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费力的吞吐。满禄一边揉着他的头,把男根探得更深入些,一边听舱外属下的密报,满禄现在有事,并不瞒着四喜,自那日孙太医妙后回春,四喜白着张脸悠悠醒转过来,满禄就丢下话“我不管你心在哪儿,只要人还在,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天气渐冷,船上虽然人少,但是帘外那人报的是公务,咫尺距离他就在这儿做着淫靡之事,唇舌扰动带出的轻微水渍声,还有喉咙律动的咕噜声,也不知那人听到与否。满禄说过,他与启人不同,启人是有宝必定要藏到深处,独自赏玩。他若得了美物,恨不能出堂陈列,让人人观赏艳羡而后快。
池中水汽上溢,池边又有仆役往池中倒入热汤,满禄说过,四喜现在着凉不得,除了池水是温热的舱内还支着火炉,京中贵奢靡之风本就盛行,又是兵荒马乱的年月,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启人占了整个王朝,唯独困着这一方城池,不知道在做什么计较,避世的偷闲的便沾了个得过且过,浮华一日是一日的想头,日日欢场淫歌艳舞不断,满禄这点儿排场并不算什么。
但是董裴就没这么幸运了,启人的悬赏花红一日高似一日,董裴坐着高高皇位却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上朝都随着带着舞器,前几日斩了一个妃子,只因为董裴做恶梦时她用手轻推了推,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放心,看谁都像要取他性命的。启人故意让北门的兵力松懈,用的或许就是诱敌的招数,着人查探了一下,并没遇到伏击。想了个主意,放出风声,当年宣德帝是尚书、满禄与他三人共同刺杀,果然消息有用,启人开始派人攻城,满禄不得已,披挂上阵迎战了一场,满禄有万夫莫挡之勇,出城力战一场后,卸下启人岳父原兵部侍郎内阁学士手臂一条,一身血迹闯入瑞王爷府,逼瑞王夫人手书一封给启人,此后,城外贵戚重臣均有接到不同形式的家信。
此事过去已半月有余,启人不见有什么动静,每日箭阵花红依旧,满禄揣测不出他的心思,董裴越发的坐不住,整日心惊胆跳满眼皆是血丝,满禄见他神色之间似乎揣度着弃城而逃抑或自裁,越发的看不上眼。
城禁许久,京中所存粮食本就不多,粮仓又被烧得差不多,饿红了眼的百姓开始能抢的抢能劫的劫,启人大发慈悲,允许京郊菜农进京买卖,守城的尚书大人则不允外人进城,城外皆是重兵,一个闪失兵马趁隙攻入可不得儿戏,百姓激愤开始围困尚书府在兵部门口喊冤,瑞王呼声日益高涨,尚书怕闹出事端,里外皆乱,一再让董裴发放宫中储备皇粮,尚书本就憎恨董裴将谋逆轼君一罪分摊,董裴却疑心尚书要取他人头做花红,近日布防时又起冲突,两人关系一度剑把驽张,为开仓放粮一事几近在公堂上争吵起来,董裴无耐之下只得应允,私下里暗做打算。
菜农绕到北城门,守门士兵放下吊篮将人一个一个吊入,尚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嘱咐人详查细作不得放过。董裴同党没想到董裴去势如此之快,措手不及间,倒戈的倒戈,醉生梦死的假装不问世事,岌岌可危的整日提心吊胆。兵部尚书来见满禄的时,除了抱怨董裴烂泥扶不上墙之外,对满禄表现也颇为不满,暗示他日夜操劳,将军却如高枕无忧般闲适度日也不知道是早有安排,还是真的待城破之日即是殒命之时。满禄笑着四两拨千斤挡了过去,却暗自思忖,他与瑞王爷之间的梁子非一般之深,不可消弥啊。
满禄手指刮了刮鼻子,嗅了两下,用脚尖将四喜膝盖往两边又分了分,按着四喜的头让他将喷出的浊液咽了下去,四喜虽然恶心得想吐,仍然分二次咽了下去,用舌头舔净男根,帮满禄整理发下摆后,满禄对外面说“进来说话吧!”
那人手持一轴画卷,进来后偷眼看四喜,此人大氅在舱外已褪下,一身劲装双眼炯炯有神,乍见四喜眉眼愣了一下,四喜本就行动不便,也不避人,冲他微微一笑,歪着身子坐到一旁用钎子挑炉中的火,那人在舱外凭耳力听舱内气息,多少有些疑惑,猜度舱内刚才发生的事,又见四喜足下,方知满禄拿此人为重果同外间传闻一般并非虚言,四喜足下穿着一双黄金靴,各重四十斤,别说跑,走都走不动。满禄见他瞄四喜,笑笑释疑“但说无妨,”那人向满禄施一礼,目光闪烁的说“笙女,失败了。”满禄皱眉,此女本只想用一次,不想启人一直未近身,反而以此为由,向宣德示情归京,此女也大出意料的在启人身边埋伏了这许久,满禄是急得没辙了,终于用上这颗暗子,轻轻捶了一下座椅,又问“那事怎样?”对方摇摇头。
前几日有暗探潜入,投书一封劝降满禄,启人的意思是,定远将军不必多想,启人已知满禄目前难处,早知他是被董裴陷害,并无害帝之心,京中谣言虽胜,但启人并未放在心上。当年宣德帝极其器重将军,他启兆满禄三人在先帝面前结盟示好,早知他必无反心,祸首只有董贼一人。目前将军虽为董贼所迫但是还望记惦前情,手刃贼人为帝报仇。
启人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安抚作风,满禄并不为意,启人可以不计前帝被刺,启人可以不算岳父被伤的瓜葛,可以不在意内宠被劫,难道暗刺他也不算?几次命悬一险些毙命,也可以放得开不计较?想学晋公重耳不成?他满禄不是勃提也没那忠君的志向,但是启人的能力确实超乎他想像,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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