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活了十九年,当了十九年的赵太少,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眼睁睁的看着他心仪的对象当着他的面出轨,还把另一个白斩鸡一样欠扁的臭小子抱在怀里!!!唔,虽然姿势奇怪了一些,但是,就是当抱枕都不允许!!!
喂,天恩大美人,你看清楚了吗,我才是帅哥哦,真正的、如假包换的大—帅—哥哟!!!
咚的一声跳到床上,也不管那张床睡不睡得下三个人,赵裕民一把抱住凌天恩,耍赖一样的打着滚,一只看不见的尾巴在身后摇啊摇。
“……小恩,你不觉得相比起陌生男人,跟着哥哥睡比较好吗?”
也沉下脸色,孟彦白摘下眼镜潇洒的往对面白夜寻的床上一抛,直接朝着那张已经‘睡’下了三个人的床走去。
不管这群小鬼怎么想,小恩始终都是他的人,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有哪一丁点儿不如骆进霆,不管是孟彦白还是凌韬,哪个不是要气质有气质、要长相有长相?
抿着嘴角鄙夷的看了一眼满床打滚的赵裕民,毫不谦虚的说,比起赵裕民,他还要智商有智商,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小恩这是在‘考验’他吗?
“……凌天恩。”
二话不说的直接走上前,根本懒得跟赵裕民和孟彦白多说废话,白夜寻想要强行掐起霸占着位置的赵裕民。
谈不上为什么,总之,眼前的情形看在白夜寻眼里,简直碍眼极了!恨不能一手抓一个的把骆进霆、赵裕民跟孟彦白通通甩出寝室,白衣寻一只修长有力的腿跨上已经容纳了四个人的单人床。
谁知,就在这时。
嘭咚——
本来牢牢固定在墙角的床突然矮了一截,四根洁白的床脚,终于不堪重负的接二连三的发出“喀嚓”声。
咚——咚——咚——咚
接连四声响。
并不算狭窄的单人床连续抖了四次,每抖一次,那张可怜的床面就骤然下降。
哐当!
终于跨到底了。
床……床居然塌了!
简直够了!
“你、们、三、个——”
猛的搂住一脸呆怔的骆进霆从床上坐起来,凌天恩怒火中烧的看着也一脸无语的那三个人。
“马、上、给、我、离、开、这、间、寝、室!!”
三十七(上)亲生父亲
极其不爽的在隔壁白夜寻的床上睡了一觉,次日。
“凌天恩,有人找你。”课间时分,被门外的学生‘拜托’的某位新生,匆匆忙忙的走到凌天恩的座位上,低声说道。
唔?
揉了揉沉重的眼皮,凌天恩从座位上抬起头。
“人就在外面。”见他醒来了,生怕跟他走近了会惹上什么麻烦的那名新生赶紧说。
“嗯。”
对这些普通学生避他如蛇蝎已经见怪不怪了,凌天恩站起身,朝着教室外走去。
现在已经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了,他倒是很好奇,这个时间究竟会有谁来找他。
穿过跟篮球场差不多大小的模拟指挥室,凌天恩走到教室门外的长廊上。
说起来,这还是这辈子上的第一节指挥科目的课程,跟其他又是兴奋,又是自豪的新生不同,凌天恩虽然没有迟到早退,不过却找了一个最不容易引人注目的地方睡觉。
虽然对他敬而远之,其他学生对他的出现还是多少怀有憧憬跟好奇的,谁叫他是大家心目中公认的天才呢?而负责讲授指挥科入门的教官,也在故意点名让他起来回答过几次问题之后,放弃了对他的刁难,看他确实比自己这个当教官的还要清楚这些知识的样子,教官也无话可说,只好放他补眠了。
由于指挥科目是霍莱兹军校比较拿得出手的科目,所以,理所当然的,上课的教室周围的环境设施也是第一流的。直接走到教室外的中庭长廊,那里确实已经有个人在等着他了。
“你找我?”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称不上帅,不过好歹肃穆端正的脸,这个看起来还挺眼熟的,只是凌天恩想不起来他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了。
“你好,我是学生会的副会长,云东城。”见他出来,云东城自我介绍道。
“哦?”学生会的人?
实话说,除了孟彦白以外,凌天恩也想象不出自己跟学生会有什么牵扯,更兴师动众的让堂堂副会长亲自来找他,“什么事?”如果是关于孟彦白的话,那就免了。
似笑非笑的看着云东城,后面这句虽然没说出来,不过凌天恩的态度倒是表现得比较明显。
昨晚床垮掉之后,他就一视同仁的将孟彦白、白夜寻跟赵裕民全部赶出了寝室,早上起来也没看见这三个人的影子,所以无论云东城要对他说教,还是问他要人,他都一概不知。
“咳!嗯……”
不知道他显而易见的抵触情绪从何而来,轻轻的低咳了一声,云东城言归正传,“其实我来,是想告诉你,关于你的身世。”
“我的……身世?”奇怪他的用词,凌天恩问道。
“是的。”点点头,云东城首肯。
“你的母亲是帝国凌氏财阀的前任当家,凌若男吧?”为了不把他吓到,云东城只有循序渐进的说明,“那么关于你的父亲,这些年来你有没有任何线索呢?”
父亲?
线索?
“你想说什么?”
从他“重生”进这具身体后的记忆来看,“前任凌天恩”的父亲应该是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凌天恩”这个人,也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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