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好计,非把他逼走不可!“鬼子哥,我可走了哦!”临走前还抛了个飞吻给鬼子。
鬼子急忙闪身避过,但仍避不过余波的攻击,身上的神经细胞不知无端枉死了多少打。
顾兰一走,他嘣地跌坐在地。
我的妈呀,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想不到那臭三八真的浪成这样,贱得可以了,以后还是少惹她为妙。
“宝宝。”
鬼子转头,见黎枫就站在他身后。“你醒啦,还很早要不要多睡一下,我去煮早餐。”
黎枫一言不发,突然捧住鬼子的脸,拉起睡衣的袖口,拼命擦拭鬼子的嘴唇,“好脏!好脏!”刚刚鬼子跟顾兰演的那出精彩好戏,他全部看在眼里,看到顾兰与鬼子接吻,他好不甘心好痛苦好难受,他不知道怎样形容那种感觉,只觉鬼子唇上那一撮星红如针般刺目,他巴不得把鬼子的嘴唇泡到水里,浸上三天三夜,但那似乎还不够,一口闷气巨石般压在胸口,令他苦不堪言。
12
傍晚时分,顾兰又来了,这次她可是有备而来,带齐了牙刷毛巾换洗衣物,连睡袋都带来了。
一进门就鬼子哥前,鬼子哥后,鬼子已经跑了好几趟厕所,吐无可吐了。
吃饭的时候,她更离普,硬要挨着鬼子身侧坐下,不断地给鬼子夹菜,嘘寒问暖。
黎枫眼中对座两人你侬我侬亲密无间,胸口的闷气化成利刀在切割着他的心头肉。闷痛闷痛的。食不知味,随意扒了半碗饭,就再也吃不下去,闷着一肚子的闷气倒回床上,沉沉睡去。
正睡得迷迷蒙蒙之际,有人推醒了他,睁眼一瞧,原来是宝宝。
鬼子用手背触了触黎枫的额头,“你今晚吃得很少,又这么早上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看到鬼子这么关心他,黎枫觉得胸口那块大石好像轻了不少,精神也回来了,正喜滋滋地想爬进鬼子怀中跟他撒娇,一双玉臂从后伸出缠住了鬼子的颈项,接着顾兰的头从鬼子背后探了出来,抵着鬼子的肩头,娇气地道:“鬼子哥啊,陪人家说说话嘛,你这样冷落人家,人家可是会生气的哦!”
“放手,臭八婆,别老往我身上粘!”鬼子好恨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个死八婆,没事惹来一身腥。
胸口的大石突然加磅,压得黎枫差点断气,气呼呼地卷起被子,背过身去,不再搭理鬼子。
当天晚上,黎枫做了一个怪梦,梦境混乱模糊,他梦到自己站在星空下,拼命伸手想触碰天上高高的星星,又梦到月光下盛开的牡丹花,有一少年驻立花丛中,他痴痴地等着少年的回眸一瞥,还梦到他被一名看不清容貌的男子压在身下欺负,杂乱无章的梦境,似一本失了序的书本,无法串连起整个故事。当他由梦境回到现实时,已是半夜时分,他正一如以往窝在鬼子怀中,他想不起梦中的事物,然而心却像被撕成两半似地,难以言喻的痛疼充涨在心头。
黎枫捂住胸口,泪水盈眶,以半梦半醒的口吻道:“好痛喔!”
正所谓,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顾兰这个女人把鬼子跟黎枫平静甜蜜的生活扰得一塌糊涂,她几乎把这里当成她自己的家,早上去上班,晚上就回来,吃饭时抢黎枫的食物,饭后死缠着鬼子不放,鬼子被她烦得不胜其烦。
被顾兰的骚扰占去大部分精力的鬼子,未发现黎枫吃的东西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清瘦,他的精神状态已经频临崩溃。
晚上他都不敢睡觉,只要一闭上眼,就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梦境次次不同,清醒后却记不起梦里的事情。他总是彻夜不敢合眼,睁眼直至天将亮,因抵不住睡意才睡去,然而每每被梦境惊醒,醒来后忍着胸口的痛楚偷偷流泪。他又不敢跟鬼子说,上次他因为肚子痛就被他丢掉过一次,要是让他知道他晚晚做恶梦,胸口痛,还不被他丢到天崖海角,永无复返之日。
在精神ròu_tǐ的双重打击下,黎枫的健康每况愈下,此刻的他仿若一个吹得鼓鼓的气球,只要一点小刺激,就能令他完全崩溃。
任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任天轻松地跷起二郎腿,拿起香浓的咖啡啜了一口,瞧着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顾兰一脸喜色与前几天判若二人的样子,心里存疑,“顾大小姐,你最近的心情很好嘛,是不是找到什么乐子啦!”
“嘿嘿。”顾兰掩嘴轻笑,“天表哥,这你倒是说对了,最近我找到一件很好玩的玩具,你不知道他真的好有趣。”那个叫鬼子的恶男,平日里一见到她就怒目相向,但当她娇声嗲气地挨近他半步,他立即脸红耳赤,手忙脚乱,那反应比三岁小孩还稚嫩,这个游戏明明是他先挑起的,结果却被游戏耍得团团转,好好玩哦!
她自小在美国长大,一年前,父母意外过世,她才来到任家。初来乍到,一没朋友,二跟任老太的感情也不是很好,这也难怪,她母亲跟天表哥的父亲都不是任老太亲生的,任老太是任老太公的二房,只是他们名义上的奶奶,她也是回国后才第一次见到任老太,她对这个六十几岁还一副少妇相的奶奶一点好感也没有,唯一与她亲近的就只有天表哥,只是天表哥很忙,也没什么空闲时间陪她说话聊天,闲极无聊的她终于找到一个大有趣的乐子,每天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捉弄他,非搞得他人仰马翻不可,连自己最初的目的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任天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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