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接受的东西。这圈子没你想象的好混。”
温睿深吸一口气,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我知道了。”
陈朝:“不过你家小朋友要是知道你去那种地方怕是会生气。”
温睿苦笑,哪是会生气?掐死他的心思都有了。
“那你去过这种场合吗?”
对方没有回答,答案不言而喻。
温睿继续问:“那他霍叔知道吗?”
陈朝笑了一声:“鸣哥那个性子,即便知道我是逢场作戏也无法忍受。和他谈了恋爱之后,我基本没去过那种地方。”
他事业刚起步那会儿那种场合去得很多,去了以后那些人就开始挑公主,不一会儿每个人怀里都抱了一个,开始又亲又摸,那气质和谈判桌上的人天差地别,别人怀里都有人,总不可能让他坐旁边干看着,他们会“贴心”地给他点一个。
他天生不喜言笑,往那儿一坐,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
公主也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人,倘若看这人是新人,脸红心跳,眼睛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自然是使出全身的功夫去挑逗,即便那人再怎么推拒,她们也不会当回事,因为她们知道这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挣扎,不一会儿对方就会深陷其中。
而陈朝这种不急色又淡然的角色,她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随陈朝的意思,乖乖坐在旁边,连话都不敢搭。
所以即便是前期,陈朝的尺度也仅仅是去过那种地方,倒不是为谁守身如玉,他天生对女人没兴趣,也有人给他点过少爷,那种地方的少爷都是肤白貌美,腰又细又软,怎么看都不对他胃口,如果让他说出喜欢哪样的,他会说喜欢霍启鸣,不是有男人味又能扛事儿的,他只想要霍启鸣那个人而已。
再后来事业稳定了,不需要像前期那般东奔西跑,需要揣摩别人的心思,看人脸色,生意能谈就谈,不能谈他多接几个小项目,挣多挣少都是挣,退一万步讲,他就是混到破产,他鸣哥又不是养不起他。
“别告诉他,我怕他不高兴,他这人对你们这些人大方,对我是属狗脾气的,难哄。”陈朝的语气里带着笑意,温睿隐隐听出了几分炫耀。
温睿:“……”原来对他更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
陈朝给温睿介绍的人也是群滑头,但对方说这已经是最容易刷的一波怪了,温睿有些哭笑不得。
和那群久经商场的老狐狸比,温睿真得很青涩,但和那些人交手几回,他也逐渐摸清了对方的套路,合作要不要往下谈取决对方的心情,哄开心了这合作才能继续往下谈,哄不开心对方笑语晏晏,可就是来回打太极,给个似是而非的答复,拒绝又不彻底,让人抓着一丝希望,可往下深入谈,对方又闭口不言。
温睿将手伸到水笼头下,汩汩的水流落在他手心里,他往脸上泼了两捧凉水,冰冷稍稍将他的神智拉了回来,混沌的大脑似乎清醒了些。
包间里的暖气本来就足,惹得他头昏脑涨,几杯酒下肚,他脑子开始昏昏沉沉,意识到自己离醉不远了,他借口去了趟洗手间,用凉水刺激自己的神经。
“咳……”他咳嗽了声,抬眼看向镜子里的人,也不知是醉了还是确实变了,镜子里的他看起来很陌生,额发被他梳到后面,用发蜡一根根固定住,这使得他的气质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泛红的双眼里流露出不耐烦之色,整个人带着几分凛冽的气息。
包间里的几个人周旋的功夫个顶个好,这合作谈了好几次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可他们就是不肯给个准话,温睿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只不过饭得继续吃,酒得死命喝,温睿擦干了脸上的水珠,对着镜子整理了下领带,收拾好心情又回了包间。
“哎呦小温快过来快过来,等你好久了。”他一进门一个中年男人就冲他招手。
温睿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快来坐。”
温睿一进包间就被里面的热死熏得想吐,就连饭菜的香味也让他想吐,他克制住恶心的冲动,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刚聊到哪儿了?哦是说政府的这个投资,小温我告诉你啊,这项目是真好啊!这广场要真建起来了,那对淮城整个经济都不一样了。”那人喝开心了,红光满面,对着温睿开始说教。
温睿的思绪被对方一点点的手弄得乱成一糟,可面上不显,他得体地笑着,微微点头应和对方。
不知不觉又喝了几圈儿,温睿觉得胃特别难受,内里如同火烧,白酒过嗓子,喉咙被剌得生疼。
酒足饭饱后,其中一人绕有兴致地看着温睿:“我看小温年纪还挺小的,怎么都订婚了?”他指得是温睿左手的戒指。
温睿挤出一个笑,“嗯,感情这种事觉得合适了早点定下来为好。”
“哎!这话我就不同意了,我还是觉得男人得先立业再成家。小温,我跟你讲啊,你到我们这个年纪就知道了,早早结婚是件多么令人后悔的事,你这个年纪就应该多玩几年,不然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另外一个人接过话:“哈哈哈哈哈哈对,在外彩旗再多都得顾及家里那位。”
“是啊,不管怎么说,还是老婆最重要,其他的小情人就随便玩玩,不能当真。可她们女人就是心眼小,你说我那么大的家都给你管了,孩子也是你给我生的,和我那些小情人闹个什么劲儿?”
温睿听他们说出轨,胃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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