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壶还一脸嘚瑟的说:“咱仨厉害啊,这么久都没跪过一次。”
仿佛fg的味道。果不其然,大壶这句话说完后的下一局。他们就以一种及其惨烈的结果,终于输了。大壶一阵粗□□起,这巴掌往自己脸上打得贼响的!
沉入江还没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大壶在一旁爆粗口。五秒后才反应过来,他们这组输了。他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直说衰。当然他们就输了一局而已。
第一个惩罚的是他们组的奥子,奥子选的是真心话。而问他问题的人显然就没什么节操了,上来就问第一夜那什么是啥感觉。当时一群人狼叫,连江有汜也跟着笑了起来。
奥子指着那问问题的人爆了句粗口,扬言一会儿等着别跑。不过也在这样悲愤的心情之中讲了自己那时的感觉。
第二个被罚的就是大壶了,大壶本来也想选真心话。不过被一群人围攻不许再选真心话了,因为往前的好几把为了省麻烦,选的都是真心话。于是大壶也在悲愤中往一个写满了惩罚的箱子里抽出了一张纸。
噢,每个人喝十瓶酒。奥子表示痛苦,凭什么老子刚被罚完又要被罚?不过抗议无效。很快他们三人的桌子上就堆满了三十瓶啤酒。沉入江面不改色的看着堆满桌子的酒,其实心底还是有些挣扎的。
虽然说他酒量不错,可这一下子就灌十瓶,也不知道做不做得到。下意识地转过头,目光望向江有汜那边的位置。他此时正和余年还有傅景远聊着天,不知道在聊什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时不时会转动一下眼眸,投向沉入江这边,短暂的停留一两秒后又移走。沉入江垂下头,伸手已经拿起了一瓶酒,仰头开始灌水。奥子和大壶见状哪能怂,急忙也拿起来一齐喝了起来。
“这个小家伙酒量这么好吗?”傅景远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边桌子。
“别说,比你好太多了!”余年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十分夸张的说道。
“这么喝行不行啊,一下子就十瓶会不会太厉害了。”江有汜有些担忧的望了眼那边。他是有点想制止,但又怕自己多此一举。所以也只能来来回回的看个不停。
“担心的话让他们适可而止一下不就好了。”余年顺口说道,习惯了江有汜对沉入江的上心,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反倒是许久未曾与他们接触过的傅景远有些惊讶,微弯的双眸里带着有些难以琢磨的笑意:“诶……没想到你都会关心人了,看样子这些年长进不少。”
江有汜斜眸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哥哥一直很会关心人好吗?”
那边猛地喝了五瓶后也都喝不下去了,因为那种突然的饱腹感真不是盖的。大壶直喊老大救命,大家被他逗笑,倒也没怎么难为他。江有汜见机也制止了一句:“差不多就行了,别闹了。”
他们三人这才如释重负的放下了手中的酒瓶,默默的松了口气。奥子的惩罚一结束,很快就轮上沉入江了。沉入江肯定也只能选大冒险,但比较幸运的是……
他只是抽中了一张白纸,白纸就证明了没有惩罚。当时一群人一片嚎叫,毕竟这种百分之一的机会!竟然落到了沉入江身上。大壶则松了口气,这万一又抽出个喝十瓶,那还要不要命了!
这一轮结束后,游戏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大壶和奥子受罚过后,也跟着低调了起来。
清吧里的环境总是比酒吧要好上许多,这会儿他们一群人在台下玩着,台上也有驻唱在献唱着,昏暗的灯光下倒也别有一番韵味。那驻唱是个女生,应该二十好几了,嗓音相当独特。低沉沙哑的滋味如同一杯好酒,让人觉得有些莫名沉醉。
刚刚一下子喝的太多,沉入江这会儿只觉得自己小腹发胀,一股子尿意席卷而上。于是拿着手机,和大壶招呼了一声后就上厕所去了。当时场面玩的嗨,沉入江平时存在感又有些低,因此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离开。
在厕所里把肚子里的尿意都撒完后,沉入江往马桶盖上一坐。忽然就发起了呆了,自己刚刚那种置气一样的狂喝酒,说起来也真是有够奇怪的。即便是现在,也满脑子都是他。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江有汜这家伙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在他心底占了这么大的位置。他这是在找死,江有汜是什么人?那么厉害那么优秀的一个人,绝对没有可能的。
而且他还是那位女士的儿子。想想自己母亲与她的结局,沉入江垂下头,双手握拳紧紧捏在一起。心里像被浇了陈醋一样酸。
手机铃声的响起打断了沉入江的思绪,捏出了红印的双手猛地松开。他缓了两秒后伸手拿出了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点了接听后,电话那边传来了他牵挂许久之人的声音。
“入江。”沉锋低沉且带着沧桑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似乎很疲惫。
“舅舅?”沉入江猛地从马桶盖上坐了起来,声音也随着提高了一个调。自从上次发生那些事情后,他不知道有多少的问题想问这个家伙,奈何一直联系不上。
“最近过的怎么样?”
呼吸了口气后开始平静下来,沉入江坐回马桶上,半晌才缓缓回答:“差一点就死了。你到底惹上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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