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故意不领他的意思,而是慢慢地把深深插入的阳物抽出来,一边细细地看它牵引出里面粉红的细肉,一边用手指尖沿著那一圈细肉用力一抿。
“你不是早被朕破了吗?”
“啊!!!!!!!!”
柔软敏感的细肉突然被如此强暴地划过,一种比被侵入更强烈的异样感伴随著痛觉传到卫云翼的脑子里,让他禁不住大喊出来。
“是你要的,就要到最後吧。”
李玄青说完便把抽出来的阳物一口气冲到谷底,这一下他用了腰部的全部力量,甚至丹田里一热,简直是带了剑气刺出去。
“啊!!!!!!”
一声未平,一声又起,李玄青看著卫云翼被自己弄得全无招架之力,只能被动地喊叫,那种与生俱来的独占欲又开始侵入他的内心,让他忍不住想把他撞碎成肉酱,一口一口地吃到肚子里。
“云翼……朕……真想吃了你啊!”
李玄青说著强拉过卫云翼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口里,用唇齿尽意地tiǎn_shǔn轻咬;与此同时,身下的撞击完全没有减弱或是变慢,卫云翼两边救护不得,只能拼命地喊叫著。
“啊!……啊!……啊、啊啊、啊!!……”
“……哈啊!……啊呃……啊!……”
“啊啊!──哈、哈啊!……啊!!……”
不知道撞了多久,磨了多久,卫云翼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若不是身体没力气了,就是嗓子喊哑了。李玄青也渐渐从疯狂中恢复了理智,他知道做得太过恐怕卫云翼身体受不了,便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把自己抽了出来。
拔树连根,少不得拖泥带水,树坑残落,留一处浅浅深深。
卫云翼的声音渐渐地平稳低落去,深重的喘息间,小小的後穴也随之一张一翕著。
一张一翕总撩人,更何况,刚刚的激情爽快还残留在身体上,怎麽都想再进去一次,再在里面多舒服一会儿。
可是看一看瘫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人,显然是不堪再受了,若是再来一个回合,那就不是三天不下床的问题了,弄得不好会落下病根,以後都不得爽快。
可是……
然而……
衡量了半天,一个月後的缓疾终於还是没有眼前的急病要紧,李玄青再一次操起肿胀青紫的阳物,对准一张一翕的小口,深深地插了进去。
“你这个qín_shòu!”
床上的人显然愤怒了,明明自己都快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他还在那边只顾自己爽快。
“放心,朕只借你这里放一放。睡吧。”
“qín_shòu!”
李玄青知道卫云翼不会止住骂的,但是也知道他没力气再跟自己打,於是就默默伸手抽了被子,打横盖过,虽然顾不得首尾,倒是把两个人身上都盖住了。
“朕就放一晚,不会动的。”
“qín_shòu!”
“别骂了,睡吧。”
“qín_shòu!”
身材伟岸的堂堂将军被人如婴儿一般蜷成一团抱在怀里睡,你叫他怎麽能不怒?然而身体的疲惫到底盖过了精神的愤慨,卫云翼渐渐地忽略了身下体内的不适,沈沈地陷入了睡眠。
endif
(7鲜币)第五十回下
翌日清晨,卫云翼从睡梦中迷迷糊糊醒来,一睁眼没看到别的却先看到李玄青心满意足的睡脸,还死死地抱著自己,昨晚临睡前的怒火顿时重燃,一脚把人踹了出去。
“哎哟!”
李玄青正睡得好好的,突然感到後背狠狠地挨了一板子,待睁眼一看,却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睡在了地板上,身上还卷著个被子,腰背生疼,可见是刚从床上摔下来的。等抬了头再往床上一看,只见那人正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正襟危坐著系衣带,心里便猜到了八九分。
“敢把朕踹下床的皇妃,你也是第一个了。”
李玄青围了围被子,索性一叉腿坐在地上仰头看著他。
“我不惯与男人一同起床。”
卫云翼面色不动,目视前方,说话间已经把里衣的带子系好,正要起身。
“不习惯也得习惯,以後这样的日子多著呢!你总不能天天把朕踹下床来吧?”
李玄青见他下了床,就挪了挪屁股,给他让路。卫云翼走到李玄青身边站下,一扭头死死地瞪著他。
“李玄青,你给我放明白点!我跟你不过是狼狈为奸的关系,天亮後各行其是才是你我的本分!”
卫云翼说完这句就径自去门口叫镜尘等人打水备衣云云,李玄青坐在地上靠著床看著他,心里忍不住感到一丝凄凉:
唉!枉费了这麽小半年的力,又是威逼,又是色诱,这人倒是终於折服了,却还是宁愿做自己的奸夫也不肯做自己的爱妾。若是反过来总还好办,像他这样的,反而叫自己没辙了。也罢也罢,自己暂时就跟他夜夜通奸好了,不过做皇帝的还要背负“通奸”的罪名,总觉得有那麽一点诡异。
这要是写在历史上,大概也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奇闻了!
虽然是被人硬生生踹醒的,但是李玄青也不想再睡了,索性跟著卫云翼起了床,沐浴更衣,一同用早膳。
结果一下楼来,还没等他传膳凌霄宫,倒先见著胖总管一脸笑呵呵地鞠躬在门口,桌上早摆满了御用珍馐,养生而华丽。
原来,昨天半夜里李霖福就从凌妃那儿得来了皇帝半夜出逃的事迹,人精李霖福脑瓜一拍就猜到皇帝是跑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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