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
“辛苦了,剩下就是临场应变了。”
凤零一直跟着占算未来,及时给厉沐枫反馈,让他不要在一时不必要的项目中过渡浪费精力。
两人配合无缝衔接,最终抢在元旦到来之前将那些挑战变成机遇,如果利用的好,完全潜行能借着两会东风发展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不碍事,比上个世纪量子力学最痛苦的那段时光要好得多,至少我还有方向,”感受着太阳穴上的温软,厉沐枫彻底无视其他苦逼加班狗,控制着力道虚虚压在凤零肩上,甚至好心情地黑了一波前辈们。
厉沐枫对于公司破产无所谓,他不在乎钱,他的大脑足以支撑他衣食无忧,但完全潜行是他的梦想,如果在还没有完全开枝散叶的时候就遭遇伏击胎死腹中,对他才是真的釜底抽薪。
他对于创造一个真实但又区别于现实的世界有一种执念。
这种执念在他意识到自己外表是个怪物的时候就已经萌生,他一直希望能够创造出一个新的世界,在那里他可以体验到另一种人生,可以体会到不被现在那些残次所束缚的生活。
这种执念在最黑暗的时候给了他苟延残喘的动力。
指尖划过男人眼底的淡淡青黑,凤零在心里感叹了下熬夜猝死的真实性,即便他不时用灵力替人缓解疲惫,这脆弱的人类还是熬出了淤青,“还有段时间,睡会吧。”
靠在青年肩上,厉沐枫想再多感受一会平和,忍着困意,说道,“不了,现在精神亢奋睡不着,陪我说会话吧。”
“嗯。”
凤零嗯了之后便没了下文,厉沐枫等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人几乎不会挑起聊天话题,除了必要的问话或者回答,他和人的聊天记录永远都翻不出第二页,“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又是片刻沉默,凤零想了好一会,在视线接触到不远处电脑屏幕里的字符时候,才终于想出问题,“你不是学理论物理的,还会编程?”
凤零不是公司里面的人,顶多算外援,技术部的工作涉及的都是核心商业秘密,他为了避嫌一直坐在比较远的靠窗位置。
尽管这点距离对他而言象征意味更多,但是那些人类却会放心。
这种情况下,凤零哪怕对那一排排完全看不懂的鬼画符一样的文字感兴趣,也没多分一点眼神。只抱着从家里带来的书,从商星东出坐到参星西现,现在得了机会,刚好可以问问,以后回去让沐枫给他演示。
“对啊,学习二专是理论物理学者继炸实验室之外的第二传统,”凤零一鸣琴,厉沐枫就懂了弦音,“之前跟你说过的不准道人海森堡,他的钢琴就是一绝,他老师玻尔的二专是足球,曾经当过丹麦国家队的守门员替补。”
“一般没有个二专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在搞理论物理,我刚好喜欢倒腾程序这些,二专就研究这个,仙儿要是有兴趣,回家我教你。”
没错,是回家,厉沐枫已经借着流华和沈泉大了要分开睡的理由,把两只灯泡丢进楼下他家。
在流华抱怨房间像是黑色棺材时候,还慷慨地转过去一大笔重装费用,顺手用定制直播设备和限量款机械键盘封了两只的嘴。
他本人则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住进凤零家客卧,美其名曰方便随时请教修炼问题。
离零点还有一个半小时,花青岑拎着提前从网上订的夜宵推门进来,嘴里招呼众人一起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他们接下来还有一场鏖战。
凤零本就辟谷,又不喜炸鸡油腻,便婉谢了其好意。
厉沐枫犯困没胃口,便也跟着推谢了邀请,面上还挂着明晃晃的嫌弃,满满都是闲杂人等还不退下,不要打扰朕和皇后的二人时光。
花青岑,游戏id花辞树,可以算的上围观两人故事的元老级别观众,日常被两人虐身虐心,虐久了也就习惯成自然。
此时的花青岑已经能够淡定无视大魔王的嫌弃,得到否定回答,立刻识趣地带领其他人在离他们稍远的桌上吃宵夜。
现在没脸没皮表情欠揍的厉沐枫,要比他四年前在米国留学时看到的好太多。
那时候的厉沐枫虽然一直在笑,完美优雅像是无懈可击的贵公子,但花青岑却对其始终敬谢不敏,觉得他更像是个空壳,在放逐自己逃避现实,那些完美不过是迎合他人的伪装。
直到后来因为自己的编程特长,和想要制作全浸入式游戏厉沐枫合作时候,花青岑才慢慢熟悉了解这个人的少量过往和大量的恶趣味,日常也变成相互嘲讽。
即便如此,他依然觉得厉沐枫身上缺少作为人的生气,哪怕是熟人,他们所见到那些的活跃,也只是残存在他身上尚未死透的一点生机。
除了和游戏相关的话题,厉反派从来没有正经谈过,永远都带着玩世不恭的恶意。
但这一切都止于凤零的出现,这个美好得像是天上神明的人,重新赐予了厉野鬼心跳,唤醒他被埋葬的自我。
“……你吃个饭能别用这种被阿库娅祝福了的智障眼神看我吗?”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忽然响起,但是如此好听的声音也没能降低其言辞的扎心程度,“我怕被你的眼神降智打击,那样会加重我家仙儿负担。”
“……”我不想对你降智打击,我只想降维打击。
但是这话,花青岑只敢腹诽,厉反派和凤小零哪一个都比他战力高,被降维的只能是他这个热爱编程、玩游戏全靠神经反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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