多身上瞟了之后,又默默的收回来,注视着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君宇。
他赶紧上前搀扶,“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认得我是谁吗?”他还特意指了指自己尖尖的鼻子,脸上还有一些走近了才能发现的雀斑。
陈君宇只听见身边有嘀嘀咕咕的声音,抬头一看,奥利凡德一脸激动,又有些难以言喻的,正搀扶着自己坐下。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自然也知道,因为自己愚蠢的善意。而遭到了让自己有些尴尬的困境,虽然他知道那个名叫吉达的小混混,若不是心存善念,或许自己早就冻死在了樱桃森林里。
他也非常的恼怒,自己怎么得罪了托比亚这个家伙。那家伙就像一条发了疯的豺狼一样,对于曾经伤害过他的人,恨不得扒了对方的皮喝光对方的血。显然他就是那个要被抽血扒皮的人,虽然他现在还悠然自得的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
“既然已经没事,那么恭喜你已经夺回了你可爱教子的抚养权。”邓不利多恭喜着,很惯性的伸手将放在桌子上的蜂蜜茶端来一杯,静静的品尝。
“非常感谢!”通过脑海里短暂的记忆回想,陈君宇已经把整件事情的过程就像看电影一样,理了一番。
他眼神里酝酿着其他的想法,他倒是觉得邓不利多,这几月的相处下来。他发现了另一种看待邓不利多的方法,帮助自己夺回汤姆的抚养权他敢百分之百断定这老头子一定有着自己的一番见解,毕竟帮助一个陌生人,他怀疑邓布利多另有所图。
他这次猜对了,邓布利多不会傻到让一个那么危险的家伙去抚养斯莱特林的后人。已经出现了一个大魔头,并且现在在德国横行的很。他可不想斯莱特林里面也出现一个大魔头,那样岂不是会成为霍格沃茨的笑话?
然而就连邓布利多也不会想到,就因为他的这种对斯莱特林的防备,第二个大魔头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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