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倒下。
倒下就是千疮百孔,万劫不复。
可以相信么?
就一次。
就一次机会。
江洛玉仿佛思虑了很久,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白皙俊美的面容在黑暗中慢慢平静下来,
声音沙哑中透着温柔。他紧紧贴着自己面前的人,薄唇像是蝴蝶展翅一般开阖着:”……你再让我亲一下,我就不会后悔了。”
话音未落,江洛玉还没等将近在咫尺的唇贴上去,就感觉到站在自己身前的人突然抬手抱紧了自己的腰和胳膊,同时冰冷的唇贴在了他的唇上轻轻廝磨,两人的身体在黑暗中相贴的几乎没有缝隙,契合的像是本就该是一体。
逐月神色讶异中带着好奇,跟在从自己来之后,便不知为何拉着白双子到了假山后,仿佛是要说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可结果却是被白衣人牵着手拉出来的自家世子,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便向前凑了一点低声问道。
“世子,您是去和白姨娘说白双子的事情了么?”
“怎么?”江洛玉瞧见她凑近,唇边的笑容便深了些,手指却更紧的牵住了身畔之人,”你好奇?”
逐月听到自家世子肯回答,忙点了点头,而江洛玉却突然微微敛下眼眉,唇边笑意淡淡:”告诉你也不打紧,算是去说这件事了,不过更大的缘由是我过府这么久了,若是再不去看白姨娘,怕是有些人要高兴了。”
说罢这话,他像是怕身边的人不懂一般,又说了一句更令人费解的话:”我见不得她高兴,只好辛苦的跑一趟。”
逐月跟在他身后想了半天,大概听出来那个”有些人”仿佛是府内的人,却没有猜出到底是谁,又得不到自家世子的下一句话,便只得扁了扁嘴,咕哝着说道:”世子的话有些奇怪,奴婢听不明白。”
江洛玉看着她脸庞都皱在了一起,眼底也闪烁着疑惑的模样,乌玉般的眸子不由深了,握紧身畔正向他投向清澈目光那人的手,微笑着压低了声音道:”你不明白不要紧,有些人心里清楚就是了。”
就在他的话音落下的时候,此时在修竹苑书房中,一个身着宝蓝色衣衫的男子正脸色阴晴不定的坐在桌畔,在他身边的则是脸色平静眼珠子却骨碌碌乱转,期间还夹杂有莫名的狠戾和憎恨之色,本是甄氏身畔服侍的老嬷嬷。
一身宝蓝色衣衫的江影端坐在原地半晌,终是脸色阴沉的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盏,低头喝了一口茶后,忍不住低声说道:”没想到即使那般也没能算计的了他,此次倒是我低估了这位堂弟。”
老嬷嬷听他提起江洛玉,耳朵顿时竖了起来,闻言忙接着问道:”大少爷,那……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你还有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江影听到她这般问话,顿时脸色更是阴沉的斥了她一声,本还想要接着说些什么的时候,却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关节,脸庞余留了一丝残忍的微笑,”不过虽然他这次逃过一死回来,却不知道还是不是完璧之身?这可让我好奇极了。”
老嬷嬷听到完璧这两个字,顿时精神了起来,好似已然隐约从面前的少爷口中知道了什么大秘密,却急于确认的低声问道:”大少爷言下之意,是……”
江影极为反感身畔的老嬷嬷如此作态的试探,此刻闻言顿时变了脸色,站起身来将手中的
茶盏一撂下,对着身畔的人扬声斥道:”我看,这院子里最不长脑子的就是你!怪不得母亲吩咐下来的事情你都办不好,还白白赔上了轻红妹妹的性命。”
一提起轻红两个字,老嬷嬷脸上本来的希求之色瞬间化为哀伤,却也不敢反驳自己面前这个人,甄氏的病这么长时间就是迟迟好不起来,穆氏又牢牢把握着中馈不肯撒手,还不听她的话,最后一个能为轻红报仇的就剩下面前这个人。
她看着江影脸上的不耐之色,顿时知道自己是有些操之过急了,便立即装可怜的向后退了两步,不再去问这件事,也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一个劲的抹泪,又用哀求和怜爱的目光看着面前的江影。
“好了好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不出老嬷嬷所料,不到片刻的时候,江影仿佛觉得这般对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乳母有些不公平,便略微和缓了神色,开口解释道,”那押送江洛玉的两个人,可是我特地差人去京城里的妓院中找的鸨公,一个比一个的好色……”
“奴婢鲁钝,还望大少爷宽恕。”老嬷嬷闻言顿时心中一喜,忙抬手擦拭了眼泪,恭敬的低身对着江影行了个礼后,这才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试探性的开口问道,”那大少爷,下一步,我们该如何是好?”
“下一步?”江影听她问起这个,脸色更是缓和了几分,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此时窗外的景象,便缓步走到窗前开了窗户,微微笑着压低了声音喃喃道,”再过上一两个月,也就到了冬日……我们先不着急揭露这事,一切等到妹妹省亲之后再说,嬷嬷就单看我的手段罢。”
老嬷嬷闻言,不敢再多说些什么,立时低声应道:”是,大少爷。”
不知不觉,外间终究到了初冬的时候,平时在廊外飞旋的落叶早已不见踪迹,碧波苑里种着的乔木光秃秃的可怜,只剩下一片呼啸的北风刮了过去。
一早起身,江洛玉先是去溧阳公主苑中请安,随即便叫了江洛白来说了会话,又提起那账本的事情,江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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