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手,回头喊道:“喂,你!三年后来章府提亲吧!”
刚喊完,这女扮男装的小胖子便被惊慌的兄长一把抱起来,按着嗔骂了几句什么,快步走远。
殷弘顿时哭笑不得。转过头,发现阿七唇角正勾起些许弧度,眸光里盛满笑意,像是经年深雪悄然融成一汪春水,三两桃花落在水面,看得人心荡漾起无限波纹。
阿七又换了一张新面具。两人看过画舫,猜了灯谜,放了花灯,不知不觉走到人烟稀少的寂静之处。
“这是方圆百里最高的塔,曾有传言里面藏着绝世秘籍,无数武林中人竞相潜入窥探。”殷弘道,“佛寺住持不堪其扰,让人封了入塔的石阶,但有高手从塔外轻功跃入,发现塔顶只有一方来不及刻字的碑文,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从此以轻功独步天下而扬名。”
“后来常有想要出名的前来尝试轻功跃上塔顶。”殷弘转头问,“我做任务追捕时曾去过,俯瞰全城的风景称得上壮美……带你上去看看?”
阿七点了点头。
殷弘对自己的轻功很有信心,背着木箱,右手抱着阿七,便向塔顶攀去。
没到多高,他发现有了个同样在向上攀爬的黑衣人。
他本不想理会对方,那人察觉他的存在却如临大敌,见他比自己爬得快,竟甩出一条带着钩爪的链子偷袭过来。
殷弘即使身负重物依然占了上风,那人见势不妙,一声口哨,又唤来了上面的同伴。
两相夹击,殷弘行动不便,一时有些吃力起来。
“啪!”
是背后木箱被钩爪击碎,裂为两半,里面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纷纷坠落。
殷弘大怒,准备将阿七放在最近的一层塔栏杆后,自己好好去收拾两名宵小。
突然雪白的手指从眼前伸过,一把抓住了那条锁链,往后一拉——
靠另一只钩爪固定自己的黑衣人趔趄了一下,掌下木塔被撕出一道裂缝,整个人差点被拽过去,连忙放开链子。
殷弘惊愕地看着白皙手掌的主人——
阿七会武?
而且武功不低?
他认识阿七数十年,为什么从来没有发现?
这一夜,在殷弘难以置信的目光里,阿七握着那条征用来的锁链,将两个弄坏木箱的黑衣人,一个抽得从塔上跌落不知生死,一个直接钉死在塔墙外。
殷弘看不出来阿七修习的是哪门哪派的功夫。
他做好了新箱子以后,看到阿七在花海里晒太阳,便一时兴起,提出和阿七切磋。
一来一往地喂招,越发感到心惊。
阿七身上看不出内力,招式却轻盈矫健,其精妙狠辣连他都要输三分。
“阿七有这般武艺,为何要整日扮作手无缚鸡之力?”殷弘问,话刚出口却又后悔,改道,“……我想起来了,不是你的错。只是所有人都下意识将你当做文弱之人,从来不会让你去做习武之人的事……”
阿七一向被严密保护,几乎没有任何需要亲自动手的机会。
“那天出手,是生气他们弄掉你的东西吗?”殷弘想起阿七扬鞭的凌厉,脸上泛起笑意,借着对方的攻势,突然顺着后仰倒下去,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阿七在他的眼睛里看出心猿意马,杀意散去,搁在他喉间的指爪收回,安静地伏在他身上,瞬间又变回了沉默娇弱的美人七。
“以前你不排斥我这样轻薄你,我以为你是喜欢我。”殷弘手掌从衣袍下摆伸了进去,沿着细腻腰线游移起来,他轻轻道,“后来我发现,你似乎是并不把这当做什么特别的事……”
他吮吻着阿七的唇角和下巴,一边低低问道:“真的觉得自己是一味药材吗?把人的亲近当做治病的必要手段?是佩阳公主这样教你的吗?”
阿七顺着他的亲吻闭上了双眼,纤长睫毛如同黑色蝴蝶落在莹白脸颊上。
这样极致诱惑的姿态,总让殷弘觉得自己的想法都是庸人自扰。
和阿七亲密接触过的人大多不到半年便会暴毙而亡。
他不觉得自己会完全是个例外……但在这样有限的时间里,阿七能只看着他,温存只展现在他面前,便已经足够。
初夏时分,日暖风轻。
他们刚从甘城纵马而归。
殷弘想带阿七去更远些的地方,方便来回,特意去买了这匹健硕黑马。
放弃马车的选择,是因为他不想再雇车夫来碍眼,更不愿一路踏青两人还要隔着木板。
但是只一匹马似乎也不是什么合适的选择,太容易擦枪走火。
进了林子,确认不会遇上人,殷弘便彻底放开。
薄薄纱袍挂在臂间,阿七身上衣物被揉乱堆着,遮住了腰肢,遮不住一双长腿,他刚才被对方没头没脑地亲到差点无法呼吸,有些无力地靠在殷弘身上,一只手按在马背上,一只手抓着殷弘握着缰绳的结实上臂。
他的衣袍下空荡荡的,亵裤早已被殷弘扯破,还不要脸地塞进了男人自己怀里。对方勃发的yù_wàng一开始只是在他腿间滑动戳弄,在进了林子路途越发颠簸,便越发深入臀缝,顶端渗出的黏液将入口润湿。
这种刻意又无意的骚扰实在磨人。
殷弘粗重的喘息,昭示着他已经忍得快要爆发了。
策马扬鞭,马匹飞奔的速度再次加快,粗壮的茎身终于一点点挤入狭窄的小口。
“唔……”
阿七不适地抓紧了对方的手臂。
殷弘在他耳边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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