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後会有人协助他们。欧鹏请不动假的,就这,还是利用周末的时间呢。
厉剑从树上下来,从背包里抽出了一支枪,交到欧鹏的手里。欧鹏又是恐惧又是兴奋,手指头捏著枪,嘿嘿地干笑。厉剑摇了摇头,手把手地交欧鹏使用。这里面不是实弹,不过千万不要对著人的眼睛打,其他的地方,随便。
欧鹏三下两下搞清楚了怎麽使用,恐惧减少,兴奋增加,磨著厉剑说要练习一下。厉剑摇摇头,说不行。到时候那个人也没有办法事先练习的。还有,起身,走,不然会被人摸掉。追捕他们的人有猎狗的。
欧鹏翻了翻白眼,他实在是跑不动了,但是又不敢不配合。如果因为演练不合格导致厉剑他们的行动出了岔子的话,他这辈子就没有办法好好活下去了。
拖著沈重的脚步,经常被厉剑半搂半抱半拖半拽的,又行进了几个小时,天渐渐黑了下来,厉剑才让欧鹏停住。这次是没有办法搭帐篷的,厉剑只是弄了防水布铺在地上,两个人披上了保暖的衣服,相互搂抱在一起,吃了些东西,欧鹏就模模糊糊地睡著了。
值夜的事情,不归他做。就算归他做,那也是摆设。
厉剑搂著欧鹏,听到怀里的家夥发出轻轻的鼾声,心里很安详,耳朵也分外地管用。森林中有各种各样的声音。树叶沙沙想的,猫头鹰咕咕的,还有小动物在土地表层挖洞找食物的声音。还有各种各样的气味。腐败的树叶,成熟的野果,甚至还能闻到不知道什麽的腥臭的味道。
厉剑无声地笑著。欧鹏的抱怨很多,但是一直一直这麽坚持下来了。厉剑知道这样的演练对平民而言,简直就算是酷刑。不过欧鹏坚持下来了,很了不起。这个人,果然是很强。
天快亮的时候,厉剑把欧鹏推醒,让他注意一下周围的动静,他要眯个把小时。於是这两个人换了个姿势,轮到欧鹏把厉剑搂在怀里了。
等厉剑醒过来,两个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坏了,欧鹏根本就动不了,两条腿完全没有办法抬起来。不,能够抬起来,但是迈不了步子。欧鹏抱歉地笑了笑,说没办法,锻炼太少。回去後他一定加强练习,每天跑上三五公里。厉剑嘴巴歪了一下,凑近亲了欧鹏的嘴唇,说不用,他真要那麽强,这个演练也就没有针对性了。
厉剑把背包放前面,微微屈膝,让欧鹏爬上来。
欧鹏呵呵笑了两声,毫不犹豫地爬上厉剑的背,让厉剑背著他走。
路仍然不好走。不,是仍然没有路。即使厉剑背了一个人,似乎也没有减慢他的速度。仍然那麽警觉,那麽小心。欧鹏想要减轻自己的体重,从而能够减轻厉剑的负担,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厉剑突然停了下来,轻轻地放下欧鹏,做了个手势。欧鹏便小心翼翼地滚了两圈,找到棵树,躲了起来。他好像也听到了什麽声音。脚步声,还有夹杂著的狗叫的声音。
我靠,昨天晚上不休息就好了。欧鹏哀叹。在这种情况下,猎犬或者是军犬警犬,很容易找到他们的下落的。
厉剑飞快地到了他的身边,把枪拿出来交给欧鹏,然後三窜两窜,离开欧鹏几十米後,爬上了一棵树。
欧鹏把自己紧紧地藏在树後的灌木丛中。好象有什麽虫子爬上了他的背,但是他一动都不敢动。
狗叫的声音渐渐地近了。欧鹏已经看到有三个人在接近。那狗把拴著它的绳子拖得笔直,直奔著欧鹏就来了。那狗看上去凶得不得了,欧鹏不说不怕,不过只是有点儿小怕,无论是他,还是他扮演的那个人,厉剑都会护著的,不会让他受到丝毫的伤害。
果然,那三人和狗过了厉剑藏身的那颗树之後,厉剑就悄无声息地爬了下来,然後是飞扑,手起刀落,一个人就完蛋了。然後是牵狗的那人,照面都没有打,厉剑就拿著匕首挥下去,那人也倒下了,手自然一松,没有了束缚的狗,冲著欧鹏这边扑了过来。
欧鹏举起枪,正准备打那条狗了,突然意识到,枪里面不是真子弹,把狗打疼了,自己更加麻烦。毕竟那只是一条狗,不是人,不会假装被击中然後身亡的。
意识到这一点,欧鹏飞身往旁边一滚。靠,灌木丛可不是好相与的,更何况这地还崎岖不平,欧鹏嘶地一声轻呼,感觉狗咬住了他的腿。
欧鹏欲哭无泪。这地方,要打狂犬疫苗还没处打去……
狗并没有咬上去,原来是厉剑一把抓住狗项圈,一刀子下去,正中狗脖子。狗呜呜地叫著,躺下了。
然後是一声枪响,厉剑噗的一下子倒在了狗的身上。欧鹏不知道哪里来的急智,拿著枪对著正在瞄准的第三人,扣动扳机。一下两下,直到子弹打光为止。
欧鹏连滚带爬地扑到厉剑的身边,扒住厉剑的胳膊连声问:“怎麽啦怎麽啦,你这是……不是说假子弹麽?”都带了哭声了。
厉剑没理他,反而一把推开他,就地滚了几圈,看了看情形,才抬起头,笑了笑:“是假子弹,但是打到腿上了,最好赶紧倒下来,不然人家会继续开枪的……你好像打中第三个人了。去看看情况。”
欧鹏苦著脸:“我靠,老子魂都给吓没了……这狗,你还真打死了啊。”
厉剑厉声喝道:“别罗嗦,快去看第三个,小心点,匍匐前进。”
我靠,还匍匐前进,演戏他妈的也演得太逼真了吧!接过厉剑递过来的弹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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