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眼睛锐利,“说好的礼物呢?”
“你怎么一直惦记他的礼物啊,”白千湾挠挠头,“他这次没有送啊,说是因为我没有给他回礼。”
“我就说你这样不对嘛。”人彘摇头,“下次要给他带礼物才行,送什么好呢?”
这个问题已经昭然若揭了啊。
白千湾没有说出来答案,他打开了微信的“万千怪事”公众号。
雾尼又发了一篇文章——《小猫咪》。
【今天遇见一只小猫咪,被我揪住后颈皮的时候无能为力,只能朝我龇牙,呼,真是太可爱了。】
这个变态。
白千湾叹了口气,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整个人仰面躺在沙发上:“我要睡觉了。”
“你怎么整天都在睡觉。”
“最近有点累。”他摸了摸抱枕,“睡眠质量也不好,总是梦见过去的东西。”
“说不定是什么预示的梦,”人彘说得一本正经,“梦是很玄乎的。”
“我经常梦见同个场景的不同时间段,好像连续剧一样。学校仓库,我,还有别的人……”白千湾说,“总觉得是被我忘掉的事情。”
人彘说:“梦见过去的朋友、伙伴预示着他们即将出现哦。”
在身后追逐他的伙伴?
还是不要出现了吧。
他笑了一下,翻了个身就入睡了。
“很奇怪啊,他和案发监控里的这个人体型有点像吧?”李恪把打印出来的照片贴在白板上对比,“虽然脸蒙上了口罩和帽子。”
赵廖说:“他住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了,无法查证。”
“他和白千湾是什么关系?”
“网友,”李恪说,“算是面基吧,见了两次面。”
宋弄墨正在翻黄泽若的资料。
二十八岁,医科研究生肄业,之后一直也没有正式工作和固定住所,退学是因为研二那年出了车祸。从餐厅那里拍的照片来看,他看起来和监控里身份存疑的男人确实很像。
说起来能找到这人还多亏了白千湾。
数日前在宋家门口声称没有手机和微信的白千湾,其实名下有两个实名手机号,微信号也有一个。除去已经停机作废多年的那个号码,剩下的这个一直处于使用状态中,不过他的通话记录几乎为零,有联系的号码基本上是正德街附近的外卖和快递。
微信就稍微丰富了一点,他关注了不少追星公众号和惊悚故事公众号,微信好友差不多都是女性,同为某个明星的粉丝。唯一与众不同的,备注为“玩具就是黄泽若,他的账号下有个公众号“万千怪事”,近期一直在发表关于食人魔杀人案的分析。
尾随黄泽若的李恪在进入z区后被甩开,线索暂时中断。他们打算今日下午开始走访z区的居民,不过那个地方鱼龙混杂,流动人口比例高,监控设备不完善,搜索难度比以往大得多。
“‘礼物’?”
宋弄墨的笔戳在聊天记录上的一个词。
黄泽若送了什么呢?
夜晚,白千湾带着自拍杆以及大屏手机出了门。
当然,这不是为了自拍。
x区郊外有个著名的灵异圣地,一口没有名字的湖。在改建城区的时候工人曾经试图将这口小湖填掉,然而最后因为灵异事件而撤出,后来那个地方实在无人敢去,也成了都市传说的一部分。
“这件事我还是听出租车司机说起的,”白千湾举着自拍杆,因为手臂受伤的缘故不方便一直拿着手电筒,他只好把手电挂在胸前,暖黄的光柱正因他的脚步而一晃一晃,“这里一直有灵异事件,湖里有鬼。”
直播的信号不太好,他的话传过去就是断断续续的。
【有点卡!】
【Σ(°△°)︴这里是哪里?】
【来晚了今天居然是户外直播?】
【有人看见主播背后的剑了吗,这是干什么用的?】
“桃木剑啦,没有铜钱剑,只有这个。”他说。
不远的地方就是那口湖了。
这里虽然是城郊,但附近也不算渺无人烟,两里内有工厂和学校,路上也有行人,不过这里确实阴气颇重,白千湾身边已经飘了好几只鬼,正探头探脑地打量他。
湖并不大,可以说是非常小,大概还没有他的鬼屋占地面积大。四周生满了杂草,还有几颗歪脖子树。一只看不清脸的鬼魂正倒挂在树上,长长的头发随风舞动。
弹幕里顿时被【啊啊啊啊啊好恐怖!!】刷屏了。
白千湾往湖边走近。
仔细看,除了这些膝盖高的杂草,湖边还围了一圈栏杆,大概是为了防止附近的小孩玩耍时掉进湖里。栏杆大概有些年头了,锈迹斑斑,有几节已经不知缘故地掉在地上。白千湾一手举着自拍杆,另一只手勉强拿着手电筒往湖水里照。
湖面很平静,黑漆漆的水色波光粼粼,蚊虫和蛾子在光柱里飞舞弥漫。白千湾晃了晃手电筒,忽然在湖面上看见了一块东西。
好像塑料袋一样的袋子正漂浮在湖面,隐约能看见上边沾着黑色的毛发。
白千湾用棍子把袋子挑了起来。
浅黄色的袋子,大概两个巴掌大,上边长着一指长的浓密头发。
“咦?”白千湾皱起眉,“这是什么?”
“这是人皮鬼了啦!”刚刚那只倒挂的鬼魂突然俯冲了下来,说话时冒着腥气的脸孔忽然伸到了白千湾眼前。
白千湾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他只来得及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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