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有点发红,这种场合很让人尴尬窘迫。
西门雪的心脏砰砰直跳个不停,“他……他的眼睛好像在说话”。
苏寒霜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鼻息呼出的热气在她的脸蛋上面凝结成水珠,他道:“上次你问我什么是爱……我想了好久,……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爱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但我想正如我自己这般,认为‘我对你’这样就是爱,或者它就是爱了。”苏寒霜说的很模糊,他很难理清自己对眼前西门雪的感情是怎样。复杂的如同被混合在一起的一团颜料。
西门雪道:“你说清楚,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什么爱不爱的,你是不是发烧了。”说完,她伸出手摸了摸苏寒霜的脑袋。
“苏寒霜你在干什么呢?你在说什么呢?”苏寒霜心里骂自己,总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我没有发烧,这么说吧。”苏寒霜语气很铿锵,凝视这她的眼睛。沉默片刻,吻过去。
……
苏寒霜已了解到长虹被隐藏于西门祠堂,而祠堂只有特定少许几人才有资格进入。祠堂时时刻刻都在有人把守,他有两个办法。其一,他可以强硬冲进去拿走长虹,前提是长虹真的在里面;其二,他可以找拥有资格的人进去,然后骗来长虹。
想要偷出来并非不可能,只能说很难。
拥有资格进入祠堂的有西门恒生,西门龙岩,西门雪三人。
想来想去,苏寒霜便将第二个办法排除。第二种方法很简单,他要下手也很简答。但内心的抉择却很难,他要是利用西门雪她一定会很伤心。
君子,焉能做小人之事。
祠堂把守的门卫都是修炼士三阶的实力,每班两人,六个时辰换一班。每天四班。
祠堂距离西门恒生居住的地方不到百米,要是这边出事,几乎在顷刻,他一定能够赶来。
祠堂里面有幻阵,到时候逃离幻阵又得花费一些时间。
而依照现在实力的苏寒霜未必能快的过西门恒生。但时间不等人,苏寒霜知道距离四阶修理士他还得好一段时间才能达到。
而那个他已经在催促,没有时间给他足够的准备。
……
阿呆是个街边流浪的乞丐,吃了这顿没下顿。
“嗯,我想你一定很饿。”
他点头。
“我可以请你大吃一顿。”
他摇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我才会选择流浪。”
“哦。这样的话想必你是个傲立铁骨的人。”
“言笑了,我只是个乞丐。”
苏寒霜大笑:“不,若是有人不能将乞丐和刽子手‘阿呆’分清楚,那真是一个呆子。”
乞丐脸色惊讶,反问道:“什么阿呆不阿呆,和我有关系?”
“和你是没关系,一夜连屠南屿重铁王家这可真是铁血手腕。”
“你说的谁,我不知道,也不认识,我得走了。”乞丐站了起来,说完便要离开眼前这人。
“别介,你因知道,大多人都是愚蠢之徒,没有人会去选择弄懂事情真相。”
阿呆不说话。
“所以,你根本不必自责。”
阿呆依旧不说话。
“最重要,问心无愧就好。我要同你当时的处境一样,定会选择你当时的做法。”
阿呆说话:“荒唐。”
“并不荒唐,人活着,不就是在做些普通平凡的事情吗?即使强如五阶高手又能怎样,不一样充满了喜怒哀乐吗?对待坏人,就因该斩杀殆尽。”
阿呆道:“坏人,什么是坏人。都是人。”
“你错了。”
“那里错?”阿呆问。
“坏人是人,但是坏人。正义总需要和邪恶相互对峙,若是世间连这一层好坏标准都没有,还谈什么世界,那样我另可自杀。”
沉默顷刻。
“对,你说的对。”阿呆道。
晚上,天气果然变坏,冷风伴随着大雨,苏寒霜睡在床铺,惬意无比。
盯着房顶的天花板竟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
是西门雪,她来了。苏寒霜道:“想你。”
“受宠若惊,怎敢让你想我。”西门雪道。
“要是不想你,可真是煎熬。只想每天想你念你。”
西门雪含笑:“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苏寒霜摇头。
“是我和你相互认识的第三十三天。”
“怪不得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是深不可测。”
西门雪问:“三十三天,你还记得我们做过什么吗?”
“不记得。”
“拉手二十二次,吻我一次。”西门雪道。
“嗯……这么看来倒不像是一个未婚夫因该做的事。”
苏寒霜笑了起来,但西门雪并未笑。她和他在一起从未有过今天这种神情。
“你自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西门雪问。
苏寒霜连续摇头,气氛不同于平时。
“如你所说……爱很抽象晦涩,让人很难懂得其中的意思。”
苏寒霜知道,她还有说辞。
“正如,夫妻之间总会产生隔阂,以至于他们总是吵架。”
苏寒霜点头,听她所讲。
“然而却很少有人会去关注为什么产生隔阂,所以就不断隔阂又隔阂。然后不断又不断相互厌恶彼此。”
苏寒霜道:“所以我总是看到情侣们吵架分手,夫妻们吵架分手。”
西门雪道:“但我却不想和那些人一样。”她望着苏寒霜,眼神充满了真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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