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芜苻老祖一挥袖抚平了大地,便带着阿酒回了自己的仙宫。
前文有言,传有凌虚倒人间,七十水路九重山。这芜苻老祖便是九重山中凛岳的太上祖师之一。
修到芜苻老祖这份上,座下挂名弟子无数,真正要他动手教的却是一个没有。芜苻久居凌虚界,千百年未见阿酒这般连门都没入就要修仙的弟子,一时兴起,便冲阿酒伸出手来说:“来,叫为师给你摸一摸根骨。”
阿酒不知根骨何意,但猜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把手递了过去,又问:“凌虚界怕不是存在很久了吧?”
芜苻老祖闭着眼道:“一千五百年许。”
阿酒一咧嘴:“一千五百年了,测根骨还要一个一个摸么?”
芜苻老祖把眼睁开了,定定地看着他。
阿酒笑开:“无妨无妨,凌虚界的前辈,果真勤勉。要是我这样的懒人,说不定就想研究个什么器物来偷懒了。”
芜苻老祖叹了口气,道:“你这根骨着实奇怪,不在四象五行,亦不在其枝其属。”
阿酒一听便觉有趣:“那是个什么样的玩意?”
芜苻老祖沉吟良久,道:“触之温软,感之湿滑,却不属水火;中有行动,又有擦索,却不属风。我感知尔之根骨可为独道、可为合道,亦可为众道,却非木之合抱、金之煅融。众者皆有,又众者皆非,这……”
芜苻犹在为难,阿酒却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师父呀师父,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此船行的巧妙。”
“行船?”芜苻老祖更为不解。
阿酒便将身子扭了扭:“二人划船晃呦呦,你退我就水里游。划得累了喘喘气,汗珠淋漓身上流。”
芜苻老祖思索片刻,倏然变了脸色:“你这厮怎可如此满口污言秽语!”
“我可未说一言半字污言秽语,难为师父竟听得懂么!”阿酒揶揄道。
芜苻老祖住了嘴,白净的面上飘出一片薄红。
阿酒抚掌大笑:“原来师父这样腾云驾雾的大修行者,也是听得懂污言秽语的。”
此言一出,阿酒身上红光笼罩,再显露出身形来时,竟脱去一身黑灰并糙皮,出落得同他师父一般白白净净。
如此一看,阿酒竟是有几分姿色的。
“你竟筑基了?”芜苻老祖瞪大了眼。
“哦?我筑基了么?”阿酒把自己打量了一番,“是好看了些。”
芜苻老祖修行千百年,从未见此等景象,一时不知如何言语。
倒是阿酒想了想,说话了:“我常听人说话本,道是修行中有种人叫炉鼎,是给修行者采补用的。我寻思着,既然我调戏你几句便筑了基,说不定我就是那炉鼎呢?既然调戏你几句便能筑基,若我把你睡了,岂不是能更进一步?”
芜苻大惊失色,嘴里光结巴着“这这这”,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脱胎一次的皮肤娇嫩,阿酒正嫌衣裳扎得慌,索性便全脱了。可怜芜苻老祖捡回这么个孽障,千百年来第一次看人当面脱了衣服,自修剑以来第一次心生惧意,赶忙背过身去,色厉内荏地训斥道:“大殿之上,成何体统!”
阿酒不以为意:“你拎着我上来时我就打量了,方圆百里之内,你见有人烟吗?”
芜苻急道:“你这孽障,置为师于何地!”
阿酒奇怪道:“我说了要睡你,我们试一试罢!”
芜苻自然是不肯。
阿酒只得撑着素白的身子扒上芜苻的后背。软玉温香在旁,芜苻开天裂地的本事,竟没躲开,炼体重九之数,犹在这孽障凑近时僵做一团。
“师父,我们可以试试的,左右没什么坏处。”阿酒抚摸着芜苻的颈侧,指尖慢慢探过层层叠叠拢起的衣领。
“修行者……严正持身,清心寡欲……”芜苻双眼紧闭,简直要觉得这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阿修罗。
阿酒一听这话便不乐意了,往芜苻的裤裆戳了一指头:“清心寡欲?那你这硬邦邦一坨是什么?”
芜苻将嘴抿得死紧,可怜他修王道剑术,竟要念出阿弥陀佛来。
阿酒到底是如了愿。
芜苻紧闭着眼,双手端端正正地捏平心诀,盘腿打坐,腿上却坐着个一丝`不挂的妖精。
那妖精两条手臂绕着他的脖颈儿,脸也埋在他的颈窝里,一边揉身摇晃,一边小声埋怨着:“你这是怎么生的,疼死了……”又道,“唔,倒也得趣。”
芜苻始终不理他,阿酒身上渐渐热起来,拿汗津津的手心去捧芜苻的脸,小声唤着:“师父?师尊?师尊?”芜苻仍不肯抬眼。阿酒被自己钉在这人身上,动作间屡屡擦着痒处搔过去,却不得要领。他终是放弃了,身下缓缓蠕动,上面一只手扶着芜苻老祖的脸,慢慢地亲着他,另一只手挤在两人之间自我抚慰起来。不多时,芜苻老祖便感觉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开始紧缩抽搐,活似一张小口吸着,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喉结也上下动了动。
那种紧缩与抽搐愈演愈烈,芜苻原本就被阿酒磨了一番,此时再一番水磨工夫,阿酒软倒在他怀里时,竟也忍不住泄了。
——却是芜苻休闲千百年,初尝情`欲。
有股热流沿着小腹直抵心脏,芜苻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这时刻,骤然提升的境界竟沦为其次,他格外清晰的视野里全是自己白色衣角上伏着的人。指尖捏的平心诀不自觉地松开,将握未握的双掌间,隐隐是个拥抱的雏形。
阿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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