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知道了。”无为回头看一眼饶天泽,挑眉一笑,“少师无为文章武功无一不精,又是个翩翩少年郎。息丹城里想要嫁的姑娘,可是能排满十里长街。你有优先选择的权利,丫头,要嫁吗?”
饶天泽听到最后,面上没来由地泛红,不禁又低垂着头。她一直记挂着无为曾经出手帮助过自己,但也是因为那次之后,她毫不避讳的向对方抱怨家中婚事。而今事主之一就在眼前,笑着问她要不要嫁?!难道这人已经不记得了?她脑中忽然想起来,无为当时的反应,明明是很赞同自己的说法,“你……对指腹为婚的事情,不抗拒吗?”
“哈?!”无为暗自嘀咕,又不是我娶你有什么好抗拒的?不过,少师无为那小子,大概会巴不得多个人陪他玩吧?他想了想,言道,“长辈自然有长辈的处世与考量,身为子女不应该让他们多做操烦。”
饶天泽瞪着无为的后脑勺翻白眼,“够了!我在家每天都听无数遍说教,你放过我吧。”她顿了顿,鼓起勇气试探着问道,“如果说……我不想嫁给你呢?”
闻言,无为偷偷一乐,故作一脸严肃,“那事情可就更加棘手了!你该不会想嫁给……”
“谁都没有!我就是不想嫁!”饶天泽笃定地打断无为。后者讨了个没趣,也不再言语,暗自腹诽,“丫头啊!你只要不嫁我,怎么都可以。”
直至一更天将过,四人才找到一家不起眼儿的小客栈。店伙计半睁着瞌睡的双眼,翻翻册子,伸出两根手指,“就剩两间上房了,您四位看看怎么分?”
无为一手搭在饶天泽肩头,冲另外两人眉毛一挑,“你俩一间!”说罢,拽着尚未回过神儿的饶天泽上楼。
墨绶难得开口,对店伙计问道:“有加床吗?破木板子也行!”后者陪着笑脸,“客观您说笑了,上房您二位睡正好。”
推开房门,无为放下心中大石。万幸,屋里有两张床,想来另外那间也同样。饶天泽眼看着另外两人进了隔壁屋子,再看无为悠哉哉坐在床上,她气得在房里来回转悠,“无为少爷!我为什么要和你睡一间房?!”
无为不紧不慢的踱步到桌前,斟一盏茶水饮下,露出个狡黠地笑容,“饶大千金,不然你想和谁睡一起?那位年轻有为的武者,墨绶墨大侠吗?”
“喂!你别胡说!”饶天泽狠狠瞪了无为一眼,转身去拉动屏风,挡在自己的床前,又指着地上,出言警告道,“你不许过这屏风的投影,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罢,钻到后面去了。
无为摇首苦笑,“我下楼找点儿吃的,你饿不饿,帮你带上来。”
“不要!”
“真不要?那我走了!”
“等等!”饶天泽探出脑袋,才发现无为坐在桌前,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支支吾吾地说道,“帮我……带一点儿吃的上来,谢谢。”
无为哈哈一笑,随手关上门。外面一片昏暗,他轻手轻脚地下楼,借着月色摸去后院。还没等找着厨房,就看见马厩跟前,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一边添草料,一边倒酒,口中似乎说着什么。他悄悄凑过去,侧耳倾听,不禁露出笑容。
有涯一手抓着其中一匹马的鬃毛,“你呀,别只顾着吃!驮了他俩一路,有没有发现什么猫腻儿?”那马儿甩甩头,继续吃草喝酒。他对着马自言自语,“你摇头,是说没有咯?”忽地又追问,“那无为都对饶天泽说什么了?”
“有涯大护法,你还是别难为这两匹马了,有什么想知道的,正主就在这里。”无为说罢,笑吟吟地出现,“你大半夜不睡觉,出来偷酒喝?”
有涯嗖地往无为面前一送,“付过钱了,给!一起分享。”
“哈?!”无为犹豫着接过来,提在手上,也没饮,“怎么样,和那墨大侠相处的还愉快吗?”
有涯翻个白眼,哼哼一声,“据说,越是少言寡语的人,越是危险。而且,即便是同乘一匹马,墨绶也有意和我保持距离。甚至他刚才还向店家要床板,得知房里两张床,他进屋倒头就睡。”
“我看你俩也有几句交流。”无为狐疑问道,“他什么信息都没透露?”
“没有!全程都是我在说。你知道拳拳打在棉花上是什么感受吗?”有涯脸一沉,“我总觉得自己身后带着只鬼。”
无为立即示意他噤声,“别乱说!你见过这么百无禁忌的鬼吗?墨绶身上虽然有一种阴气,但他应该是有血有肉的人。”
有涯连连点头,“饶天泽呢?和她说明你的身份了?”
绕了一大圈儿,还是想套话。无为也不点破,将两人路上的言谈大致转述给有涯,末了言道:“所以啊,为了给她一点梳洗时间,我只好找个理由在外面呆着,等下还要去厨房拿点儿吃的回去。”
有涯突然转身,一眨不眨地盯着无为,一字一顿地问道:“无为,你应该不会见色起……啊!”
无为收回拳头,“当本少是什么?我又不是你!”
第70章 o7o
当无为找到食物,回房的时候,饶天泽均匀地呼吸,表明人已经等睡着了。他只好把吃的放在桌上,忽然发现手上还提着有涯给的酒。索性来到窗前,一边赏月,一边自斟自饮起来。
才一杯下肚,登时变了脸色。脑海中猛然忆起,曾几何时,重伤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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