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那个负责人再返回到这家酒店,已经是深夜了,本来想要向元帅汇报【处理事宜】,谢廖沙还没准备敲门,就听见隔音效果相当良好的顶级套房内,传出一阵阵少年娇媚的声音。
虽然,身为镇·弗洛伦斯的近卫官,谢廖沙不像其他军官一样有空余的时间谈情说爱,但已经二十七岁的谢廖沙毕竟早就不是处男了,当然知道房间里的声音代表着什么,能让走廊里都听得见声音,可想而知房内的【战况】会有多么激烈。
擦擦额上的冷汗,向来做事严密的谢廖沙不禁想到,幸好他们包下了整个酒店,最顶层也只有元帅一个人使用,要是让其他人听见元帅也有【这样】的一面,恐怕元帅冷酷的形象就会不复存在了。
“在楼下等我,五分钟后,我下来。”
知道他没有走,套房内,镇的声音再度响起来。
“是!元帅。”
不怎么敢去猜想谁是元帅的yī_yè_qíng伴侣,听见元帅回答的声音,谢廖沙朝着厚重的套房大门行了一个礼,就离开了顶层的房间。
六十四(下):关岛的最后
听着谢廖沙离开的脚步声,镇·弗洛伦斯才优雅的从圆形的奢华大床上坐起来。
丢开身上充当遮盖物的床单,修长的双手,开始为自己不疾不徐的穿着衣裳。
扣上最后一颗扣子,镇·弗洛伦斯并不再看床上依旧昏睡不醒的少年。
不希望起床之后就保持着愉快的心情,被床上那张不相干的脸蛋破坏,更不认为通过昨夜,他就会跟少年之间产生任何不必要的交集,想也不想的从银白色的军服斗篷中抽出一叠厚厚的宇宙币,镇将那沓钱留在了少年那边的床头柜上,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套房。
喀嚓——
在那道关门声猛的睁开了漆黑的双眼,凌天恩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累。
这种累的感觉,就好像负了几百斤的重,跑了几千公里一样。
第二个感觉就是渴。
每一丝水分,好像全都蒸发干了,从干涸的唇舌到每一个细胞,都强烈的需要水的滋润。
颤动着干涩的咽喉,随着大脑的清醒,昨晚上的一幕幕又重新回放在凌天恩的脑海。
昨晚他被人下了药之后,就逃了出来,虽然现在的记忆已经不是特别清楚了,但是如此想来,一路上没有碰见半个将他绑来的保镖,他【逃】得也未免太容易了一点。
接下来他走到了小巷当中,似乎碰到了一个什么人,但那个人对他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他都完全不记得了。最后,记忆的终端,就停留在了这间房间,跟不久之前,才离开房间的男人,镇……
恼羞成怒的盖住额,脑海中不断放送的画面,让凌天恩捏着拳在极富弹性的床上用力一锤,漂亮的双颊,也因为记忆里的某些片段,浮起一层薄薄的浅红。
虽然,已经清醒的他知道现在的镇根本不认识自己,更不可能知道他就是凌恩……
但是!
这也并不表示,他要跟镇这样那样吧!
这里又不是荒山野岭,而是全宇宙医疗设置最完善的地区之一——关岛,送他进医院不是一样可以解决问题吗?!
特别是,那个人还是他前一世最信任的挚友,他心心念念想要的【相认】的伙伴兼上司。
“fuck!”
低低的咒骂了一句,凌天恩暂时留在这张圆形的大床上,等待着双腿可以重新行走的时刻到来。
构思着自己该怎么向学校那边交代,谁又是偷偷绑架他的幕后主使,漆黑的眼睛,无意中瞟到床头柜上那叠钱,凌天恩本来松开的五指又慢慢的握成了拳状。
说不清是因为收到钱的耻辱多一些,还是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发现镇居然不为他【守寡】的愤怒更多一些,黑眸阴测测的盯着推门进来,帮已经搭乘着飞行器离开关岛的镇·弗洛伦斯收拾行李的近卫官,凌天恩指着床头柜上那叠钱,冷笑道。
“告诉你们元帅,他死定了,这些钱,叫他自己留着买棺材吧!”
而与此同时——
“将军,您回来了。”
联邦,某个位于禁飞区域的太空战舰上,二十个身穿白色无菌装的实验室成员,在某个遍布着巨大试管跟手术台的房间中一字排开,等待着男人的归来。
换上跟实验室成员无异的无菌装,男人隐藏在无菌口面罩下的褐色双眼,满意的打量着面前已经准备就绪的一切,含笑的声音,从面罩底下传来。
“相信各位都已经收到了我从关岛带回来的样品血液。具体的要求,我就不再重复了。”
“各位都知道,从人类的血液、毛发甚至一块废弃的皮屑当中,都可以提取一个人的d的排列组合则影响着一个人的生命状态,当然,也包括了他的思维跟决策。”
“而现在,我希望能集各位之力,从样里,抽取一个人脑部的【运转法则】,以及这个人针对不同的战争环境,做出的最大几率判断。请各位记住,我要的,不是这份样克隆人,各种试验数据都在表明,即使跟本体拥有相同的dna排列,但因为客观环境的改变,不同的克隆个体与本体之间也存在着巨大的差异,而我要的,则是……”
微微一顿,锐利的褐眸扫视着在场的二十多名实验室人员,男人字字一停的清晰说道,“这份样本dna本尊的思维。”
“是!”
“呵呵呵,有什么需要,请第一时间联系我的助手,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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