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挺好的。」
穆初桐笑道:「你觉得你唱得跟titogobbi比怎么样?」
艺伎简直要翻白眼,只说:「那可比不了,titogobbi是死人。谁敢跟他比?」
久蛮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虽然没戳中笑点,但也陪着久蛮一起哈哈笑。
小玉见气氛缓和了,便带着这几个艺伎离开了。
久蛮握住穆初桐的肩膀,说:「怎么?一早起来吃枪药了?」
穆初桐说道:「那个艺伎那么厉害,都说自己唱不过titogobbi呢。我那儿正好有张他的唱片,大哥要是想听男中音了,我给您送一张,您听titogobbi不比听这些半桶水乱晃荡的强?」
「我不喜欢titogobbi的嗓音。」久蛮说。
穆初桐更不愉快了:「那个小艺伎唱得跟打鸣一样,你就喜欢啦?」
「我喜欢他做什么?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久蛮揪了揪穆初桐的马尾,强迫他仰起头来,又捏着他的下巴,「吃醋了,小穆总?」
穆初桐被戳破了心思,竟然脸红了。因为小辫子被揪着,想躲也躲不了,一张脸这样仰着,什么小表情都暴露无遗了。久蛮像是欣赏什么珐琅瓷器一样捧着他的脸、细细地端详着,随后又轻轻地吻了下去。
他俩自有亲热来,很少吻得这么轻的。
穆初桐陷入沙发里,心里很是柔软。
小玉那边已将艺伎送回去了,轻轻推门回来,却见隔着纱帘里,穆初桐和久蛮的身影模糊地交叠着,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却很清晰。
「大白天的呢。」小玉有点体会到狮心嫌弃恋爱酸臭的心情了。
小玉静静离开,带上了门,一路走到地下室里。狮心受过了三刀六洞之刑,脚上的窟窿已止好血,但要站起来却不容易。小玉看着他如此,不觉眼中噙泪:「你何必要真的受这个刑?」
狮心语气仍旧是那样平淡:「如果不这样,很难取信于人。」
小玉却说:「你对久蛮大哥这么忠心……」
「不——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狮心喝止了小玉,「你以后跟在大哥身边,更应该比从前谨慎。」
小玉忽然抱住狮心,说:「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狮心大叫一声:「不!你放手!」
小玉紧闭着双眼,一脸痛苦,却将狮心抱得更紧了:「不!不!我不放手!」
最后,遍体鳞伤的狮心被小玉抱太紧,疼得昏死过去了。
s上很快吹遍了风,说狮心做代帮主的时候搞上了管家小玉。狮心受刑之后,小玉悄悄放了他,二人私奔了。
「乌鸦公馆有毒啊!」苦帮大佬评价说,「谁住谁gay啊!」
箬帮大佬说:「对啊!压弯机啊这是!」
狮心和小玉奔逃的消息,穆初桐知道得比这些大佬们还晚。他顿时变得惊惶,提心吊胆的,也觉得这个乌鸦公馆真的有问题,妈蛋都是反骨仔啊!
穆初桐侧躺在床上,十分不安稳,偷眼看了一下枕边的久蛮,却发现久蛮大佬也很浮躁——因为排位赛匹配到了猪队友。久蛮握着手机气得要死,一个劲儿地骂脏话,甚至还说要叫人来查ip,好派马仔上门肉身摧毁他们。
打完一局,久蛮败兴摔手机。
穆初桐劝他:「别气啦!谁也不会想到居然连小玉都是二五仔啊!」
「啊?」久蛮一怔,「我没气这个啊!」
穆初桐只觉疑惑:「这你都不气?」
久蛮便笑笑,说:「帮派的事情你不是不爱听吗?」
穆初桐感觉有些蹊跷,但也不愿意多问,便说:「我确实不大想听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但是我很担心您的安危啊。一想到小玉、狮心那么贴身的人都有祸心,我就背脊发凉。」
久蛮拍了拍穆初桐的手。其实他也犹豫了一下,要否将实情告诉穆初桐。可这也不妥当。一来,狮心是踩着钢索去潜伏做卧底,这种事绝对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再来,久蛮也观察到穆初桐向来对帮派的事情很避忌,像是怕什么一样。
于是,久蛮便暗示地说:「他俩的事情其实不必太过担忧才是。」
穆初桐心里隐约听出了点什么,但他确实一直避忌着问荆帮的事情,所以不愿意细问,反而岔开了这个话:「嗯,那新管事值得相信就好。」
久蛮便知道穆初桐不愿意听,便笑笑,跟穆初桐说:「这次新上任的侍者,我查得很仔细了,一定没有问题。」
穆初桐便说:「这个也挺好的。」
「不过我觉得公馆的管事确实权限不该太大,知道的事情不应该太多。」久蛮顿了顿,「新管事么,让他管一下公馆里的事情就好,别的也不用他想了。就连公馆的账目,我觉得也不必他看。」
穆初桐笑着说:「久蛮大哥还自己看账本啊?」
久蛮笑也笑了:「有你这个一个精打细算的,我看什么账本?」
穆初桐一怔:「您让我做师爷啊?」
久蛮只道穆初桐还是不愿意与帮派牵扯太多,便道:「公帐和私帐是分开的。师爷现在让高韵做了,他负责荆帮的账目。你要是自己的公司忙,顾不上这边也没关系。公馆里的账叫他一并看了也是一样的。」
穆初桐确实如久蛮所言,不想和帮派牵扯太多。他其实还是自认为是「正经商人」,从未想到自己已经算是荆帮的人了。他还没有接受这个现实,所以不想做帮派的师爷,更不敢细问狮心的事。
对于穆初桐这种「撇清」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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