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猜得到皇帝床上躲了个变态强的高手对吧!?」
原本不晓得他们说的右手白是谁的绝默,听见这句话才联想到昨夜那个右手原缠著白色绷带的男人。正想开口告诉他们有关那男人的事时,却在想了想後又放弃这念头了,继续默默地听他们说。
因为说话───实在太麻烦。
当红眼白衣的师父猛然破门而入时,因墨清还在忙军队的事而独自待在寝宫里的兽著实吓了一跳。这种距离照理说他应该会事先就感觉到有气息靠近,但由现在可知…师父的实力果然深不可测。
「那两个人来这了吗?」
冷邢连问候都不问候一声,劈头就神情不悦到极点地问道,甚至连那两个人是哪两个都不讲。所幸兽在冷邢的教导下活了好几年,也早就习惯了师父这种不指名道姓的说话方式。
「曲心曲无吗?」如果是指药师的话,师父都是以他代替,所以兽自然地想到师弟们。
「他们没来过,怎麽了?」
「那两个留信说要来找你帮忙救人。」
就因为知道他这个师父没那麽善心救人,趁著自己毒发没待在他们视线所及之处时随便留个信就跑来皇宫了───该死!他们死了事小,害自己保护的任务失败那才是耻辱!
冷邢难得急躁地转头就想去找那两个根本来皇宫送死的不成熟徒弟,留下兽愣了会才忍不住笑了出来,旋即跟上师父的脚步。
师父明明就很担心身边的人,却总是装作不在意,难怪药师从以前就经常自作多情地主动交代自己和被他带出去的徒弟的行踪。
当终於找到曲心曲无时,他们正在天牢门口被禁卫军团团围住,拚死抵抗。冷邢二话不说直接抽出剑一路杀过去,兽则慢了点。
因为他摸了摸衣襟後才想起───自己的mí_yào全被墨清收走了。
叹了口气,面对眼前这些墨清手下的人,他也没有解开绷带拿出实力的打算,旋後跟上师父开出的血路一个个用左手费时地打昏抵挡者。
相对於毫不留情的冷邢冰冷残酷的一剑一命,兽的攻击可说是温暖无比,几乎让敌人感觉不到痛楚就失去了意识。
但即使彼此风格相异甚大,师徒两人却能配合得极有效率,默契绝佳地来到兄弟俩眼前。
「师兄,快去救我们大哥!他昨晚被命令来杀皇上後就没回去,一定被抓进大牢里了!」
曲无一见兽出现,就彷佛抓住浮木似地急忙向他求救。
原本他们是想先去找兽帮再来天牢这,可无奈皇宫实在太大,他们兄弟俩对这里又不熟,反先让他们找到了天牢,见守卫的人不多才冒险潜入。
却没想到一被发现後,众多的禁卫军就瞬间如潮水般涌出,让他们想逃也逃不了。
昨晚?兽第一个闪进脑海中的是那名实力不浅的自残刺客,其实他也一直很担忧他的伤势,因此直到敌人所剩不多後他便旋即放心地将一切交给师父,转身进入天牢门中。
而当兽离开、完全未染上一滴血的冷邢也解决掉最後一名禁卫军後,深怕被责备的曲心曲无才不约而同地心怀歉意抬头看向师尊。
然而一对上师尊也正好看向自己的视线後,他们立即想跟著兽进入危险的天牢中───
师兄,你还是先救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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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为曲家兄弟默哀吧。(喂)
无恶不作 52
将驻守的狱卒一并打昏後,兽一踏进泛著荧荧蠋光的天牢里,随即引起一阵阵私语。
「那不是右手白吗?」
「那就是右手白?我那时连他的脸都没看到就被送进来了。」
牢里的罪人们目光全集中在眼前这一名穿著黑色深衣、右手缠著绷带,身形修长的男人身上,对於这个将自己送进牢里的人,他们比起仇恨、更多的是好奇的情感。
毕竟在牢里也没吃到什麽苦,对方又强得不像话,如果真要打还是只有自己吃亏的份。
而兽根本没看过他们,自然认不得这天牢里的人皆是曾被自己打昏的刺客,他们口中的右手白他更是没听过。在双眼看不见的情况下,急著找人的兽只能开口询问了。
「请问,暗杀皇帝的刺客在这吗?」
闻言,所有人皆露出了古怪的神情,过不久就有人喊道:「你是不是在整我们啊?这里每个人都是被你送进来的刺客!」
兽顿时一惊,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他不禁尴尬得紧。
虽然听墨清说过,他不会将贪赃枉法的官员关进牢里浪费时间、甚至让他们有机会藉著贿赂逃出来,反而会将那些人送去某个地方让他们依靠自身的力量工作,再把他们赚来的钱用在百姓身上,不过他真的没听说过牢里关的全是被自己打昏过的刺客啊……
兽所不晓得的是,就因为这些刺客全和他有关,墨清才会连碰都不敢碰,只能像这样什麽都不做地关在一起……就怕哪天为兽带来麻烦,或更糟的,被兽发现自己竟对他们下毒手。
毕竟和犯罪的官员们不一样,这些人在兽心中不过是因为被迫听从别人命令才这麽做,根本连罪都谈不上,顶多只能算是犯错。
兽犹豫了会,才又开口:「那请问…昨夜被送进来的人在哪?」
回应他的是一片静默,直到离自己不过几步远的监牢里有人大喊:「那闷葫芦在这!」
始终就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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