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钻到被子里,然後就看到欧鹏施施然进来,关上门,从另一边上了床,摇著头说没办法,他爸一定要帮他洗澡搓背。欧鹏脚踢了踢厉剑,说那个本来应该是你的活的。
厉剑靠过来,把欧鹏的浴袍领子往旁边一扒拉,就看到欧鹏左肩上的那个伤痕,清晰地一条线,并不狰狞,据说,这个是美容缝合。厉剑低下头,在那根线上轻轻地舔了一下,说明儿回去,我帮你洗。
欧鹏缩了一下肩,道:“我可不敢,你啷噶大英雄,我怎麽当得起?其实也没有什麽当不起的,不过大伤初愈,我怕你折腾死我……”
厉剑变了下脸色:“咋的,真是怕这个?”
“嗯,你啷噶鬼畜,上次我得了教训了。”
厉剑的脸垮了下来,缩进被子里,转了个身,低声说:“对不起……不过那时候……”
“我知道。要是不知道,我也不说那样的话了。想著,你若是恨我,就会弄伤我,然後我也恨你,然後就两清了,谁知道两清不了。”欧鹏侧过身,一条腿横跨在厉剑的腰侧,在他耳边哈著热气说:“其实要不然咱先69一下,解解饥渴,好久没做了。”
厉剑的欲火噌地就窜了上来。欧鹏有很久没做了?厉剑没做的时间更长好不好?不过此时,这种醋吃起来没底气。人欧鹏为了跟自己在一起,得罪了人,放弃了那麽多,还把家里都搞定了……厉剑将欧鹏搂怀里,低声说:“这样不好吧,你爸妈也在家……”
欧鹏吃吃地笑:“所以说69啊,真枪实弹的话,会把他们吓出老年痴呆的……厉剑……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所以以後,别那麽不把自己的命当命。最起码你得记著,在我这儿,你的命,值钱得多。
欧鹏从厉剑的怀里撤出来,腰往上顶了顶,哼哼道:“快点啊,老子这里都要爆炸了……等等,让我侧著,这左胳膊还不能压著。”
厉剑心疼,比自己受伤时要疼多了,忙剥衣服,转了个身,头钻到被子里,从欧鹏的肚子开始舔起,慢慢往下,直到碰到欧鹏的yù_wàng,心里一酸,喉头一哽咽……这段时间,太像做梦了,什麽都在他的预料之外。
厉剑握住欧鹏的坚挺,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两下,忍不住,张开大嘴,将整根含了进去,直到喉咙堵得有些难过,才慢慢地後撤,舌头舔弄著,安抚著那个斗志昂扬的东西。
欧鹏轻声地呻吟了几声,伸手──疼──将厉剑的屁股捏住,往自己这边拉。不用费力气,因为厉剑很主动,就将自己的利剑捅入了欧鹏的口腔。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将对方纳入口中,插到很深的地方,再慢慢地吐出来。
房子里的温度一下子升上来了。两个人默默地膜拜著对方的身体,都把那一份激动和狂野压制了下去。轻轻地舔弄,吸吮,慢慢地抚摸,不仅仅是怕被隔壁房间的老人家听见,更多的是,珍惜著对方的身体和情意,珍惜著这几乎不可得重叠,珍惜著这每一分每一秒,这重新的开始,这意想不到的幸福。
yù_wàng的爆发,似乎也是难以想象的温和,之後的亲吻,轻柔,缠绵。
也没有什麽话要说的了,只管入睡,只管沈迷。然後,明天,成为了一家人的俩个,携著手,慢慢地走。
早晨厉剑起得很早。他看著仍然侧著身子睡的欧鹏,心里软软的,好像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好像欧鹏也不再是欧鹏。他们成了一对伴侣。当然仍然不能名正言顺地走在大街上阳光下,那个只是美中不足而已。关上门,他跟欧鹏是两口子,到了这里,他跟欧家人成了一家人。
厉剑默默地在地上做著俯卧撑和仰卧两头起。体力下降了很多,伤口仍隐隐作痛。但是为了每次都能够回来找欧鹏,是时候重整旗鼓了。否则,怎麽对得起欧鹏吃过的苦头,对得起他受过的罪呢。
欧鹏哼哼了两声,转过身子,又嘶了一声,扭了两下,仰面躺著,继续睡。
外面有了响动。厉剑想,也许他该出去了。弄早点吃。也许出去买。不知道欧爸欧妈想要吃什麽。问问看吧。於是便穿上衣服,打开门走到卧室,听到厨房有响动,厉剑便摸了过去,见欧爸正在忙碌著洗锅子往锅里倒油。
厉剑打了个招呼,问需不需要帮忙。欧爸笑了笑,见厉剑满头大汗,便问是不是被子太厚了。厉剑摇摇头,说是早晨起来锻炼了一下。周一该要上班了,拉练时不能把学员们远远地甩在後面的话,会镇不住他们。
欧爸熟练地拉扯著面团,说你去洗个澡吧。昨晚用电沙煲熬了八宝粥,待会儿炸几根油条就成了。欧鹏还没起来?厉剑揉了揉鼻子,说还没。欧爸说让他多睡一会儿,看他什麽时候能醒,到时候再说吧。我这儿自己弄就行了,你去收拾。
厉剑有些难为情,说也想学学。让您给我们做早餐,那个,很……欧爸打断了厉剑的话,一指外头,说成,我会教你,慢慢教。不过我们老两口还动得了。什麽时候动不了了,再劳烦你们。
厉剑很慎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厨房,找了衣服进了洗手间,打开热水,仰头,眼泪跟著水一起往下流。欧爸欧妈跟欧鹏一样,都很世俗,都很势利,都很狡猾,都很没有原则。可是跟他们在一起,厉剑觉得放松,这里,真的就好像家一样,那种自己的小家,那种可以无忧无虑地恣意妄为的小家。老人会宠著,爱人会护著。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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