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住的。仅最近三五天,各家小辈们就打了十来架,本来都是自家地盘上的霸王,谁都不服谁,这会儿差点没把古堡都掀翻,扰了大人的大事。
七天是初拥的最长期限,初拥时间越长,觉醒的能力越大。相应的,引领者也要付出更多的心力。但七是个循环,过了七天,若还没能从血池走出,那初拥者和引领者都将面临被血池吞噬的危险。
外面的日头渐渐升起,活跃了一晚上的年轻血族纷纷回到自己的客房,窝在舒适的棺材里不动弹了。剩下的族长们坐在空旷的大厅里,没有交谈,没有表情,和管家一起注视着长桌上的自鸣钟缓缓往前走去。
然而石壁后面没有任何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滑过,众人的面上慢慢呈现出了凝重。布鲁赫家族一向是血族第三代的首领,若是公爵大人身陨,后面等待着的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时针慢慢地滑过十二点,老管家站在石壁前抬抬手,又颓丧地放下。不仅是怕影响了主人,更是因为外界的任何声响动静根本就穿不进内室。
而除了本家族的血脉,没有任何人可以打开这扇重若千钧的大门。
外界的众人已经如同热油中的蚂蚁,门内的公爵大人也并不轻松。
公爵大人坐在池边的台阶上,望着怀里,脸上少有的带上了一种怀疑自己眼睛的神色。如果顾想看到了,他一定知道,这就是传说中比一脸懵逼更傻更绝望的懵逼方式——彩虹脸懵逼。
然而他现在不知道。
路易望着怀里赤身luǒ_tǐ的青年,修长柔韧的身体一半和他肌肤相贴,一半浸在温热的血水中。温润醒目的白配着耀眼的红,交映出一种魔性的美感。
明明记得他是抱着黑猫入的血池,中间并没有经过他人之手,醒来后却遍寻不到黑猫的踪迹。只是怀里沉睡的青年,莫名的令他放不开手。
那青年一头乌黑的短发,发梢带着小卷,低低地遮着眉眼。眉长目秀,长长的睫羽伏在轻挑的眼睑,在脸颊上落下一片错落的阴影。
鼻头圆润,唇色粉嫩。白玉般的线条一直从下巴越过脖颈,爬过锁骨,胸膛线条清秀却不单薄,两点微粉让路易想起他早年曾在东瀛游览过的樱花,也是这般脆弱,也是这般诱人。
他仿佛着了魔一般,微微地倾下头,把唇齿附在那两点樱色上,温柔地抚弄吮吸。活了这么久,他看过,也经历过形形□□的yù_wàng和糜烂。却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般,激动却惶恐,想要把对方吞食下腹,又怕任何一点动作让他难耐疼痛。
路易活过的年岁千千万,恐怕比顾想几世的经历加在一起都要漫长。他慢慢的梳理内心这不熟悉的情愫,任他萌发,并且在转瞬间长大,成为一株参天大树,遮蔽了他所有的感官。
记忆里仿佛也曾有过,他把这样的青年揽在怀里。在大床上,在矮榻上,在书房里,在湖中挂了纱帐的亭中秋千上,水乳交融,抵死缠绵。
路易遵循着记忆中的节奏,冰冷的唇和对方清甜的唇相附,舔舐碾磨,一步步滑入血池,在池水中抓住沉睡的小东西轻轻逗弄。
“呜~”顾想轻哼一声,两颊泛上红晕。梦境中的赵桀面带邪笑,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情潮一波一波地来回击打着他的血液,羞耻的动作加上心底的喜欢让他随着对方的指挥而动作,完全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
双腿打开,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成一团。顾想鼻息沉重火热,最后颤抖着交付了自己。他倾身揽住赵桀的脖子,任由自己在对方的大海中颠簸,而小船已经吟哦着,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白色的浓厚液体慢慢浮上血池表面,在一片鲜红中更是夺目。
路易看见顾想半眯着湿漉漉的眼睛,睫毛一缕一缕,湿润且动人。红唇微张,小舌轻点,诞液顺着嘴角流落都没有发现,可见已经舒服坏了。
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就是他的黑猫。现在他变成了和自己同样的存在。
他的心里隐隐产生了一种得意,让这个人露出这副痴态的,是自己。也只有自己,可以拥有这样美好的人。
仿佛久别重逢,仿佛失而复得,路易看着顾想的脸,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人类的主曾经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肋骨,找到了他才能获得完整。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找到了。
如果不是外面还有血奴的困扰,他会很乐意开发出更多的玩法,和自己的肋骨在这里度过漫长的余生。
星夜低垂,石壁在众人绝望而狂热的眼神中缓缓打开。公爵大人赤着上身抱着一个人从门里走出来,脸上带着舒朗满足的笑意。
众人探索的眼神从路易的脸上滑向他怀里的人。那人不言不语,仿佛睡死一般。从头到脚都被厚厚的披风围住,只露出一点微卷的发梢,让人看不真切。
最终还是老管家顶着众人的眼神硬着头皮走了上来:“大人,这是?”
他装作不经意地瞟了两眼,公爵大人立刻释放冷气,把人往怀里揽了揽,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冷漠地向在座各位族长点了个头,就转身离开了。
老管家:大人,等等!我记得咱们岛上没有黑头发的人,您从哪里拐来的祸害?!
老管家:七天过后,我再也不是大人最爱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有没有写清楚。其实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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