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顶,脚心对准了红透半边天的耳朵。他啧了一声,赞叹道:“这瑜伽是没有白练!绪绪的身体变得更软了。”
颜绪早已经哭得乱七八糟,气都喘不利索,嘴里还抱怨:“就知道、知道你、让我练瑜伽、没、没安好心!”
颜开平扶着yīn_jīng插到颜绪身体的最深处,令那湿热紧致的肉一匝一匝的吸附上自己,一边吸气一边说:“二哥就这点小心思,也被你发现了!”
“老东西、老混蛋……太深了……别、别再往里面去了……”颜绪抓紧了颜开平的臂膀,颤抖着攀上高潮。
颜绪的身体伤到了根本,多年来ròu_tǐ上的疼痛总是如影相随,有时候疼得他没办法了,只能靠吃止疼剂混了安眠药才能堪堪睡一觉。幸好颜绪能忍,不至于总是无精打采的令颜开平扫兴。
运动还是有好处的,当习惯了这种天天锻炼的生活,颜绪发现体能有所提升,身体上的痛感也有所缓解,他也渐渐爱上了瑜伽。每周三和周五他会跟着教练一起到公园参与集体瑜伽,也算是跟外界打打交道——当然最令他兴奋的,还是练集体瑜伽的绝大部分都是女人,其中不乏水灵灵的小姐姐。
第一次开了眼界之后,颜绪回来乐得嘴都合不拢,天天盼着再去公园。
颜开平也发现他喜滋滋的不似以往,心里生了点疑惑,还严肃的思考了一下什么事儿能让他高兴成这样,想来想去估计是见到漂亮女人了吧?
要不是知道颜绪硬不起来,他还真是有点儿担心。但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给他一点空间和自由——颜家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是fēng_liú成性,颜绪毕竟也是他们家的种。
颜开平还是有肚量的——只要不出轨,他容忍颜绪无伤大雅的意淫。
参与集体瑜伽的第四个周,颜绪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女同胞围绕的中心。他一身懒洋洋的fēng_liú气质,说话温柔又撩人,那些姐姐妹妹们都喜欢跟他说两句玩笑话。
颜绪正与身边一个与他同龄的女孩儿聊骚,夸她的口红色漂亮,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颜绪?”
颜绪听到这个温柔而清亮的声音一愣,他缓慢的将目光从女孩儿身上移开,忐忑不安的投向那声音的主人——
“真的是你啊,颜绪!”那人惊喜的看向他,双目里是满满的泪光。
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颜绪不自觉的站起来,讷讷的叫出对方的名字:“刘苗?”
银匙碰触咖啡杯的声音混着轻柔的爵士乐,清脆的传进颜绪的耳朵里。
他低着头,怔忪的看着自己拿着小勺的大拇指。坐在他对面的刘苗还是老样子,一如既往的清秀而端庄,穿着一身素雅的衣服,恬静的像朵枝头白梅。
“你瘦了,瘦了好多。”刘苗啜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说。她的眼角带了一丝惆怅,神色也染了疲惫。
“哎……,是,是瘦了一些。”颜绪不敢抬头看她,只是胡乱的答应着。面前的女人,他曾经爱过,也曾经伤害过——虽然那些都不是他的本意,但始作俑者是他,背叛了这段感情的也是他。颜绪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但不知道自己除了对不起,还对她有没有其他感情——不过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他现在整个人都是属于颜开平的。他离开颜开平活不了的。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刘苗的目光有些闪烁。
颜绪自嘲的笑笑:“还好。只是没有工作,在家啃老呢!”
刘苗也笑了:“颜家的四少爷,就是一辈子不工作也没关系吧?”
颜绪没再接着她的话题说,只是寥落的看着玻璃窗外的车水马龙。没分手之前,他曾经想过跟刘苗坦诚自己跟颜开平的关系,但视频被传到网上之后,却发现刘苗根本不可能接受这样的自己。脏透了的自己。
“我听说,你办了休学?”刘苗神色愧疚的低下头。
“不,我办的退学。”
“退学?为什么?”刘苗猛地抬起脸,“那件事过去就好了,大家慢慢的都会忘记,你怎么这么傻?”
“退学还不是我办得最傻的事儿呢!”颜绪苦笑着看她,“我闹自杀那事儿,不也是人尽皆知吗?”要说有没有后悔过自杀,他肯定是后悔的,因为那次冲动他的健康全部都毁了,活着的每一天都像是在熬日子。然而每一个痛得几乎要尖叫的夜晚,他又觉得,自己最后悔的是没有反锁好宿舍的门,才让别人救了他。
刘苗身体一震,眼中又蓄满了泪水:“我不知道那时候你会那么傻,我想,我想你当初一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不会那么想不开,对吗?你在我印象里,一直都很坚强,亲人去世你都没有一蹶不振,你甚至反过头来安慰我……如果当初我听你解释,陪在你身边,你肯定不会做那种傻事的!”
她擦掉滚落的眼泪:“听说你被救进了医院,我一直想去看你,但是你们家的保镖都不肯放我进去。事后我也想联系你,但是我只知道你退学了,便再也找不到你了。这两年我一直在后悔,也一直希望再看到你。今天能遇见你,我真的太高兴了。如果我现在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当年没有听你解释,对不起当年扔下你一个人,你会不会原谅我?”
“不不不,不是的,刘苗,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一开始背叛这段感情的是我,是我背着你……背着你跟别人……是我对不起你。”他痛苦的支起额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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