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地皮和税收还需要专业人士进一步地计算,当然了,有开发也就要有保护,应该顺道再建立一个基金会什么的,需要经得当地政府的同意…”
郑风滔滔不绝地说着,眼中难掩跃跃欲试的兴奋。
他有一种疯狂而奇妙的预感,总有一天,他将再次回到这片土地。
☆、第4
郑风的影视城计划还八字没有一撇,但基金会却已经提前落成了。
倒不是因为环境保护,而是他在临走之前,杜唯带着他参观了山脚下的一所小学。
“这里虽然因为景色好而经常被用来采景,但毕竟不是热门的旅游胜地,生活条件比较落后,来过这边的教师们,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志愿者,很少有可以长期待下去的。”
“我就是在这里长大的。”杜唯深吸了一口泥土的气息,“我很希望能回报这里一点什么。”
作为一个知名的女导演,她的愿望却意外地朴实,郑风看到她微微抬起的下巴,带着一丝坚定和倔强。
四周是连绵不断的青山,披着一层湿润朦胧的雾气,和着清晨孩子们朗朗向上的读书声,像一种原始的感动。
郑风有一瞬间的动容:“我也很想帮你。”
于是,在李远的联系下,他们很快找到了处理相关事情的负责人,决定为这所学校的教育提供资金帮助,在签署了各类文件后,基金会的计划很快就开始启动了。
郑风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才发现如果他要作为法人代表的话,审批的过程居然这么麻烦,单是一个月就已经在当地相关部门出入了十几趟,更别说后面一连串的证明材料了,好在有杜唯帮衬着,不然他绝对搞不定申请书和草案。
趁着初审的那段时间,郑风开始考虑他家基金会名字。
应该叫什么比较好呢?他知道陆萧和沈傅有一家基金会叫/春雨,多好的名字,润物无声,可惜已经被占用了。
要不他就叫/春雷?春雷也挺润物无声的,但是怎么都有点抄袭人家的意思吧。
郑风一边想着,一边登陆上相关的网站,各类基金会层出不穷,像什么平安计划,天使基金,还有仰望星空,这么大众化的名字早就被人提前注册了。
“真是头疼啊…”他放下手里的笔,朝椅子里一仰,看着窗外。
郑风想起来他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当你的心中怀着诗和远方的时候,这就是梦的开始。
其实他从没想有一天他也会做这种事情,虽然在大庆当皇帝的时候偶尔也会搞点福利什么的惠泽百姓,但谁叫他才登基一年,用的银子都是他爹和他爹的爹国库里存着的。
但这次却不一样,这家基金会的一点一滴,全都是他用辛辛苦苦拍戏的钱建立起来的。
虽然只是筹备阶段,可郑风已经忍不住幻想,也许多年以后他离开了这个世界,而这份爱心和付出将代替他继续存在下去,那该是多么奇妙的一件事啊。
想到这里,郑风突然嘴角一勾,他已经知道这家基金会该叫什么了。
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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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杜唯听了哑然失笑:“真是充满未来和希望的名字。”
“我可不是因为李远才这么叫的啊。”郑风赶紧解释。
不过,远方这两个字里,既有李远的远字,也有和他名字谐音的方字,似乎也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巧合。
“既然如此…”郑风一敲键盘,对着电脑屏幕笑了起来。
“就是你啦。”
基金会的初审大概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期间郑风忙着出席各地的活动,杜唯也在监督《红色警戒》后期的制作。
这部电影是他们第一次合作,他又为此付出了那么多心力,两个人都殷切期盼着它真正制作完成后的成绩。
临走之前,郑风规规矩矩地到陈师傅家道了个别,深深向他鞠了一躬。
“这些日子,谢谢您的照顾。”
老爷子似乎受了点风寒,躬着腰咳嗽了两声,就像第一次见面似的,两只眼睛上下打量着郑风。
“是变了...有点地方变了。”他拄着手杖,满意地看着他,“希望你的电影不会叫我失望。”
郑风认真道:“我会继续努力的。”
老爷子叹了口气,“你还是没有听我的话,这次结束之后好好放个假期。”
“我…”郑风很为难,他倒是也想过,可通告早就满满排好,他要是全拒绝徐子晨非把他从世贸中心楼顶上推下来不可。
“罢了,罢了。”老爷子摆摆手,“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这辈子什么最重要啊,你们还都不懂得。”
“替我关好房门吧。”他转过身来,“以后有空,路过这也就顺道来看看我。”
“一定会的,您要记得好好保重身体。”郑风忙道,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回到了卧房。
年底注定永远掺杂着忙碌,总结,报告,以及鸡飞狗跳等等词汇,就在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今年的第一场降雪悄然而至。
并不是很大,马路上毛绒绒的雪花铺着薄薄一层,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被留下的脚印很快又被细小却不间断地降雪覆盖,轻盈地仿佛白猫的脚步一般。
独自在另一个城市的郑风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和围巾,他的脸上带着口罩和墨镜,朝路边一辆空的出租车招了招手。
“下着雪呢,去哪啊?”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
“虹桥机场。”郑风背着肩膀上的背包,“可以吗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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