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楚泽言面对徐砾阳,忍不住想吻他,拥抱亲吻缠绵,他想做许多事,可惜他不是陶杨。他不是他,对着一张肖似的脸,楚泽言难以释怀。
徐砾阳一定不知道,在重庆那天晚上,他的嘴唇触碰上他的那会儿,楚泽言在一瞬间就意识到下半身的反应,真实得有点恐怖。
本来楚二少百花丛中游片叶不沾身,打那之后突然洁身自好,弄得他一帮狐朋狗友疑惑不解。楚泽言只能在每晚睡之前,想念着陶杨,然后解脱。
“为什么他不是陶杨?”楚泽言痛苦地嘶吼出声,岳维撇过脑袋,不再看他。徐砾阳半梦半醒,耳边响起的动静彻底将他从迷蒙中拉出来,他睁开眼,病房的气氛压抑而沉闷。
“告诉赵蓉,徐砾阳和运星解约,”岳维道,“后续事宜联系付均,违约金我一分也不会少付。”
“楚泽言,拿着钱,滚。”岳维面无表情地说,他的愤怒并不比楚泽言少,岳维明白自己将怒火撒到了楚泽言身上,但是徐砾阳实在不该进运星。
他和运星的合同,十有八九是楚泽言撺掇的。徐砾阳喉咙干涩,他哑着嗓子出声:“岳维……不要,别退……”
楚泽言红着眼眶,两人不约而同望向刚醒来的人,徐砾阳伸手去抓床头柜上的水杯,岳维将他抱进自己怀里,徐砾阳抱住杯子,慢腾腾地喝完水,恢复了些力气:“闹什么你们?”
“你应该记得我说过什么。”岳维眼神暗下去:“如果你再出事,我就把你关起来。”徐砾阳长长地呼口气,撇嘴道:“不记得。”
“你明白我进运星的原因,”徐砾阳放下杯子,有点激动,“如果岳老板不愿意告诉我,运星为什么针对陶氏,我只能自己去弄个明白。”
岳维无奈地说:“何必自讨苦吃?”
“你又何必瞒着我?”徐砾阳反问。
岳维一滞,他摇摇头:“运星想吞下陶氏,这个理由,够了吗?”徐砾阳扯开唇角:“可惜陶氏绝大部分股权在楚家手上,运星给楚家送钱,自己一点好处没分到?”
“赵蓉的专职不是做慈善。”徐砾阳哑声说,岳维简直要败给他了,徐砾阳去查这些事只会引火烧身,何况他还什么都没查到,反被那伙人弄进了医院。
“我当时应该意识到,”徐砾阳自顾自地说,“邢昌平没那么轻易放我离开。但他特意让我送刘绅回去,而非吩咐司机,他有心安排这一遭。刘绅吃了致幻剂,发起狂来我也应付不了。”
“我当时应该明白,哪里不对劲。”徐砾阳闭上眼睛:“是我大意了。”
岳维和楚泽言对视一眼,徐砾阳翻找手机:“新闻,我要看新闻。”岳维按住他的双手:“别看。”
“楚泽言,我的手机!”徐砾阳望向僵立的楚二少,楚泽言欲言又止,最后在岳维的逼视下摇头:“别看,没意思。”
“这十多年娱乐圈大小事,有什么我没经历过?”徐砾阳厉声道:“手机!”
岳维只好把自己的手机拿给他,徐砾阳的手机被刘绅砸碎了。徐砾阳翻开几乎所有的新闻app,最后打开微博,热搜上全是他和刘绅的事。
网民言辞激烈,要他滚出娱乐圈,要上面重查刘绅一家。
可怜刘绅他爹刘振华老将军对着媒体咄咄逼人的询问,忍着悲痛,一字一句地说:“查,我从来没有做过一点对不起国家的事!”
天涯上开始扒刘绅的破事,刘绅作为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的确犯过不少混事,比如超速罚款,以及他曾经有个女朋友,那女朋友站出来说她怀上了,却被刘绅弃如敝履。
还有酗酒砸人家店子打群架吸/毒,到最后连刘绅自己也说不清,桩桩件件的指责,他干过没干过。
采访里他神情麻木,脸色苍白,嘴唇哆嗦,丝毫不像徐砾阳初见他时的意气少年。
渐渐地,矛头不再对准徐砾阳这个可有可无的小明星,他们开始批评体制,开始辱骂高官,开始污蔑偌大的国家。
热搜上徐砾阳的热度渐渐淡下去,刘绅的事却高居不下。
一周后,岳维安排了水军,说明当时陶杨也是非自愿的,并且他并未曾吸/毒,为了制住刘绅,他本人也受了伤,并在微博上放出医院的体检报告。
徐砾阳在微博发了道歉公告,说自己不懂事,只以为是朋友叫去玩。警方顺藤摸瓜查到庄园,却发现所有权根本是一个不相干的外国人。
他们没查出邢昌平。
《浪迹江湖》的收视率恢复上升的趋势,同情徐砾阳的人渐渐多起来。与此同时,刘绅一事闹得满城风火,迫使央视出面报道以平息众怒。
徐砾阳和运星解约了,过程是这样的: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岳维把徐砾阳按在床上:“给你两个选择,一、让我上,二、退运星。”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去u上班
第45章 洗澡
徐砾阳心中凄楚说不出, 第二天岳维就让律师发函通知运星解约。第三天,和阅微的签约合同送到徐砾阳手上, 岳维面不改色递过笔和印泥:“签字,手印。”
徐砾阳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换了公司。楚泽言退出运星, 加入阅微,岳维本来不愿意要他这个拖油瓶,徐砾阳无可奈何地说:“他是楚家人, 有用。”
岳维才勉为其难收下楚泽言那空空如也的简历, hr当时吃了一惊:“岳总也会招花瓶啦?”
胡安的网剧也开始筹备,徐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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