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看到席宴清的那根大萝卜!
席宴清得不到答案,倒也不说了。
罗非尽快帮席宴清搓完背之后回了屋,回屋前他还坏坏地往席宴清脸上淋了一把洗澡水:“让你耍流氓!”
席宴清抓他没抓住,笑着说:“淘气!”
罗非笑着跑进屋里。他把自己白日里买的线和布料都拿出来,趁着席宴清没进来,借着油灯的光亮在那剪裁,顺便等头发干好再睡。
他这一忙起来就感觉不到时间过得有多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几个荷包的材料都已经配齐了。别说大小,就连一个荷包用几种线,每种线多长他都已经给配好。
再想想,时间好像应该不短了,席宴清怎么还没进来?!
“清哥?”罗非把东西简单收拾好,掀开帘子。
席宴清没应,也不知累得有多狠,居然在浴盆里就这么睡着了。
罗非一摸,浴盆里的水都冷了,可席宴清却就这么睡着,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如果这换成是他,估计席宴清肯定会一把把他抱起来吧,但他没那么大的力气。
“清哥,醒醒。”罗非晃席宴清。
“嗯?”席宴清睁开眼睛,反应过来自己在哪之后,捏了捏额角,“我睡着了?”
“嗯,水都凉了,你赶紧出来吧。”
席宴清这时也感觉到有些冷了,站起来之后从盆里出来:“罗非,帮我找个能擦身的东西。”
家里唯一一个能擦身的此刻正包裹着罗非的身体。罗非囧:“好像没什么能擦身的。”
席宴清指指罗非的“裙子”。
罗非纠结了一会儿,含恨把“裙子”解下来给了席宴清,自己则按着将将能盖住屁股的衣料跑进屋里。
没多久席宴清收拾完外头的东西也进来了,他看到罗非在绣东西,坐到炕上说:“这么晚了就先别绣了。你现在绣完明天白天没精神,还不如现在好好睡一觉,明天光线好的时候再绣。”
罗非也已经开始犯困了,毕竟白天走了那么远的道。他揉揉眼睛:“就把这一个小的先绣出来,就一朵小梅花,用不了多长时间,反正我头发也还没干利索呢。”
席宴清的头发就更不用说了,还是湿的。古人头发长还不许随意剪这一点实在是让人蛋疼,但是也只有习惯了。席宴清把油灯拿得离罗非近一些,看着他白嫩的手执着一枚针在小小的香包里来回穿,忍不住一直坐那看。平时的罗非总是跟个小刺猬似的,但只有两种时候,他显得很乖巧,一是睡觉的时候,二就是做针线活的时候。这种乖巧让人看着总会忍不住想要拥进怀里好好揉一揉。
“干嘛?”罗非正缝着呢,感觉席宴清在摸他的头发。
“我还能干嘛?当然是稀罕你。”席宴清把罗非散下来的一绺头发别至耳后,见它不久又落回去,便又再帮他别。
“你这么一弄我更困了。”罗非感觉席宴清的指腹时轻轻抚过他的头皮,这种感觉太舒服了,弄得他昏昏欲睡。
“那就明天再做吧。”席宴清把被铺好了。
“马上。”罗非把最后几针绣上,东西收好之后就钻进被窝里。席宴清很自然地搂住他,他也懒得反抗。反正被抱在宽大温暖的怀里也挺舒服的,再说一共就那么大点儿个地方,他都累成狗了也没心思上演你追我赶的戏码。
罗非很快睡着了,难得的是席宴清也没对他做啥。
第二天小两口又是早早地起了。席宴清在罗非唇上啾了一下,看他摸着嘴巴呆呆地回视他,眼底说不出的温柔。
席宴清今天除了要去趟水田地看看,还要去把旱田里的黄豆种上。这两天天不错,温度也适合黄豆发芽和生长。
罗非早上弄了些粥,又蒸了几个大馒头。两人面对面坐着就咸菜吃了,吃完罗非去浇菜园子,席宴清则收拾一部分他在后园里旱育的稻苗。
“罗二宝,在没在?看我给你拿啥来了!”韩旭在前院喊。
“来了!”罗非把小水舀子放到水桶里上前院,“啥啊?”
“香木料还有干花!”韩旭先前听了罗非的话之后也决定参与罗非的计划,一起做香囊。他的绣工虽然没有罗非好,但是缝缝补补还是行的。他今儿个把这些香料拿来,就是想着跟罗非分工合作,“这香木料是我家木匠兄以前给我的,两年了味道还很好呢。我那儿有好多,先前都拿他熏屋子,现在拿两大把就够咱们装好多香包了。”
“可不,这味道真好。”不那么浓,但是香味持久,还挺宜人的。
“天啊,你都绣出一个来了?!”
“昨儿个洗了澡之后等头发干时弄的。”罗非给韩旭看还没装棉花和香料的香包布片。
“那个……昨天我让你问的事你问没?”一听到洗澡,韩旭就想着这两人肯定得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别人或许不知道,还傻当罗非喜欢那个张扬帆呢,可他瞧得清楚,他这好朋友现在喜欢的是大老虎。再说小两口嘛,刚走到一起的时候还不得腻乎个三两年?这是他娘以前说的。
“我给你拿了你自个儿看吧。”罗非打开抽屉取出小白瓶递到韩旭手里,“味道还不错。”
“这一瓶多少钱知道么?”
“不知道,这是大老虎买的。”罗非心说你想让我背锅?!门儿都没有!
席宴清却偏!偏!在!这!时!候!进!来!了!
“什么东西我买的?”席宴清问。
“什么都没有!”罗非抢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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