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但杜九一句“你不行我就找别人”叫他心里莫名大火,不管不顾压了上去。
“还要找别人吗?”几次下来,骑士长已经无师自通,知道什么姿势怎么做会让杜九更爽。
杜九咬着手,不让自己出声,刚刚抹药的时候亚瑟和西奥多来找他,现在就坐在外面客厅,他喜欢这种刺激,但却又不喜欢将私密事展示给别人看,哪怕是听都不行。
明明身体放荡到不行,在某些方面却又奇异的保守。
这种矛盾激起了骑士长心里的鞭挞欲,变着花样将他狠狠欺负了一遍,杜九坚持不开口,最后被刺激的竟生生咬破了手。
竟然这么倔……
骑士长有点出乎意料,同时又有点讶异自己刚刚的失控,草草结束,帮他清理好,穿上衣服,还鬼使神差顺手给咬出的伤口小心翼翼摸了药。
杜九见状正准备发作的怒火便熄了下去,虽然还有点小别扭,但大发慈悲接受了骑士长的好意,原谅了他刚刚的无理,给了他一个吻打发他离开。
等收拾整齐出去后,果不其然受到了亚瑟跟西奥多肆无忌惮的调侃,若是以往杜九随他们说,根本不多理会,但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出声打断:“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亚瑟跟西奥多相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讶然。
“你忘了吗?宛郁香节要到了,我们正商量着,要不要来玩一票大的!”西奥多长着金发蓝眼,看外表完全是一个热情开朗的阳光青年,但实际上非常淘气,最拿手的就是搞恶作剧,那些将老师们“欺负”走的点子几乎全都是他想出来的。
而宛郁香节是这片大陆上比较重要的一个节日,相当于现代的情人节或七夕,宛郁香更是圣罗国的国花,圣罗国对宛郁香节非常重视,家家户户在一周前就开始做准备,到时候整个城市会成为宛郁香花的海洋,热闹会持续三天三夜。
杜九屁股还有点刺痛,歪歪斜斜躺下来:“你们打算玩什么?”
宛郁香节的庆祝活动有很多,就学院来说,届时会举办一场舞会,学生们自行邀请舞伴,大陆风气开放,男男男女女女不限。
亚瑟看着他的动作啧了一声:“你玩归玩,掂量着点,小心你的身体,我可不想被父皇念叨,又说是我带坏你了。”
阿尔萨斯这小子惯会装,明明比他还要爱玩,偏偏从小大家都觉得是他在带坏他,他从小到大不知道替他背了多少黑锅。
杜九明白亚瑟其实是关心他,朝他摆摆手:“放心,我有分寸,你先顾着你自己吧,要不要趁着这一回宛郁香节去跟你的小羽毛告白?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小羽毛是亚瑟暗恋的那个人的代号,之所以叫小羽毛,是因为亚瑟时常宝贝似的对着玻璃球里的一根羽毛发呆,至于是谁,目前只有亚瑟跟杜九两人知道。
于是还没等亚瑟开口,西奥多就兴冲冲举手:“好啊好啊,我也可以帮忙!”一脸八卦,恨不能立刻就知道小羽毛是谁。
亚瑟将他拍到一边:“找你来是说这个的吗?”
西奥多悻悻摸了摸鼻子。
杜九坐着还是不舒服,换了个姿势趴下来:“行了,有话说,说完赶紧走,我要休息了。”
西奥多说:“上次校赛结束到现在都过去半年多了,咱们可是好久没出去玩玩了,再这么下去,咱们e班要真被遗忘了,我打算在这次舞会上玩一票大的,算是给新入学的学弟学妹们一个欢迎贺礼,怎么样?”
杜九问:“你打算怎么玩?”
西奥多神神秘秘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哟,这连计划书都做出来了,看来是真要玩大的了,杜九接过来一目十行看完,只有一个感想,西奥多这小子果然是憋坏了,竟然想出了这种蔫坏蔫坏的想法,简直……干得好!
他当即拍板:“行啊,你去办。”
亚瑟能带西奥多来,肯定也是同意了的。
西奥多当即高高兴兴拿着计划书走了。
等他离开,亚瑟忽然脸色一正:“维克多尔要回来了,就是这两天的事,你最近小心一些,出入带好你的骑士长。他行动隐秘,如果不是我早在他身边安排了人,估计等他杀到你面前才能知道。”
杜九脸色微变。
维克多尔是杜九的表兄,他跟阿尔萨斯有宿怨,你死我活的那种。
炎神一共有三子一女,阿尔萨斯的父亲是幼子,也是最具天赋最得炎神宠爱的儿子,而维克多尔是炎神长子的儿子,也是炎神的长孙。
他比阿尔萨斯大三岁,因为阿尔萨斯父亲救父而死,加上阿尔萨斯本身体弱,炎神将他养在了身边,他当爹又当妈将阿尔萨斯带到了十岁,祖孙感情自然深厚,也自然而然偏向阿尔萨斯。
哪怕维克多尔天资卓越,完美继承了炎神的天赋,但碰上阿尔萨斯,还是得靠边。
阿尔萨斯嫉妒维克多尔的天赋,维克多尔嫉妒阿尔萨斯的受宠,从懂事起,两人就互看不顺眼,一开始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人们看在眼里,只当小孩子玩闹,并没有当做一回事,每次都对阿尔萨斯偏爱袒护,使得维克多尔心中的嫉妒与愤恨越来越重,也使得阿尔萨斯越来越有底气,反正有祖父撑腰,怕什么,天赋卓越又如何?
于是一来二去两人关系越来越差,你整我一下,我整你一下,互不相让,直到三年前,差点闹出人命。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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