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毕竟是犯了过错的。」
黄龙主抱着他时,却觉他身体冰凉,想来是遇了寒气,于是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许再提。」
橙叶知道黄龙主是想揭过此事,对房中那使了媚术迷惑黄龙主的男子恼恨未减。多半是知道自己在外面跪着,所以故意迷惑黄龙主,害得自己跪了这么久!如今黄龙主出门,定要使尽了浑身解数,也不可再让他回去。
「龙主怜惜属下,属下好生欢喜。」橙叶柔声道,「属下愿意给龙主温酒赔罪,不知龙主可有空闲,到寒舍小坐?」
黄龙主原想拒绝,但看到橙也不经意地瞥了他的寝宫一眼,心下一沉。
他这段时间果然是临幸那人太久,连日子都忘了。过于沉迷一个人,实在不像自己的作风。于是笑吟吟地道:「你现在这样,哪里还走得动?我抱你回去吧!」
黄龙主没等橙叶拒绝,就将他拦腰抱起,往他住的院子走去。
橙叶为了求得他怜悯,故意素服散发,越发显得狼狈可怜,如今得了黄龙主垂爱,回到自己房中,借着沐浴为名,换了一身华裳,又邀了几个和自己玩得好的弟子,一同服侍黄龙主。
看到黄龙主眼中露出惊艳的神色,橙叶心中不由得暗自得意。若是不擅用些小心机,他不可能专宠这么多年。
黄龙主看他俊美的面容,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心中不知为何又想到那个男子。论华裳恐怕无人及得上龙袍在身,盘领的形制越发显得那人禁欲的气质。而那人对他的好,也是返璞归真地爱恋欢喜。
不过那人早晚有一天清醒过来,定会恨他趁人之危。
既然如此,倒不如自顾自地寻乐便是。
他念头一转,却见橙叶紧张万分地看着他,不由微微一笑,向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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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主在橙叶房中过了几天,又到其他弟子院子里过了十几天。并不单纯是云雨,有时听些小曲,喝酒弹琴,也是一种乐趣。
有时他也觉得自己很是空虚,但历代黄龙主都是这么过的,他若是忽然不这么做了,恐怕不但先祖要说他不孝,以后子孙后代也会嘲笑他。
一个弟子在他杯子中斟了酒,他赞叹地摸了摸那弟子的手背,笑道:「皓腕凝霜雪,你这手真正美到极致。叫什么名字?」
那弟子娇声道:「属下名叫黄雪,还是龙主当年为属下取的名儿。」
他已醉了三分,闻言笑道:「叫黄雪是大大的不妥,本座当时取错了,应该叫黄……」
他思索之时,微一转头,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男子,只披了一件艳黄的外裳,用一根带子系着腰身,前胸袒露了大部分,本来就不白皙的皮肤越发像是蜜糖一般隐隐流动,双腿也露了出来,和胸口的肤色一致,骨架十分匀称。
看他的样子,比没穿衣裳也好不了多少。
黄龙主一看,登时怒意上涌:「谁让你出来的!」
李玄怔怔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何这么生气。
黄龙主知道自己和个疯子没什么可计较,慢慢走到他面前:「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谁带你来?」
「我找不到你,就出来了。」李玄有些苦恼,「这梦里的地方好大,好多人,都不是你。」
「他们怎么允许你任意走动的?」
李玄奇道:「难道还有人胆敢阻拦我?」
黄龙主登时无语。他倒是忘了他是皇帝,要让人服从简直是他的本能,而自己还给了他极高的地位。
他不由得有些懊恼,粗声粗气地道:「你不好好休息,来找我做甚?」
李玄没有回答,只是痴痴看着他。
他竟有些心虚,甚至怀疑李玄的病症好转。这些天他有让人天天熬了药给他喝,毕竟这是个病人,随时都有可能出差错。
李玄忽然开口道:「我好饿,饿得肚子疼。」
他登时心里一松,却是骂道:「缺心眼啊你,饿了不知道吃饭。」
「刚刚饿的。」李玄轻声道,「好疼。」
他随口问道:「哪里疼?」
李玄伸手摸了摸,摸到自己左侧心房处,「一抽一抽的疼,疼得不能喘气了。」
黄龙主登时怔住。他张了张口,但却梗在喉间,一时竟是无法出声。
此时弟子们已看得出有些不对,一个弟子小声道:「身为一阶弟子却是衣冠不整,效仿贱奴衣不蔽体,实是令人齿冷。」
「就是。看不出来这人初来时还算正经,没过几天就开始原形毕露,用这种下贱招数来争宠……」
弟子们只是窃窃私语,人太多,一时也听不出是谁在说话。
黄龙主冷冷道:「够了!纵是他有错,也轮不到你们说话!」
众弟子登时噤声,看着橙叶的神色登时有些怜悯。
新欢终究胜过旧爱,即使橙叶比这个老男人年轻许多,也要甘拜下风。
橙叶忍着妒意,上前道:「龙主,这位大人若是饿了,我这里还有些点心,可以让他暂时果腹……」
黄龙主淡淡地道:「不必了,本座今日忽有要事,你们都散去了吧。」
他搂住了李玄的腰身,低声道:「玄儿,我们回去罢!」
李玄脸上露出微笑,点了点头。
橙叶看他两人并肩而立,黄龙主对他的神色并不是像对自己一般宠溺包容,但目光中的温柔却是让人生出一股担忧。
黄龙主在他左侧与他说话,发现他听得吃力,便走到他的右侧,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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